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實不相瞞初次見到郎清的時候,你狼狽到像隻從血水裡撈出來的土狗,可這不妨礙你對這位剛升上來代号為鸢尾花的……呃?女孩子?你不怎麼自信大方的:“嗨,你就是新來的女醫生嗎?還君哥說你叫郎……”
郎什麼來着?你突然失憶,想不起周還君跟你提過的名字,總不能是郎朗吧。
在你瘋狂回憶周還君到底說的是什麼名字,對方已經平靜開口報出他的名字:“郎清。”
“哦哦,郎清,郎醫生你好啊。”
等等,不對,郎清聲音怎麼是男的?你瞳孔地震,與此同時借着路邊燈光你終于看清郎清長什麼模樣。
雖然他是長發,雖然長得很漂亮,但脖子上的喉結總不能是假的吧?好像也不是不能造假?
你腦子一抽直接拿手摸上人家喉結,活脫脫一流氓行為,摸了就算還不忘捏了捏,如果不是他咳嗽幾聲,你都不會反應過來你做過分事情。
你在人脖子上留下一道明晃晃血痕,昭示你剛才的過分行為,更别提他臉上那一時半會都下不去的紅暈。
你真壞啊,可他真的好好看。
很快你對美色的欣賞變成接連不斷的哀嚎。
“對不起,郎醫生……嘶,郎醫生我錯了,你下手輕點,好痛啊啊啊!”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永遠不要惹醫生。
02.
也因你這手欠的經曆,給你在追郎清的路上造成巨大阻礙,你追他跑你真的差點沒追上他,他一個常年坐診的醫生怎麼體力比你還要好?你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好心人關月聲跟你說幹你們這一行的,跑得快是必備的生存技能。
一次任務結束,關月聲跟你并肩坐在小區樓梯上,你聊起你想去追郎清當你男友後,關月聲把兜裡的煙分你一根,你叼在嘴裡借他的火機點上:“關哥,你也覺得我幾率渺茫嗎?”
你們兩個人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被害人家門口不遠處吞雲吐霧。
“我隻是有點想不通。”
“想不通為什麼?”
“你為什麼會喜歡郎清。”
“我喜歡他不喜歡我的樣子。”
關月聲嘴角一抽,說看不出來你有這種癖好,又問你是不是還喜歡被郎清暴力清創。
你回想起郎清用最平和的表情下最毒的手,你早已愈合的傷口都在幻痛,你替自己辯解後面那個真的算了吧,是你生命無法承受之痛。
抽完關月聲給你的這根煙,你看眼腕表起身跟他說你要去接郎清下班了。
關月聲被你這一句嗆得直咳嗽:“你拿什麼去接?你駕照不是沒考出?”
“自行車,我走了。”
你這樣都能追到郎清,那隻能說你們倆根本是雙向奔赴,關月聲看着你離開的背影這樣想。
郎清自然是不可能坐你自行車後座,主要是坐在你後座在過馬路上的減速帶時,他差點被颠下去,好在他腿長直接站了起來,你還渾然不覺騎出一段距離才後知後覺發現身後怎麼沒人。
所以當你騎着自行車去找醫院找到剛下夜班的郎清,結果是被他開車送回家樓下的,下車前你不忘闡述對他的一片赤誠愛意。
郎清耐心地聽你完,把他車上不知是哪個家屬還是護士強行塞給他的零食遞給你說他不愛吃,你感動的收下,帶回家發現這些你也不怎麼愛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