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省F縣,某個古洞。
“你個二頭青,過勁了,含霜在哪都不知?”一個滿頭銀發、精神抖擻的老頭,扇着蒲扇,訓着一位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眉目如畫,眸如辰星,英俊如玉,墨玉般的長發用絲帶輕輕绾起,婉如谪仙,此刻男子跪在地上,一臉羞愧:“師傅,徒兒知錯,竟不知師姐在何處。”
“你都沒問過她?”
男子頭垂得更低了,同行幾載,确不知也,她從不提起過往,他以為師姐不喜,便也不再追問,現如今,不知其方位,更無法前往。
“師父,可否先算上一卦?”
老頭摸着胡子,“為師現在也就比普通人好點,還沒恢複,算的不準。哎,她什麼時候能到?”
“明年二月,春。”
老頭吹起自個的胡子:“你想辦法,我要吃紅燒雞。”
“是,師父,徒兒這就去做。”
會燒菜的徒兒不在,這麼久他要怎麼活啊,天天包子,面,粥,嘴裡都淡的起泡了。
遠在兩百公裡開外的蕭狐打了個噴嚏,她居然在浴缸裡睡着了,水有些微涼,小狐站起。
樓下,徐靜他們已經準備好飯菜,林雲墨明目張膽的攬下跑腿的活計。
他換上一件淺色的休閑襯衫,手腕處松松挽起,最上面扣子敞着,皙白的皮膚露出,增添了幾分說不出的性感,黑色的長褲,欣長的身材,頭發絞過,看上去很是幹淨清爽。
客房門口,林雲墨敲了敲門,“小狐,該吃飯了。”
“好的。”
門打開,小狐穿的短袖T恤,短發長長了不少,披落在肩頭,林雲墨眼前鬥然一亮,她膚色如雪,心眼如波,綽約多逸态,輕盈不自持。
感受到門口炙熱的目光,蕭狐不經意地摸摸頭發,林雲墨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幫她捋了一下。
蕭狐渾身僵住,擡眼:“你…”
為了緩解尴尬,林雲墨左手攤出,是個水晶發夾,遞給小狐,“頭發長了,這個給你。”
“謝謝!”
“不用客氣!”
林雲墨見小狐沒有拒絕,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眼前這張臉,無比俊美,唇角挂着淺淺的笑意,雙眸醞着無窮的吸引力,萬種情思,悉堆眼角,蕭狐看呆了,手心微微出汗,心中就像有顆石子投入池水中,泛起條條波紋,不行,再看下去,她要把持不住了。
耳朵微微泛紅,“我們走吧。”小狐氣息不穩,朝着樓梯走去。
林雲墨落後半步,跟着後面,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眉眼間盡是高山流水。
兩人一同下來,俊男美女,十分養眼。
徐靜碰碰趙磊:“瞧,這才是般配。”
趙磊黑瘦的臉變得更黑了,氣得鼓起腮幫子:“要你說,你和林雲逸一樣煩。”
徐靜:“我又沒說你什麼?”
“說了,就說了,你每個表情都在說。”
不曾想一句話居然刺到他了,可她說的是事實啊,“傷自尊了?”
趙磊怒氣填胸,聲音被這直白的話語激得由低而高:“姑奶奶,我要你操心?”
“誰要管你了,不識好歹。”
“我哪裡不識好歹了?”
徐靜淡淡地:“你拎不清,還亂發脾氣。”
“你說什麼?你憑什麼說我?”
林雲逸一揮手:“你們兩個吵什麼呢?”
徐靜哼了一聲,轉過身子,不理趙磊,趙磊蹶着嘴嘟囔,“沒什麼。”
林雲逸看了眼趙磊,又看看遠處的小狐和三哥,不由地笑了,呵呵,芝麻湯圓要露餡了。
蕭狐走到徐靜身邊:“你們怎麼了?”
徐靜委屈道:“我誇了你們一句,他就不舒服,拿我撒氣。”
“誇什麼?”
“你二人般配。”
“……”她就不該問的。
有些事不是她不懂,而是懂了她反而尴尬。
“一點小事不要傷了和氣,他生氣起來比較随機,你别與他計較了。”
徐靜:“有的人面對事實就是無法接受,他沒長成你喜歡的樣子。”
“徐靜,有些話心裡明白就好,每個人都有優點和缺點,我也是,如今的生活誰也無法保證可以安然無恙,我輕易給不了人承諾,但是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隊友情誼。”
“好,我明白,以後會注意的。”徐靜眨眨眼睛,她的确沒考慮到趙磊的感受,還以為他大大咧咧的,已經放棄了,不在意。
還好,那家夥隻要燒點好吃的給他,他的脾氣很快就過去了。
山莊裡,種了很多蔬菜,部分無污染的,徐靜和胡一平等人全部采摘下來,可惜所有的家禽全部被喪屍給糟蹋了。
圓桌上燒了一桌菜,有葷有素,還有飲料,今天終于可以好好飽餐一頓。
飯後,林雲逸拿出晶核,二階的精神系給蕭狐吸收,木系晶核,是蕭狐打來的,在小狐的示意下,他給了他哥。
力量系的有兩顆,一顆給宋星星,另外還有一顆,先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