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研究不明白咒力體系!
藤江岐夏厚着臉皮纏着家入硝子探讨到深夜,最後并沒有得出一丁點有用的結論。咒靈咒力天元術式正向能量和負向能量……真是一點都聽不明白。
雖然她自認為自己勉強能算是個劇情黨,也很喜歡研究設定和疏離人物關系,但是,她真的有點聽不懂這些晦澀的設定,尤其在家入硝子的描述很抽象,經常會用“咻咻咻”“唰”這種意味不明的拟聲詞的情況下,她隻能一頭霧水地問出一些家入硝子沒辦法回答的問題。
比如“為什麼隻有霓虹有天元這種類型的術師?”“為什麼在霓虹國内和國外咒靈數量差距那麼大的情況下,要長久不斷地維持天元結界?”“這個結界對普通人和普通咒術師有什麼好處嗎?”等問題,而家入硝子隻是略顯為難地歪了歪頭,委婉地建議她去問問夜蛾老師或者五條悟。最後實在無話可說,在沉默中接到醫務室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咒術師受傷需要治療,然後如釋重負地溜了出去。
于是藤江岐夏就待在高專劃給茶子的房間裡,一個人釋懷地死了。
開玩笑的。
不過她确實放空大腦在床上躺了好一會,稍微理了下邏輯,最後才想起來一個問題,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盛夏,你再好好感受一下當時我們在波洛咖啡廳和萬事屋裡,你見到綠川唯先生時的感受,”她把趴在懷裡睡得正香的盛夏提溜出來,“村井小姐是因為我和你變身後發射的光炮而出現的,而你也說過,守護甜心是持有者夢想中的自己,如果失去夢想守護蛋就會變成壞蛋,那麼——”
“那麼是不是在某種程度上,我們變身所産生的能量,也是一種反轉術式?”
咒力、恐懼、生命力、夢想、正向能量……如果她的這種能力在這個活動副本裡也被廣泛地定義為“術式”的一種的話,那麼就很好理解了。雖然茶子告訴過她,五條悟的六眼認為她們“玩家”是不存在咒力的,而活動商店裡那張等待兌換的SR卡【咒力構建】也能夠證明這一點。
但是她們可是玩家啊,身上存在非世界觀設定存在的異能力也是很正常的吧?藤江岐夏垂眸,看着已經能夠兌換随機獲得SSR道具的代币思索了一會,最後手指一偏,選擇了兌換那張SR。
代币還有充足的時間去重新肝,但她已經和村井小姐約好了也不好改時間……而且如果她的猜想成立,那麼隻要她使用這張SR,她就有機會重新為村井小姐“構築”生命體系。畢竟【或有生】那張卡上明确提到過了,兩個“擁有生命力”的事物進行“生命置換”。
咒靈擁有生命力,靈魂體當然也是一樣的。而且她無比确認,村井小姐現在的狀态不是這個世界流傳的“過咒怨靈”。因為無論是村井咲還是伏黑甚爾,他們都是沒有咒力的“普通人”。
思來想去,藤江岐夏在房間裡待的渾身燥熱,仿佛身體被一道黏膩的視線注視着、纏繞着,讓人忍不住心生煩躁。
……看來隻能拉着盛夏去高專外逮捕咒靈了。
但藤江岐夏滿載而歸回到房間準備小憩一下的時候,那種令人不适的感覺還沒有消失,她皺眉,雖然她不是很能理解天元,也沒有見過她,但是高專是被天元結界所保護着的……按理說不會有這麼嚣張的咒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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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絲線從卡牌中延伸出來,環繞着安靜站在藤江岐夏面前的村井咲,幾乎要将她包裹起來,而另一根黑色的線正對被無相鎖牢牢捆住的咒靈們虎視眈眈。
藤江岐夏已經完成了變身,她垂下眼眸,将遊标卡尺豎在身前,緩緩繞了個圈。
“盛夏——”
飄在她身邊面色凝重的小人閉上雙眼,伸出右手,感受自藤江岐夏身上,感受由自己胸口不斷跳動的心髒處傳來的熾熱的能量,右手逐漸變得滾燙,她仿佛已經隔空握住了村井咲的手。
卡牌翻轉泛出金光,藤江岐夏順時揮出綠色的光幕,明明是白天,那深綠色卻有鋪天蓋地之勢,将天空遮蔽。
轉眼之間,那些密密麻麻的咒靈在幾秒鐘之内紛紛“撲通”一聲墜地,然後化為灰燼,旺盛的來源于咒靈本身的生命力通過絲線湧入村井咲的身體内。片刻後綠色的光幕散去,村井咲身上閃出光芒,她落在地面上,結結實實地握住了藤江岐夏伸出的手。
“看來成功了,”藤江岐夏彎了彎眉眼,露出一個笑容,“需要我抱抱你嗎?還是你更想去抱抱伏黑甚爾或者小惠?”
“……謝謝你,藤江小姐。”村井咲哽咽了一下,眼角閃出星星點點的淚光,她松開藤江岐夏的手,然後用力抱了抱她。
果然一切都不出她所料。龐大的生命力通過【或有生】和【靈魂溝通】的配合,加上【夢中的自己】所釋放出的能量,幾者交融湧入靈魂體的體内,能夠為她構築一具接近于鮮活□□的身體。
現在的村井咲,可以正常觸碰到人和物,也能安安穩穩地生活着。雖然不知道能持續幾年,但她和川上苦茶子這幾天掃蕩了至少四位數的咒靈,這麼大的數量,應該能支撐好幾年吧?
雖然米花町裡沒有咒靈存在,但到時候應該能找到替代品吧?這樣的話,與綠川先生和安室透的交流大抵也能變得輕松一點。
藤江岐夏虛虛回抱住村井咲。
現在還有什麼要做的呢?她刷新了一下商店,看着還差了一小部分代币的任意SR獲取券沉思。再多呆一會吧?順便再處理一下夏油傑的事情……已經那個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