周易年近段時間頻繁地跑業務,公司裡的一些事情基本都由顔纓來替周易年打理了,有時候周易年也讓顔纓陪他一起去跑業務,見識一些生意場上的人。
“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一個酒局。”周易年通知顔纓。
“哦。”
周易年将有關這個酒局的事情都給顔纓理清一遍,好讓顔纓應對。
到了約定的地方,周易年帶着顔纓一起。
“周老闆,帶個這麼漂亮的助理啊?”
看到周易年出現了,身邊還跟着這麼個漂亮的女人,酒局裡的老男人都有些不正經打趣道。
周易年也不想跟他們多解釋什麼,就客氣地微笑一下。
都坐下後,聊天說笑中順帶聊些生意上的事。酒局該聊的事情也聊的差不多了,有個男人看顔纓都沒什麼參與感,就想歪心思了。
“這個美女助理怎麼都不多喝點酒啊?”
“我一直喝酒有什麼意思?”顔纓不輸氣場地反問。
“那你想怎麼來?”
“會舞拳嗎?”顔纓思考一下後說出。
“呦!你還會這個啊?”男人對顔纓有些來勁了。
“那就來這個,誰輸誰喝。”顔纓自信滿滿。
隻要顔纓在自己身邊,周易年還是放心顔纓怎麼玩,現在就是要鍛煉顔纓的情場能力。
可周易年還是小瞧顔纓的社交能力了,顔纓這麼多年也是接觸過各種各樣的男人的,這點場面還是撐得住的。
位置給他們騰出,遊戲很快開始。兩人的舞拳的節奏感都很帶感,顔纓絲毫不落風于對方。
“喝!”第一局,顔纓勝。
男人佩服地給顔纓豎大拇指,喝了罰酒,男人又想接着來第二局。
“喝!”第二局,顔纓勝。
又喝了第二杯罰酒,不服輸的男人還想接着來,在場的人都看着他們的遊戲。
“跟你玩沒意思了,換個人。”顔纓不想跟他玩了,覺得他太廢物了。
周易年看着顔纓這麼争氣,一臉自豪感。
“我來!”另一個男人自信十足要和顔纓比試。
“喝!”這局是男人喊顔纓喝,顔纓輸了。
顔纓也不服輸,喝了罰酒再來第二局,顔纓還是輸。
“不玩了。”顔纓想退出了。
“不能耍賴啊!”男人不同意。
“我沒耍賴啊?罰酒我都喝了啊?”
“這不算回事,你必須得赢了我才能結束。”男人意圖想給顔纓灌酒。
“我來替她玩。”周易年也看出來了男人的意圖,出面替顔纓解圍。
“也行吧。”男人覺得既然周易年都主動說玩,他也不好拒絕。
“你會玩?”顔纓驚訝且不相信地問。
“看了你就知道了。”
周易年和男人開始了第一局的舞拳。
周易年的手指很長,看起來就有力量的手在和男人揮舞,手腕處的鐘表更顯得周易年的手很有魅力。
有時候,單看一個人的手也可以愛上他。
“喝!”這一局,周易年勝。
男人都驚了,周易年就這麼赢了他。
“好!”男人爽快喝下罰酒。
“說好的結束,我們就先退場了。”在男人還想繼續玩的時候,周易年發話結束這場酒局了。
自己事先答應的事情也不好耍賴,男人也隻好算了。
周易年帶着顔纓離開了。
“我怎麼就看不出來你還會玩這些東西?”在車上,顔纓好奇周易年。
“王文豪看起來像是會玩的吧?”周易年提示顔纓。
“也是,你和王文豪是好兄弟,他那麼會玩,你也差不多少。”
一想到家裡還有個小懶,就也交給顔纓了。
“晚上跟我一起去接小懶去你那。”
周易年跑了一次業務回來後給顔纓講。
來到周易年的公寓裡,突然想起了之前送給周易年的那條褲子,顔纓發現周易年好像一直都沒穿過,難道是不喜歡?
“周易年,你為什麼從不穿那條褲子?”顔纓直接問。
“灰色褲子?”周易年像頭獅子一樣看着顔纓。
“對…對啊…”周易年的這個樣子給顔纓有些吓到了。
“顔纓,你?”周易年有些玩味兒地近距離靠近顔纓。
“我怎麼了?”
“你要我,是嗎?”周易年全身散發着侵略性的氣息。
氛圍越來越不對,顔纓趕緊推開周易年。
“你到底又扯到什麼啊?我不就是想問你喜不喜歡那條褲子嗎?”
“那就給你看看我穿上它的樣子。”
顔纓倒是要好好瞧瞧周易年穿上身的褲子,到底有什麼好神秘的。
而當周易年換上灰色家居服以及灰色褲子走出來的時候,顔纓瞧周易年的下半身,看到了一團突顯出的東西,如同蛇盤曲着。
又擡眼對視到周易年意味深長的眼睛,顔纓羞臊地急忙撇過眼。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