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種花年輕人不論男女,大部分都會上幾道料理菜譜。
從技巧頂尖的滿漢全席到簡簡單單的蛋炒飯,除了個别廚房殺手以外 ,自己下廚總是能養活自己。
實在不行,總能泡包泡面吧?
……
………
煙灰藍屋頂、奶白色牆體的獨戶住宅内。
急着幹飯的景川炫技似的把菜刀舞成了一朵銀花。
小憶:景景,小心切到手!現在的身體是有痛感的啊!
景川:你這是在看不起我當年為了改善常年吃學校食堂的夥食,特意練就的廚藝!
小憶:……沒有看不起,景景的刀法在之前你把菜刀當飛刀甩的時候我就深刻了解到了。
“叮咚——叮咚——” 門鈴在響。
景川:是誰?
小憶:我打開門口監控看一看……啊!!(尖叫)
景川:小憶?
小憶:景景,是、是……“大嬸”!
景川:??!
景川立刻抛下食材離開廚房,路過走廊後,他放輕腳步接近大門牆側的一塊監控屏幕。
屏幕上監控着站在院門前的人影。
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婦女,紫色半長外套,下身褐色長裙,手裡似乎提着什麼東西。
然而讓人驚悚的是,這個婦女和之前在宇宙飛船上見到的那個“大嬸”機器人居然長得一模一樣!
小憶:本世界線的“大嬸”?粉眼球要來抓走景景吃掉了!
修長的手指翻飛間連續按動屏幕下方衆多複雜的按鈕,景川打開監控的熱成像儀器。
屏幕背景變成黑色,一個由紅黃綠藍四種色調,根據溫差分布為人型的監控視頻出現在他們面前。
熱成像一出,一人一統都松了口氣。
是人!
是活生生的人!
景川默默感慨,明明自己穿的是和平日常番,偏偏一天天過的跟驚悚恐怖番似的。
他按住屏幕下的一個按鈕說話,聲音通過機器傳遞到院門安裝的喇叭:
“你好,請問你是?”
“晚上好,”大嬸沖喇叭打了個招呼:“我是您隔壁的鄰居,敝姓北本。”
院門的鎖響動一聲,過了一陣,半長黑發的年輕男人推開厚實的鐵門。
不知何時雨已經停了,隐隐約約的燈火照印着男人淺棕色眼眸,一雙美麗的眼睛仿佛在昏暗中發着光。
提着籃子的北本大嬸看着俊美男人發出低低的驚歎。
景川穿着深藍色寬松居家服,腳上的是剛剛換好的休閑鞋,“有什麼事嗎?”
明明語氣并不兇惡,偏偏北本大嬸感到一股涼意侵蝕腦海,讓她憑空打了個冷顫。
北本大嬸連忙用右手掩嘴笑着說:“我看您的房子亮着燈,猜測您可能出差回來了,所以來給您打個招呼。對了,”她從左臂挎着的籃子裡拿出一個方盒,“這是自家做的點心,不介意的話您來一盒嘗嘗看。”
小憶:原來如此,是日.本常有的搬新家鄰裡間問候。
在日.本搬新家的習俗是要給鄰裡間打招呼送見面禮的。禮貌的去打個招呼說幾句寒暄的話互相認識,也讓彼此知道自己家隔壁住了什麼樣的人。
另外與鄰居們打招呼需要在搬家行李到達之前,需要為搬家造成的巨大噪音表示歉意。
小憶:需要去挨家挨戶送見面禮呀,景景。
雖然景川的見面禮遲到了兩個月。
景川:啧,真麻煩。
小憶:為了給鄰裡間一個好印象,以防被排擠嘛,總有需要幫忙的時候。
景川伸手接過北本大嬸手裡的點心盒,對她表示出符合日.本禮儀的謝意。
北本大嬸掩嘴笑了:“不用多謝,景桑,聽說您是從種花來的?還是單身吧,需不需要大嬸給你介紹好看的小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