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終于開口了,聲音嘶啞的幾乎聽不見,“求求你,不要動那裡……”
白潇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這個男人,在她讓他失去住所、失去工作、失去一切的時候,依然毫不猶豫的敢反抗她。
但現在,她終于聽到這個人服軟了。
原來這就是他的軟肋。
白潇心情很好,語氣都帶了些調侃,“你知道,求人總是要有點誠意的。”
蘇墨瑾眼眶微紅,讷讷的道:“你……想要什麼?”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麼?”白潇眸色深深,壓低的嗓音帶着不容反駁的氣場——
“我要你。”
蘇墨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黑亮的眼眸仿如蒙上了一層冰冷的死灰,沉默了一會兒,竟然就開始動手脫衣服。
他漂亮的臉上毫無表情,隻是抖的不成樣子的纖白手指暴露了他的心緒。
襯衣扣子半晌才被解開兩顆,露出了圓潤的肩頭,雪白的鎖骨……
白潇眯了眯眼,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
蘇墨瑾有些反應不過來,懵懵的看着她。
白潇也不知道自己突如其來的怒氣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隻要任何一個女人用孤兒院來威脅他,他都能夠在對方面前脫光衣服躺下?
她心裡發堵,語氣也不太好,嘲諷的道:“你以為睡一覺就能抵了?你這身體還沒那麼值錢。”
蘇墨瑾臉色似乎更白了,他冰冷又飄忽的聲音有些無力,艱難的道:“你要……多久?”
白潇沉默了會兒,才緩緩開口,“一年,這一年裡,你乖乖做我的情人,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蘇墨瑾微微垂下眼,似乎有些不甘。
半晌才道:“……好,就一年。”
他隻是在想,依靠不屈不撓反抗帶來的新鮮感能讓白潇感興趣多久呢?
一味的反抗,時間久了隻會讓對方覺得你不識擡舉,最初的興趣也許會被磨滅。而在對方興趣正濃的最高峰示弱,尤其是親情的軟肋,更會增加對方心裡的觸動跟憐惜。
一年的時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