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簋把剛剛放進嘴裡咬過的指尖拿了出來看了一下,指尖上已經充血變紅,而被牙齒咬過的地方會有一條白道,但是白道下邊還是清晰可見原本那條質地要比其他地方略顯堅硬的白色繭痕。
陸簋更是不甘了,他幹脆把喬麥的食指、中指、無名指,統統放進了嘴裡,一起啃咬着,他加大了力度,覺得這些不聽話的指頭在和自己作對,他也不甘示弱,用舌頭把他們一一翻攪,撕咬,吸吮......
可能是陸簋實在是用力過大,吸得太深,觸碰到了陸簋的喉嚨,陸簋竟然幹嘔了一下,喬麥見狀把手指從陸簋的嘴裡拿了出來,指縫間還帶着陸簋嘴裡的唾液......
喬麥想張嘴問問陸簋有沒有事,可話還沒說出口,就站起身,跑去了浴室......
獨自留在卧室的陸簋,很是郁悶。
他在想自己的恢複執力明明已經被開到最大了呀,按理說就是危及生命的傷害都能轉瞬恢複,這怎麼連區區一個手上的繭子都去不掉了呢?
心思好半天的陸簋也沒想出個名堂,倒是覺得身上也沒那麼冷了,幹脆自己穿好了衣服準備去上學了。
這時他才想起來喬麥怎麼去了浴室好半天都還沒出來......
“喬麥,你怎麼了?”陸簋站在浴室門口問喬麥。
喬麥沒回答......
過了一會兒,喬麥從浴室裡出來了,面無表情......
“走吧,要遲到了!”
喬麥拿着書包,和陸簋一起準備出門。
這時門被敲響了!
“我去開門”,陸簋面容凝重,用手臂擋了一下喬麥,走到房門前,謹慎地問道:
“你誰啊?”
“我是純陽觀道士——程時!”
陸簋一聽所來之人所報姓名,瞬間面露笑容,急忙打開了房門。
來人還真是一身道士打扮,一身青色道袍,腿上有綁腿,腳上一雙标準的黑色布鞋,最為标志的,還是要說那頭上紮起來的道士頭。
“你來了,快進來!”陸簋也沒問程時這次來的緣由,直接讓進了屋裡。
“我們要去上學,你先把衣服換了。”陸簋邊說着,邊把程時拉進了自己的房間,在自己的衣櫃裡翻找着。
“喬麥,我能把你給我買的新衣服借我朋友穿幾天麼?”陸簋向門外站着的喬麥喊着。
“可以!”喬麥雖然對這個不速之客沒什麼好印象,滿心都是疑惑,這是陸簋哪來的朋友,但喬麥還是會答應陸簋所有的要求......
陸簋扯下新衣服的标簽,随便挑了幾件就給程時換上了。
真别說,程時雖說已經當了好幾年的道士,身上總有着一股道士的嚴謹、肅穆的氣質,但是總歸還是個不太大的少年,換上陸簋給他挑的棉服外套和加絨運動褲,還是能煥發出少年人應有的精氣神。
“還行,你穿着挺合身!”
“你能站起來了?”這是程時進門後說的第一句話,被一頓安排的程時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氣口,問出了他的疑惑。
“早就能走了,快,要遲到了,趕緊的,跟我們去上學!”說着,陸簋就拉着程時,還有喬麥一起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