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景川,種花人,有一天忽然被人工智能“成精”的系統小憶帶着靈魂穿越了。
穿越後,我的年齡縮水成19歲,目前處于大學休學狀态,來日本旅遊散心,卻意外卷入了一場案件。
***
“等……小憶!”
白頭海雕撲朔着翅膀擋在景川面前,刀光劃過,血從鳥身上噴灑出來,白頭鷹狠狠砸落地,眼看着掙紮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景川迅速撲向前堵住傷口試圖止血。
'嘭——'
行兇的中年男人被壓在地上,制服他的女警官滿臉兇惡:“你這個混蛋!”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
東京。
一家繁華街道裡的老舊壽司店。
站在店内窗台前的大鳥張開嘴,打出來個大大的哈欠。
旁邊,身着駝色西服的種花青年也跟着打出來個大大的哈欠 ,然後繼續看着這隻大鳥,眼神逐漸複雜。
怎麼說呢。
有的生物,天生是360度無死角的可愛,比如貓貓狗狗樹懶熊貓;有的生物隻能看正面,比如隻有一個面的向日葵;還有的生物是天生的側臉帝,正臉傻的一批,比如不能看正面的“馬踏飛燕”,還有面前這隻正臉二不拉幾的白頭海雕。
我們從側面看,這隻白頭鷹擁有鋒利的嘴爪,強壯的翅膀,優雅的外表,眼神嚴肅深邃,高貴冷豔、霸氣側漏。
哇,一種王之蔑視的高傲。
再看看正面,長在腦袋一圈的白羽毛就像反套着的伊麗莎白圈,兩隻呆滞的眼睛直愣愣的,像在睡夢中被突然薅起來的二貨。
這沙雕是誰?
【話外音:是誰~從你來到我身邊~】
咳,不好意思。
總之,鳥,就是這麼一種不能看正臉的迷之生物。
容貌俊美的黑發青年手形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虛虛搭在桌沿,食指輕輕叩擊桌面,看上去一派平靜,實際思緒早就飄遠了。
他在思考今天的行程:
'筆錄、影視公司、還有七點的生日會……'
小憶:來不及吧。
景川探頭看了看案發現場,鑒識員在翻找垃圾桶,搜查一課在破案。
目暮警部壓了壓帽子,像模像樣的審視兩個嫌疑最大的人——市原信子、中居相田。
從警經曆豐富的警官沉聲說道:“确實,隻有做壽司的廚師夫人、坐在受害者身旁的市原小姐和景桑有機會把毒放到壽司裡,而全程接觸過壽司的隻有廚師夫人、市原小姐和受害者藤原信田。
其中,一直沒有接觸過壽司并且沒有作案動機的景桑可以排除嫌疑。”
兩位警官面前,景川已經在收拾桌子上自己的東西了,也不知他是怎麼把這一大堆雜亂的東西塞進自己修身的駝色西服身上,還看不出來痕迹的。
反正一連套流暢的動作相當賞心悅目,讓站在他旁邊的兩位嫌疑人看呆了。
目暮警官幹咳一聲吸引回衆人注意力,繼續說道:“還有一直在做壽司的廚師夫人。”
站在竈台後的女人穿着白色廚師服,膚色發暗、長發暗紫,外表看上去是四十多歲的女性,體型稱得上壯碩,身高也比大多數日本人要高很多。
聽到警察提到自己,因為自家店裡發生毒殺案而消沉的廚師夫人擡起頭。
露出一張抑郁中帶着暴戾的臉!
衆人:!!!
小憶:啊啊啊啊QAQ
體型雄健的白頭鷹被吓得“噗擦”一扇翅膀,抓住景川的兩邊肩膀就藏在了他完全蓋不住鷹身的腦袋後面,過了一會兒,又畏畏縮縮從旁邊探出來個鳥腦袋。
被白頭鷹擠得頭都擡不起來的景川:……
“有什麼問題?”廚師夫人頂着一張惡人問。
佐藤警官連忙接着目暮警部的話說下去:“那個……夫人您捏壽司的過程所有食客都能看見,客人的供詞都是您一直在做壽司沒有停下,再加上隻有受害者吃的這一盤三文魚壽司裡有河豚毒素,所以您基本也可以排除嫌疑。”
“知道了。”
雖然解除嫌疑了,但既是廚師,也是這家店店長的紫發夫人完全高興不起來。
“所以說,就是這個女人搞的鬼!”身材瘦削的嫌疑人中居相田伸手指向市原信子:“她坐在那個老頭子旁邊,壽司也是她拿過來的,有機會動手腳。
快把她抓起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市原信子攏了攏撥到右邊的長發,把發型整理的整整齊齊,她還算得上冷靜的說着:“有權利判定誰是犯人的是警察吧,就算找錯了犯人,也得是警察才能做到錯判啊。”
她最後一句話堪稱陰陽怪氣,一時間竟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在諷刺這個瘦削的男人還是無作為的警察。
劇情進入高潮。
景川悄悄拆了自己身上帶的那包瓜子,嗑開一顆遞給被他趕到桌子上的白頭鷹小憶,小憶一喙叼走了瓜子仁,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
小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