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她一手托腮,一手把玩着剛被陳競航添好茶水的矮口杯,沒什麼太大的情緒道:“但經曆過他這種人以後,我感覺我短時間内也不想再碰感情了。”
比起虛無缥缈的感情,她還是更喜歡把精力放在能夠确定的事業上。
畢竟感情随時可能會跑,但事業永遠屬于她自己。
那才是她的底氣和安身立命的資本。
男生D擡眸看她,看了好半晌後,才默默的語出驚人道:“郁煙,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你可以心中無男人,但不能身邊沒男人。”
“?”
郁煙被他這番大膽的言論吓一跳。
手裡的茶杯一下沒端穩,略帶燙度的茶水灑了她一手,她急忙放好杯子,抽紙巾去擦。
正逢服務生進來上菜,這個話題便不了了之。
......
先前所謂的“沒胃口”都是托辭,她心裡清楚,他們心裡自然也明白,因此,在上菜之後,他們眼明心精的主動調節着氣氛,不停招呼她,讓她多吃點。
台階都已經擺到這兒了,她再推脫就真是拿他們當外人了。郁煙心領神會的沖他們笑,筷子基本沒停過。
隔壁的陳競航一直在觀察着她的情緒,見她沒什麼事情,至少表面上沒有,沉默片刻,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拿過一旁的酒瓶,試探她:“要一起喝點兒麼?”
郁煙瞥了眼他手中的山崎,也有點嘴饞。
點了頭,“行,半杯。”
陳競航得到首肯,展臂從一旁拿過威士忌杯,給她斟了多半杯。
擺到她右手前。
她執起杯子,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陳競航剛擰好瓶蓋,轉頭一看,被她這種豪邁的喝法吓到,急忙勸她:“郁小煙!你酒量好也不能這麼喝吧?!這酒度數不低,小心等等上頭。”
“沒事兒,要是我真醉了,不還有你嗎?”
“到時候我肯定直接把你扛去賣了。”
“賣給誰?”
“......”
“幹媽,”陳競航薄唇緊抿,到底也沒說出什麼故意吓唬她的話,隻道:“我直接用你當人質,問幹媽勒索個幾百萬的,看你到時候難不難受。”
郁煙低垂着眼睫毛樂,臉頰浮現起氤氲之意。
她單手托腮,笑的比酒更醉人:
“笨蛋,你要勒索也是去勒索我爸啊,我媽是律師,别反手再給你送進去,讓你人财兩空。”
“???”
“不是,你還替我考慮起來了?”
“那不然呢?”
“你應該說,”他用公筷往她碗裡夾了塊脆皮鴨,讓她趕緊吃下去中和一下酒勁兒,“你慢點喝,不會醉,不給我勒索的機會。”
“哦。”
“哦?”
“cjh,我喝醉了。”
“你别啊!”
“所以,”她故意逗他:“我現在要趁着酒意大放阙詞了。”
陳競航愣怔。
不知不覺的被她帶偏節奏,問出她想聽的話:“你要說什麼?”
“你能不能給我找個靠譜的se·x partner啊?”
“?”
“就那種活好又聽話的。”
“?”
“最好還能滿足我的心裡要求的。”
“?”
陳競航的表情碎了一地。
也顧不上ABCD四個人是什麼反應了,他急匆匆的放下筷子,邊去捂她的嘴邊狠狠剜了一眼剛剛給她出“馊主意”的男生D。
卻不想。
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
讓她囫囵吞的把後面的話全都倒了出來。
“我想要那種——”
“24歲,1米88,天蠍座,家裡有錢,有一身冷白皮的薄肌,表面上看起來冷冰冰實際會在背後給我當狗的陰郁男。”
“你有這種朋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