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試着寫寫,純粹我造謠。
你是真的想殺了貝俸陵的,可惜你現在的老闆劉箐橙讨厭同事内讧,你又需要這份工作,你能做的僅是盡量視他為空氣不與他過多接觸。
你是這樣想的,但貝俸陵卻不這樣想,他會一次次湊到你面前借着交流工作的名義跟你閑聊,你忍了許久,終于某次不知是刻意還是不經意間在他提起梁樹章這個名字的時候,你沒有忍住自己的怒火。
你單手掐住貝俸陵的脖子趁他不備直接把他摁倒在地,另一隻手從腰間抽出匕首,泛着銀光的刀尖垂落在他眼前,隻要再進一分你就能戳瞎他的眼睛,再用力些匕首就能穿透他的眼眶。
貝俸陵絲毫不懼反而笑嘻嘻的問你在為什麼生氣,近百年過去還沒能放下嗎?
“八十年前是你開槍殺死我丈夫,又占了他轉世的身份,我為什麼不能生氣?我要怎麼放下?”
天知道你答應劉箐橙的邀請進青媒工作看見貝俸陵這張臉,你險些惡心到吐出來。
要你怎麼放下?你算過梁樹章的命,他本該有個還算不錯的結局而非被苗鳴歡一槍射殺在殘破劇院,死在佚名的懷裡,你連他最後一面都未能見到,往後所有想說的話都隻能講給孤零零的墓碑聽。
“我最喜歡你生氣的樣子了,鮮活又生動,我……”
後半句變成了貝俸陵因疼痛而産生的倒抽吸聲,你沒給他說完的機會,用匕首紮穿了他的腹部又快速拔出。
“我沒殺你是看在劉箐橙的面子上,别再來招惹我。”
你起身頭也不回離去,你聽見身後貝俸陵斷斷續續咳嗽聲以及他那句:“如果你當年有那麼果斷就好了。”
是啊,如果當年你直接殺了已經被代替的苗鳴歡就好了,可能你還能阻止梁樹章的死亡,你也不至于痛失愛人。
你翹班無視劉箐橙問你蹤迹的短信直接去浴室洗澡,換上睡衣坐在沙發上發呆許久才有勇氣去保險櫃裡拿出那本已經泛黃褪色的相冊和靜靜躺在戒指盒裡的一枚戒指。
上次翻看相冊是什麼時候的回憶了?哦,好像你在街上碰到佚名,他的殼子換了又換,但你們卻偏偏在街頭一眼認出彼此。
你請他吃了頓飯詢問他這些年在做些什麼,他也如當年那般一一作答,恍惚間,你好像又在他身上看到了梁顔梅。
佚名說完自己,他又反問你這些年在做些什麼。
“找梁樹章的轉世。”你頓了頓,“雖然那軀殼已經被你那族人占據了。”
你還是沒有找到梁樹章的轉世,你擁有的隻有那段久遠到快要模糊遺忘的記憶。
佚名什麼話都沒說,他隻是用胸前挂着的相機為你拍了張照片找你讨要地址,等他洗出來之後會寄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