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走上前,先是伸手把傅詩樂坐着的爬犁往回拉,把他的方向擺正後,用腳在傅詩樂的爬犁上用力蹬的同時,又在傅詩樂的後背用力地推了一把!
就這樣,傅詩樂借着喬麥的力,飛快地沖了出去。
“啊~”,傅詩樂邊享受這速度與失重的快感,又在張嘴大聲尖叫,灌了自己一肚子涼風,也不知道把嘴閉上!
看着傅詩樂從滑道底端爬了起來,喬麥才又把陸簋和程時也都有序地放了下去,但是在推他倆的時候就要“溫柔”多了。
等陸簋和程時都到底的時候,傅詩樂已經又爬到了“雪山頂”。
“來,咱倆一起下去!”
“好!”
隻見傅詩樂坐在前邊,喬麥坐在後邊,喬麥把腿伸到傅詩樂的爬犁上,傅詩樂環抱住喬麥的雙腿,把着爬犁邊緣,喬麥也抓在傅詩樂的闆子上,兩個人就這麼連着坐在爬犁上,一起滑了下去。
陸簋和程時爬到半山腰的時候,一起回頭看着一起滑下去的傅詩樂和喬麥......
很快,傅詩樂和喬麥又辇了上來,四人再次在山頂的平台上相遇。
又是傅詩樂打頭陣,而這次傅詩樂并沒有坐在爬犁上,而是趴在爬犁上,雙手背在身後,頭朝前。
“長征五号運載火箭,準備發射!”已經準備就緒的傅詩樂,等着喬麥給他發射出去。
喬麥走到傅詩樂身邊,并沒有像第一次推他時候那麼暴力,連蹬帶踹的,而是一手把着爬犁闆子的邊緣,一手放在傅詩樂背上,用自己手上的力,控制着爬犁,在即将進入下坡的時候才松開手。
在松開手之前,喬麥還對傅詩樂小聲說了一句:“小心點!”囑咐完之後,喬麥才松開了傅詩樂的爬犁,并沒有送力,隻是讓傅詩樂借着滑坡的坡勢,滑了下去。
也不能怪喬麥這次沒有推他,傅詩樂的這個動作太危險了,腦袋就那麼毫無遮擋地伸在前邊,身體趴得低,阻力就會小,速度就會更快,真得很危險。
就這個滑下去的動作,幾乎跟世界上最危險的奧運項目“鋼架雪車”是一樣的,那個至少還帶一個保護頭部的帽子,傅詩樂就這麼下去,喬麥是真的擔心會把他的腦子摔壞了......
“你們倆就别來他那個動作了,還是正常坐着滑吧!”喬麥又把陸簋和程時推了下去,自己也坐着爬犁滑了下去。
幾個男孩就像有使不完的牛勁,來來回回地爬上來,滑下去,折騰了能有幾十趟也玩不夠,天色早就黑透了,河套裡玩鬧的人陸陸續續都離開了,而他們這幾個小子,還在大斜坡上撒着歡地折騰。
最後隻剩他們四個了,老闆終于忍不住出來了。
跟他們當中看着還算靠譜的喬麥說:
“唉,小哥幾個,太晚了,你們想玩哪天再來,哥給你們打個折你們看行不行?”
喬麥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竟然快十點了,剛滑下來的陸簋也在打着哈氣,就同意了老闆的提議,招呼大家回家了。
意猶未盡的傅詩樂,央求着喬麥,“最後一吧,最後一吧!”
喬麥笑了笑,點點頭。
傅詩樂又抱着爬犁爬到山頂,坐着,調整好。從後張開雙手,擡起腿,大喊着,從上邊滑了下來。
到了坡底,傅詩樂立馬又抱着爬犁跑到喬麥面前,“求求了,最後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喬麥就好像知道他要這麼做一樣,說道,“去吧!”
傅詩樂就這麼自己又玩了五六次,才怏怏的答應跟喬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