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在一起呢,你就親我了。”,秦禾試探的說道。
“你那日,不是收了我的發簪嗎?”
“什麼意思?”秦禾帶着一絲怒意反問道:“收了就是同意了?”
“你若不同意,為何不與我說清楚?”,沈季榮不解的問。
秦禾深吸一口氣,頗為嘲諷的說:“我早該發現了,像你這樣的生意人,什麼事都愛精打細算。”,還真覺得拿個跟發卡差不多的東西,就能得到她了。
沈季榮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問:“你竟這般想我?”
“我說錯了嗎?咱們之前做生意,雖說我隻提供了設計圖,但這好歹是獨一無二的,如今生意那麼好,你有提過多給我一些分紅嗎?”
秦禾将心中的不滿一口氣說了出來。
沈季榮皺着眉聽完了秦禾的控訴,他無奈道:“你想怎麼分,四六?還是三七?”
“本來就是三七,還怎麼三七?”,秦禾從來沒有這麼無語過。
“你一直是五成。”
“什麼意思?”
“你飲酒那日說三成太少,我便答應分你五成。”,沈季榮解釋道。
秦禾一時有些語塞,她将手放到發間,準備将簪子取下,“我已經不在意這些了,這個簪子還你。”,
沈季榮正要開口阻攔,卻見秦禾手中有東西滑落。
“你,高中了?”
秦禾接過沈季榮撿起的報貼回應道:“算是吧。”
沈季榮神色複雜的望了眼秦禾,随後轉身離去。
自會試出榜後,轉眼已過去三日,秦禾原以為能在殿試中目睹一眼聖顔,結果聽聞陛下并未親自來監考,秦禾隻能繼續埋頭看題。
前段時間她約見了在皇城趕考的同窗,聽說張臨自鄉試上榜後,被知府安排了個不錯的職務,看來此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殿試,而是能名正言順的在林城混迹官場。
秦禾将眼睛閉上,在腦海中浮現出這個時代她所看過的各類書籍,此次殿試的考題以時務策為主,主要考察考生從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方面,對時事政治的見解和解決問題的能力,需考生将所學的知識結合實際,來回答陛下在試卷中所出的考題。
直到殿試結束,秦禾才稍有閑心的觀察着皇宮的樣貌,她行走的道路兩側有排柱子,上面刻滿了精美絕倫的浮雕,遠處的高牆配上富麗堂皇的宮殿,給人一種華麗又不失莊嚴的感覺,一想到日後能來這種地方上朝,秦禾莫名覺得還不錯。
從宮門出來時,秦禾瞥見幾位身着官服的人朝宮内匆匆趕去,這些人的穿着與她在樞密院内見到的服飾很是相似,秦禾看了兩眼又快速将視線收回,她一會還得去酒樓赴約,還是趕緊趕路要緊。
前幾日她找人給陸聞送了封信,約他今日在酒樓見上一面,秦禾有些好奇,這人有沒有哪些地方和本體不一樣,比如越來越強的記憶力?
“客官裡面請。”,小二見有進店,忙過來迎客。
秦禾随着小二進入酒樓後,用目光在店内掃視了一圈,發現并未見到陸聞的身影,她正要在一樓落座,猛的發現有位黑衣男子朝她這邊看來。
“領我去二樓吧。”,秦禾對着小二說道,從她剛才環顧四周時,便察覺出,每個角落都坐着一位黑衣男子。
“客官樓上請。”
秦禾上了樓第一時間就朝角落望去,二樓竟也有黑衣男子,她尋了個靠近樓梯的位置坐下,對小二說道:“先給我上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