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今夜的康橋。
誰懂在犯罪現場看見穿着白西裝沒沾上一點血的男朋友和幾乎渾身是血的好朋友是種什麼感覺?
你想問些什麼就被周還君推搡着往反向走走:“你什麼都沒看見,是吧?”
“其實我想說的是那人好像在裝死,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補刀。”
你感覺放在你肩上的那隻手一僵,但好像這又是你的錯覺,他說:“沒關系,關月聲會處理的。”
“你不是今天要上夜班的嗎?”
“同事找我調班了,而且這條路我下班會路過的。”
說起來這套房還是周還君為方便你上下班幫你租在醫院附近的,你想把租金給他他都婉拒說不用,一個老師哪裡來的那麼多錢,更何況還要養周玉蓮。
這些困惑在今天都有了答案。
你這看起來人畜無害有教師編制的男友竟是□□,不過你沒好到哪去,表面是醫生,實際上在給疏南風的西封雜志社幹活。
應該大概周還君不知道吧?
你決定先下手為強問周還君他在哪裡混,是焚花會還是賀之秋手下?直覺告訴你是前者,因為賀之秋那邊你被疏南風領着去過幾次,從來沒聽過周還君的名字。
與你并肩走着的周還君突然停下腳步,過好一會他有些無奈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他自認為他瞞得挺好的,連周玉蓮都沒發現。
“哈哈......其實,我是西封雜志社的。”
你們西封比邪/教參門教和□□焚花會更像壞人,至少他們殺人會有計劃會考慮後果,你們西封在疏南風的帶領下已然變成因果線内的人不能動,礙事的全都殺了,比他們都要邪門。
說了沉默是今夜的康橋,你們兩兩相望,誰也沒開口打破這份沉默。
然後你聽見周還君笑了,你警惕的往後退一步:“雖然我們西封的在你們焚花會有幾個人,但是我真不知道你是焚花會的。”
因為你知道周還君無緣無故的笑起來,對你而言一般都沒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