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配到監視眼前兩人的任務是馬克主動争取過來的。
隻要可以順利完成任務,他就能夠順利升回本部。
這鬼地方他實在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天天都是兇殺案,就算路過他都會被卷進去,還有好幾次差點被這的人給殺了。
好在他謹慎。
馬克總是慶幸着自己的謹慎。
他已經從老大嘴裡得到了準信,隻要他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他就可以升回本部了。
其他任務,比如偷襲他們危險性太高了。
雖然他沒有參加上次任務,但安娜死了安德森也死了,再加上從那個組織傳出來的消息。
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貨色。
他隻是想升回本部,可沒準備正面去跟他們對抗。
一個孩子撞到了他,目标漸漸被人群淹沒。
馬克下意識将人推開,眼睛緊緊盯着将要消失的人影。
“哇——”被推開的孩子被接住了,小女孩擡頭,是一個姐姐,“謝謝姐姐。”
小女孩細聲細氣地道謝。
“沒事。”毛利蘭搖搖頭,方才的男人已經不見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小女孩小心地看了一眼毛利蘭身邊的哥哥,她才被剛剛的男人兇過,面對相同性别的工藤新一有點瑟縮。
工藤新一也注意到了女孩的情緒,主動說:“小蘭,那我先去找老師。”
“好。”毛利蘭點頭。
工藤新一沒有去找老師,剛才的話隻是一個借口。
他環顧四周,那個男人應該是在找人,他推開女孩時的眼神并沒有在女孩身上停留,而是不停地在人群中搜索。
他在跟蹤!
工藤新一有些焦躁。
跟蹤一般是綁架的前奏,但還不能确定。
還是要先找到那個男人,希望他的直覺是假的。
“唔,沒跟上來嗎?”
太宰治看了一眼身側的路過工人正在搬運的鏡子。
“現在跟上來了。”中原中也瞥了一眼鏡子,“什麼時候動手?”
“中也的性子太急啦,”太宰治眉眼含笑,“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釣魚總要等魚咬餌嘛。”
廣播适時響起。
“發往橫濱站的列車将要開動了,請乘客盡快登車。”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渾身包裹着黑衣的男人有着銀色的長發,身量極高,給人一種恐怖的壓迫感。
他對面是一個鷹國人,看起來孱弱極了,他的臉并不難看,反而可以稱得上清秀,隻有一雙眸子給人的感覺極為難受。
陰暗詭谲。
“當然,我保證,我們都會得到我們想要的。”男人說的話慢條斯理,有種僵硬的頓感。
“嗤。”琴酒沒說話,走了。
他一向看不上眼前這個人,就算他們已經合作了很多回也是一樣。
或者說那個組織的人他一個都看不上。
虛僞惡心。
被留下的那個男人也不覺得自己被慢待了,他臉上的笑容不停擴大,他低喃:“還是要先把那個殘次品弄到手才好。”
雖然不知道那個人間失格是怎麼偷渡過來的,也好,原本還發愁怎麼把他弄過來。
也好。
“鐘塔侍從好像發現了什麼,要快點把痕迹消掉了。”說着說着男人忽然低低地笑起來,癫狂神經。
“要把小可愛帶上。”男人自言自語,手指碰了碰口袋裡的遙控器,“不過還是要先解決掉這些渣滓。”
他的餘光掃過身後一直跟在他身後的人。
他當然是不受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