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使用洗腦裝置現在就可以清醒過來。”
泉驚歎般再度鼓掌:“很厲害,那麼你要怎麼讓别人進入這個房間給你使用裝置呢?”
“那就要說說你怎麼使用緻幻劑了。你在利用緻幻劑影響中樞神經系統,引起我的情緒和感知覺障礙,再通過語言進行誘導、心理暗示、以及精神分析而讓我的感知覺歪曲,對你的暗示做出反應,産生你想讓我看到的假象。
哼,就是催眠。
隻要是催眠都具備能讓人醒過來的心理暗示。
使用洗腦裝置是解開緻幻劑的鎖,而隻要留下這種心理暗示在我腦海裡,它就是解開催眠的鎖。就算我處于假象中,能讓身體潛意識認為我使用了洗腦裝置,也可以清醒。”
資拜因巴哈往紫色簾幕的方向沖過去将其拉開一半,簾幕後台,一座有長長機械臂的長方體機器步入泉的視線:“我的洗腦裝置就在這裡,可以自己使用裝置從幻覺裡清醒過來。”
“你說什麼?!”泉看上去非常驚訝與緊張,他走向機器要去阻止。
資拜因巴哈獰笑:“等我清醒過來,我會殺死你。”
他操控機械臂上的頭盔蓋在自己頭上,啟動裝置。
似乎一切都塵埃落定,
但是似乎就是似乎……
“什麼回事?!!”
“啊啊啊啊———”強大的電流從機器主機傳導過機械臂,電擊資拜因巴哈戴着頭盔的大腦。
身體麻痹無法動彈的資拜因巴哈驚恐萬狀:“這種電流……是真正的洗腦裝置!”
資拜因巴哈: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出錯了,對,我現在還在他的催眠中,一定是這樣,都是假的!
“你從一開始就搞錯了一件事。”
是慢慢走過來的泉,他在機器主機前停步,研究控制台面上的按鍵:
“我知道你們麻雀之淚的組織機密,并不是因為卧底,我隻用來到你們組織基地這一路上的時間就查清楚了。”
資拜因巴哈勉強向泉的位置微微偏頭:什麼?!怎麼做到的?這種能力……還是人嗎?
“至于秘密組織'九泉之下'的成員,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哦。”泉按動一個按鈕,洗腦裝置随之加大一倍電流頻率。
“你之前還想問我'九泉之下'組織的基地在哪裡?”
“就在這裡呀。”
笑容乖巧的泉毫不遮掩地宣洩出自己的惡意。
“我的狗。”
……
…………
主世界,援水東京第二醫院。
“為什麼你比我還早下床亂跑?”
景川從放在自己腿上的筆記本電腦移開視線,用看待大猩猩的眼神看向站在門口的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身旁是穿着小一号病号服的野原新之助,他招手打招呼:“喲!景。”
松田陣平同時也擡了一下手:“喲!景桑。”
景川:你們“喲”個什麼勁啊!為什麼小新也下床了啊?!
“你們回去床上躺好,”景川合起筆記本,将它放到床頭邊桌子上:“護士們過會兒會找不到你們。”
新之助帶頭跑進來,床上的景川雙腳落地端坐位從地上抱起接近的小新,然後就突然頓住了。
景川:……
景川:胳膊好酸。
于是景川不動聲色的把新之助放到床邊。
坐在床邊的新之助轉頭:“哦?“
同樣走進來的松田陣平随便拿過椅子坐在景川床邊,他找了個話題:“你剛才看上去很煩惱。”
景川: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你們兩個我行我素的家夥,至于另一半……
景川忽然歎了口氣:“我有一個朋友,性格非常柔軟,但是必須獨自一個人去陌生的地方完成工作任務,現在還暫時聯系不上,我很擔心他會被别人欺負。”
駐在沒有筆記本電腦的桌子上的老鷹小憶沉默,沒有對景川說出自己剛剛在另一個世界找到了泉,順帶還幫了他一個忙的事情。
景川:欺負壞了誰當社畜啊。
小憶:景景你對你自己靈魂的本性沒有點(哔——)數嗎?(探頭再看一眼泉)
還在床上的野原新之助對小憶長長的尾巴羽毛虎視眈眈。
小憶:!!!
另一個世界的泉(看着資拜因巴哈):那麼你就叫做哈巴狗咯。
泉:從今天起這裡就是九泉之下的基地了,方針就是要統治世界!所有人都是我的子民,哈巴狗不準咬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