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壓根不管被折騰的白頭海雕(就是白頭鷹),小憶憤憤不平,我現在是保護動物!
小憶:美伢醬快來把小新帶走啦。
景川:你能不能好好叫别人的名字。
小憶:不能哦,景景。
終于,小憶盼來了新之助的媽媽。野原美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新醬,你在哪裡?”
然而它高興的太早了。
“美伢這裡這裡。”新之助手上一用力,小憶鷹尾上的白色羽毛直接被薅掉兩根。
小憶疼得以鷹身發出鵝叫,撲朔着翅膀拼命拍打,還得克制着自己的爪子不要撓到面前的三歲小孩。
真慘呢,小憶。
這麼想着,景川就被翅膀扇了一臉。
景川:……
“新醬?!”
野原美伢闖進來,然後就看到羽毛與翅膀齊飛,新之助抓着一隻狼狽秃鷹的尾羽,白頭鷹撲朔着翅膀發出凄慘的悲鳴。
景川在新之助身旁坐着,黑着臉吐出了嘴裡的羽毛。
野原美伢:“……”
野原美伢:“新醬,快把手松開!”
野原美伢:“太危險了!”
小憶:危險的是你兒子吧!混蛋!!!
——
片刻後,野原美伢抱着新之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那個……景桑。”
野原美伢扭扭捏捏的開口:“小憶的事,我都聽說了,節哀順變。”
小憶:?
景川:……我似乎曉得了什麼。
坐在床上的病人拿出手機搜索今日新聞。
“拯救了一個孩子和警官的偵探卻沒來得及把陪伴着自己的寵物黑貓救出來,黑貓葬身火海……”景川面無表情的念着手機裡最新的頭條新聞,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複讀機器。
景川:肉麻的要死,哪個混蛋記者寫的?
小憶:原來如此是我落在摩天輪上的貓身。
黑貓殼子作為小憶做出來的能量生物軀殼,是沒辦法重複利用的。就像捏出來風幹定型再扔進烤爐裡轉一圈的泥塑,總不能加點水再揉揉就能變回沒塑形前的泥巴。
所以當時摩天輪上争分奪秒的時刻,身處69号吊艙裡的小憶直接丢下黑貓殼子鑽進新捏出來的白頭海雕殼子裡,沒有帶走舊殼子。
後續炸彈爆.炸,也波及到69号吊艙(這裡景川和小憶實名感激新神),在大衆眼裡,黑貓就這麼死在爆.炸之中。
小憶:其實黑貓殼子沒有壞掉,區區炸彈而已。但是這種情況下也沒法用了吧,會被送去實驗室解剖的!
景川:突然就明白松田陣平為什麼和我尬聊了呢。:D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記者沒有公布偵探的身份,景川默默思考着。
景川:救援警察和小孩在高空玩懸吊的偵探和我援水集團繼承人景川有什麼關系?
景川:我才不是偵探。
小憶:這是重點嗎?!
——
與此同時另一個病房。
“不管怎麼說,小陣平你需要好好在床上躺滿三天。”這是坐在松田陣平面前嚴肅的萩原研二。
“我知道啦,”松田陣平抓了抓頭發,滿臉暴躁:“我看了今天爆.炸案的新聞。”
萩原研二不愧是最了解松田陣平的幼馴染,默契地接口:“是因為那隻被炸死的寵物貓?”
“嗯,”松田陣平坐在床沿:“我想和他道個謝,認識一下。”
“但是小陣平,你去景桑那裡真的是和他道謝而不是結仇嗎?”
松田陣平:“哈?就算我平時不去社交也隻是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而已,我的情商也沒有那麼糟糕吧!”
伊達航:在人家剛失去寵物最傷心的時候,你這“罪魁禍首”跑去道謝,他沒有把你打出去性格還真是好。
“是是,”萩原研二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可是我和班長沒有在病房裡看到小陣平的時候真的非常擔心呢。”
松田陣平打了個寒顫:“别用這種語氣說話hagi,太惡心了!”
伊達航歎氣:“每次在你們幼馴染旁邊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就像電燈泡一樣發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