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應該覺得大家都有共同話題而答應跟他交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幾乎有三十五十個晚上在給劉箐橙幹活,打過去的電話都是無人回應。
明明是有對象的人,但日子過得跟沒有對象一樣,每晚都隻能抱着玩偶獨自入睡。
直到某日你忍無可忍的提出分手,如你預料當中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帶着已經釋然的平靜像往常那樣上床獨自入睡。
但睡着睡着你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滴落在你臉上,濕漉漉的。
你一睜眼就撞入白嶺那枯葉蝶般顔色似的眼眸中,過近的距離讓你看清他的眼淚和臉上不知是他還是别人人血迹,兩者混着的落到你臉上。
血腥氣濃郁到你不适的皺起眉,你伸手想推開壓制在你身上的白嶺,卻根本沒有推動他反而換來的道歉跟一個急切又不溫柔的吻。
你氣得用牙咬破白嶺的嘴唇,現在不僅鼻腔被血腥味侵擾,你的口腔也是,一直到察覺到你快要呼吸不上來他才舍得離開你,又示弱的埋在你脖頸處說對不起但是他不想分手。
“所以你每晚都在幹什麼?身上都是血。”
“……我怕吓到你。”
“你别說你在給劉箐橙殺人。”
“嗯。”
看起來溫和無害到跟綿羊似的男朋友竟是殺人狂魔,你的世界觀受到極大沖擊。
“對不起……但是可以别分手嗎?不然我會想殺了你的……”
你聽出白嶺的言外之意,他會殺了你,然後把你制成他最鐘愛的動物标本。
你苦笑兩聲,在死亡和守活寡之間,你當機立斷選擇後者。
再愛他一下吧。
愛情價雖高,生命誠且貴。
【郎清】
初印象:
各方面都挺不錯的好學弟,一般拜托他的事情都能很好完成,也不會像仇雲生鬧着讓你請他吃飯,反過來會主動請你吃飯,似乎是讨好型人格。
秉持着禮尚往來的習慣,你會找各種機會邀請他和你出去吃飯和買東西,極少數情況下仇雲生會不請自來,但對你而言請一個也是請,請兩個也是請,根本不會介意。
最終印象:
大學畢業那年你沒拒絕郎清跟你表白的請求,但因工作需求,常年和他是異地戀,更多的是通過電話和書信聯系。
等結束異地戀都是90年代左右,他來暮坪中心醫院當醫生的事情,隻不過……你發現他和印象當中的那個郎清相差許多,至少過去的他跟别人相處時不會如此寡言少語,你旁敲側擊問過,他語焉不詳帶過。
人都有自己秘密,你也沒有去過問。
隻是當你跟郎清同居以後,發現他跟□□有所勾結之後,你震驚到失語,更恐怖的是他沒人否認這一點,而是盯着你問是在害怕嗎?
害怕?不是吧,或許是震驚多于害怕,還有一種無力感,正因你知道郎清從前是什麼模樣,所以才會對這個世道感到無力。
思來想去許久,你隻是伸手抱住郎清讓他别再對你有所隐瞞,不管他是什麼樣,你都能接受。
過了許久,郎清才緩慢而又僵硬的回擁住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