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握着手機的手松了松,塔莎女士想要毀了港口黑手黨嗎?
織田作之助眸中平靜,歪了歪頭。
他并不困惑,母親想用武力保護孩子,這很正常。
隻是。
他需要問一下太宰。
太宰對組織談不上喜歡但好像也不喜歡它毀掉。
織田作之助說道:“您能稍等兩日嗎?我在這邊有一個認識的人,我想先問一下他的想法。”
塔莎忍耐了起身的動作,“好,我可以等,但是作之助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傷。”
“我記下了,塔莎女士。”織田作之助唇角微彎,臉龐更年幼,他的眉宇間都透着少年的稚氣。
殺手的靜默潛息和少年的青澀在他身上融合的很好,安達姆在織田作之助沒察覺到的時候又拍了一張照片。
第二日,織田作之助沒有急着去找太宰治而是找到第三個人去看一下他是不是塔莎的孩子。
他已經耽誤了幾日,不能忘記最初的目的。
織田作之助隻和目标人物隔着一條街見了一面,隻一面他就确認他不是。
織田作之助難掩飾心裡的失望。
尋找到現在,他對這個小孩也有了一點期待。
織田作之助帶着這股失望去往了港口黑手黨。
在上行的電梯打開的那一刻,他看見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織田作之助邁出電梯,一步便近了八條紀子的身旁。
他冷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八條紀子剛從織田作之助的辦公室門口離開,她本來是來尋找他的但她的異能力告訴她,不要輕易推開那扇門,所以八條紀子隻是在織田作之助的辦公室門口停留了一瞬就後退離開。
隻是沒想到,她會在下樓前遇見相見的人。
八條紀子顯然把織田作之助當成了依靠,她見到他就揚起笑臉,再不見當初的謹小慎微。
“你一直不來見我,但我想要見見你。”
八條紀子用邀功的語氣說道:“我加入了港口黑手黨,現在可以幫上你還能随時見到你。”
她踩雷了。安達姆肯定的想。
織田作之助可不喜歡這個幾次三番給他使絆子的組織。
織田作之助在八條紀子說出口的瞬間蹙眉,他原本出于對交易的負責,好心讓平山将重不将八條紀子扯進來,答應平山将重幫他除了森鷗外。
“誰帶你加入了?”
八條紀子笑道:“是三江姐姐介紹的。”
她沒有察覺織田作之助的冷漠,時間變換中加深了她的某些印象,沖淡了恐懼。
她隻當織田作之助天生冷臉。
聽到不是平山将重帶她進來的,織田作之助緊繃的唇角松了松。
平山将重沒有背叛交易。
織田作之助看向八條紀子,“我會付給你最後一筆錢,九天後我們之間的交易結束。”
他點了點下巴,微微颔首後離開。
他沒有詢問她加入港口黑手黨的原因,也沒對她進入港口黑手黨後的境遇有過一絲好奇。
織田作之助沒有研究旁人生活的愛好。
他走的沒有一點猶豫。
八條紀子愣在原地,臉上的笑容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弧度。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她以為他聽見一個人願意為他闖進龍潭虎穴他會開心。
八條紀子轉過身看向織田作之助的背影,她跑過去想要拉住他的衣角。
“等等,我沒有想要結束交易。”
織田作之助轉身避開,漠然問道:“我和你沒有再合作的必要。”
八條紀子内心恐慌,如果他不願意庇護她了,那她有什麼底氣在這個組織裡生存。
就像剛開始她看不上織田作之助給她做特訓,八條紀子心底并不相信自己有能力。
她被近日的安穩迷惑,認為她身後有織田作之助給他兜底,她才敢在大舞台施展她的能力。
她向織田作之助邁了一小步,急切問道:“怎麼會不需要我,你不需要我怎麼會讓我住在你家裡,每天都給我錢。”
織田作之助看着她說道:“你不要污蔑我。那個房子我讓平山将重寫的你的名字,那不是我的家。”
污蔑?這個詞讓八條紀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織田作之助,目光受傷。
被看的織田作之助疑惑她難道不看房産證明嗎?
他更不理解八條紀子腦子裡的想法。
他什麼時候需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