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佟曦誠和易王公開用花滿樓事情彈劾梁王,梁王大呼冤枉,佟曦誠拿出柳春柔給他證據賬目冊子,裡面都是這些年來梁王的謀逆的往來的數目。
梁王在看到佟曦誠手中的那本已經泛黃陳舊不堪的證據冊子時候,震驚得眼睛瞪得老大了,不可置信否認,“簡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們早看本王不過眼,不過尋了本過時的賬目随意栽贓陷害。”
易王殿下此時開口說話了,“你是負隅頑抗?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你一而再再而三藐視掉了。請皇上撤銷梁王的王位。”說這話對着朝堂上的天子一作揖。
梁王氣得渾身直哆嗦,連張口嘴唇都顫抖,好一會兒功夫,他哈哈大笑起來,他挺直身闆負手而立傲世朝堂上所有人,“你們别忘了,我不是一個王爺那麼簡單,錦州有我的人馬。”
易王冷笑一聲道,“怎麼你是想跟本王比誰的拳頭硬?”
梁王還想說什麼,佟曦誠舉起手中的密保文件道,“昨夜緊急密保,錦州已經控制住了,萬崇山,你以為我們會給你機會讓你擁兵自重。來人,把人拿下。”
梁王刷一下臉色慘白,一下子癱軟跪在地上,目光呆滞看着前方,嘴裡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怎麼會怎麼到本王的兵蓄養在哪兒,你們一定在撒謊。”
佟曦誠向後一揮手,直接命人把萬崇山押解下去。而後他持着笏闆微微弓腰恭敬道,“請皇上下令徹查溫爺溫憐此人。”
龍椅上的皇帝聽到‘溫憐’二字時候表情一閃而過的不自然,很快淡定從容掩飾過了,他雙手搭在龍椅上,神情肅穆,聲音威嚴,“溫憐一事由易王受理,佟大人安心教導好太子殿下。”
佟曦誠濃密眼睫毛一顫抖,瞬間閃過一絲訝然,皇上這是?恭而敬之答道,“是,微臣遵旨。”
下朝後佟曦誠和易王交接了皇城司的事務,他終究是個文臣,皇上又給他升了官職從一品太子太傅。
心中怪納悶的,易王似乎看出他所憂慮事情,暗自提醒道,“溫憐此人生系不詳,有些事情佟大人不要知道得太多得好。”
佟曦誠後來輾轉多方無意中得知溫憐此人可能與穆家皇室有一定關系,這麼思索的話,那麼皇上和易王那樣反常的表現說得過去,如果溫憐是皇帝在外的私生子,那先皇也太博愛了吧。
這些都不是他這個做臣子的事情。梁王扳倒,柳春柔和柳家沒事。
柳春柔知道後很是歡喜,至于溫憐其人她和佟曦誠抱有同樣的想法,這人已經不重要了。再說溫連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趁着柳春柔歡心時候,佟曦誠舊事重提,想要與她締結良緣,柳春柔猶豫了沉默不語,佟曦誠攬過柳春柔的肩膀,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親吻下,笑吟吟道,“不急,你可以慢慢想,不過别讓我等太久,雖然不知道你顧慮什麼。我會一直等你。”
“如果我一輩子不答應呢?”柳春柔試探半玩笑問道。
佟曦誠灑笑,聳了聳肩膀,刮了下她的鼻尖,“那我隻能等你一輩子喽。”
自從佟曦誠成為穆滔滔的太子太傅後,兩人幾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穆滔滔跟前世一樣頑皮惡劣難以管教,幸而柳春柔借着進宮的功夫探望穆滔滔佟曦誠他們。
佟曦誠給這個混小子搞得焦頭爛額,直接把穆滔滔推到柳春柔懷裡,沒好氣道,“我不要,送給你好了。”說着擡腿走到殿外呼吸下新鮮空氣,順便排解下被這混小子整弄的郁氣。
易王妃怎麼生了個怎麼頑皮搗蛋的兒子,不知道是随了誰?
佟曦誠在殿外依柱子順氣,穆滔滔坐在塌上抓了把幹果給柳春柔吃,自己也吃邊吃邊念叨佟曦誠好煩人,要學這個學那個,他都懂。
柳春柔心平氣和聽着穆滔滔吐槽佟曦誠,原來佟曦誠在穆滔滔這個太子眼裡是個古闆的老夫子,心裡嘻嘻歡笑。
“姐姐。”穆滔滔傾身向前探頭問柳春柔道,“在宮裡頭帶着好悶,我想出去玩玩。你帶我出去吧。”
柳春柔丢了個幹果在嘴巴裡瞟了他眼為難道,“你是太子殿下,我這麼私自帶你出去可是要吃罪的。”
穆滔滔把幹果籽拍拍手放在桌案上,拉着柳春柔的手臂左一句好姐姐右一句好姐姐的粘在她身上,弄得柳春柔不要不要,“你這…”
柳春柔話沒說完外頭傳來了太監細尖拉長的聲音,“公主殿下來了~”
在柳春柔沒反應過來時候穆滔滔直接來開櫃子把柳春柔塞進去,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柳春柔不明所以。
很快她明白了,隔着細小櫃子縫隙瞧着殿内發生一切。
“九歌,你怎麼又亂翻我東西。不許碰,那是我給朋友的。”
“切,誰稀罕你東西,好啊,你跟太傅不好好學習吃果子啦,我告訴父王去。”
“去去去,你告訴母妃也沒用,你就仗着母妃皇伯母她們偏愛你,哼。”
“把你那個銀絲線借給我。”
“幹嘛?”聲音警惕。
“今天天氣好,我要出去放風筝。給我。”
“你自己不是有嗎,幹嘛找我。”
“你的那根高檔嗎?借不借,要是不借我不走了。”
穆滔滔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借給她,她這個妹妹刁蠻任性要是真擱在這兒不走了,姐姐怎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