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雉然瞬間冷汗就下來了。
他忍不住含胸縮背,盡力避免紀山越的觸碰,沒想到紀山越的指腹跟磁鐵一樣的吸了上來。
過熱的指腹讓池雉然産生錯覺,差點以為自己鎖骨那處的皮膚要被灼傷。
“什麼啊。”
池雉然裝作毫不知情,實則背地裡瘋狂的呼喚系統。
系統又跟死了一樣,怎麼叫都沒反應。
池雉然很想打掉紀山越在自己鎖骨上到處作亂的手,但又怕真打了紀山越會生氣。
好在紀山越主動拿下了手。
但無論怎麼說,摸鎖骨的舉動已經越線了吧。
他們隻是普通的工作同事關系,摸鎖骨上的痣也太暧昧了。
“不過你們的聲音也很不一樣。”
紀山越笑着看着池雉然。
池雉然一時之間有些看呆了,紀山越笑起來的時候,瞳孔顔色又跟融化的冰雪一樣,變成淺淺的天藍色。
紀山越啟動Dakar,引擎轟鳴,池雉然抓緊安全帶。
出了地庫,夜色和燈火都被掠到眼後。
第一期節目上線後,LUMEN再次沖上熱搜。各大平台關于“池雉然”的搜索量簡直是在以指數級暴增。
“我暈,沒想到池雉然吃的這麼好,左右為男,根本吃不過來吧。”
“沒發現容聿脾氣竟然這麼差....脫粉了,看起來以後結婚了是會家暴的那種男的。”
“想屁呢你,你又不會和容聿結婚,就開始瞎臆測上了。”
“點了,容聿在隊内的定位是rapper吧,聽說rapper私生活都很混亂。”
“池雉然在LUMEN的定位是公主吧?”
“寶寶好可愛,好想給寶寶當狗。”
“喂,捕狗大隊,這裡有條流浪狗。”
“池雉然真的好白,雖然其他三個人都很白,而且紀山越還是混血吧,簡直比紀山越還白,要白到發光了。”
“跟在容聿身邊的時候跟小媳婦一樣。”
“小媳婦是什麼鬼,抱走公主寶貝,紀山越和陸鑒都很好啊,一個是大家長,一個是青春男大,誰要跟容聿這個家暴男在一起。”
“誰還記得他的黑稱....”
“紀山越把禮物送給了寶寶,寶寶也把禮物送給了紀山越,怎麼不算雙向奔赴啊這倆。我把民政局搬過來,兩人直接就地領證吧。”
“别叫寶寶了,好難聽,不如叫小然。”
“笑死,池老鼠還真會抱大腿,直接抱上隊長。把紀山越這條大腿抱住了,會有不少資源吧。”
“陸鑒才是團裡最粗的那條大腿好吧,隻不過人家很低調。”
“粗什麼啊,再牛逼也沒法給池資源,這種算什麼大腿,隻能說有點背景罷了。”
“陸鑒家裡有礦不如多給他哥沖沖銷量。”
“你怎麼知道陸鑒背地裡沒偷偷沖啊。”
“其實給我們寶貝p長發女裝簡直也毫無違和感,像不像校園劇裡的小白花。”
“滾啊,誰還記得我們LUMEN是男團。”
“池雉然這會兒要躲在被子裡笑瘋了吧,熱度暴漲,單人封面的銷量和其他人簡直不是一個量級了,媽粉真可怕啊。”
“寶貝是有什麼把柄在容聿手裡嗎?為什麼容聿跟他說了一句話後他的表情就立刻變了。”
“不會池雉然的一血已經被容聿拿了吧,他倆不會已經睡過了吧?”
“不要啊,媽媽的寶貝!!!媽媽不允許任何一個狗男人玷污你,狗男人都滾啊!!!”
“紀山越才和池雉然睡過了吧,要不然怎麼會雙向奔赴,人家倆說不定都老夫老妻了。”
“為什麼沒人提陸鑒啊,我從私生那裡買的照片和消息,池雉然上遊泳課穿的是陸鑒的泳褲,貼身穿的,一點都沒避嫌啊這是。”
“對啊對啊,陸鑒可是鑽石男大!我們寶寶不虧。”
“你們誰注意到最後池雉然沒有reaction啊,是不是因為不紅就不給他鏡頭啊,寶寶好可憐。”
“我覺得是吧,要不是陸鑒和容聿一直跟着他,他說不定都沒有鏡頭。”
“容聿在内衣店那裡差點要親上了吧,池雉然都吓得往後退,但容聿完全沒有要避嫌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兩個人私下裡經常親啊。”
“尺碼太小,容聿在性騷擾吧,我的天。”
“如果不是容聿這張臉說出那句話,完完全全就是性騷擾啊。”
“不過确實容聿穿不下啊,舞台頂胯動作的時候感覺完全是保溫杯的程度啊。”
“容聿喜歡放右邊,紀山越喜歡放左邊,陸鑒喜歡放中間。”
“你們平時都在看哪裡啊!!!”
“我秒懂了,我沒救了,你們這些人好污啊,簡直沒眼看了。”
“什麼沒眼看,大黃鴨頭不就喜歡這些嗎,嘻嘻。”
“容聿的視線一直在盯着池雉然好吧,池雉然在看貓,容聿在看池雉然。”
“這麼說紀山越才是最慘的好吧,紀山越中間去幹嘛了根本沒人知道,而且不是說好啟動資金隻有一百塊錢嗎,紀山越帶池雉然吃的那家米三明顯已經超标了,而且還清場了。我朋友本來那天也訂了位置,結果前一天被餐廳經理打電話說要臨時取消,紀山越好大的排場啊。”
“不會要求婚吧?”
“寶寶....你是真的要嫁入豪門了,從此以後你就是豪門貴夫,一舉一動都要注意言行。”
池雉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讨論度一下子從小透明高到了一個令人恐怖的熱度,代言和電視劇邀約紛至沓來。
他最近忙着錄歌,本來公司的安排是把池雉然放在最後solo出道的,但是現在熱度暴漲,公司準備收割一波熱度。
第二期節目已經開錄,節目中心全都圍繞着池雉然錄歌和制作的過程。
池雉然拿到台本的時候有些受寵若驚。
粟白告訴他們這次制作組要進宿舍拍日常,提前把不能被看到的東西都趕緊收好。
池雉然知道粟白不是在單獨點自己,但還是一下子緊張起來。
他回去之後連夜把衣櫃裡的女裝全部藏好。
第二天制作組進門的時候是陸鑒開門。
“嗨”,陸鑒對着鏡頭打招呼,“你們好啊。”
“歡迎來到我們宿舍。”
池雉然昨天晚上背歌詞背到很晚,又被陸鑒叫去陪床,雖然已經知道制作組十點上門,但還是困的不行,還是紀山越把他叫起來吃brunch。
“隊長和哥在吃早飯。”
“看看他們在吃什麼?”
攝影跟着陸鑒來到餐廳。
“是牛油果烤吐司。”
“哥”,陸鑒拉開椅子坐在池雉然的身邊,“我也想吃。”
陸鑒已經張開了嘴,所以池雉然隻能拿自己的叉子喂他。
陸鑒吃完後開口。
“不是哥做的味道啊。”
“是隊長做的嗎?”
鏡頭給向紀山越,紀山越沒回答,繼續低頭吃吐司。
就算紀山越給陸鑒冷臉,陸鑒也當作沒看見
“我胳膊骨折了都是哥在照顧我”,他笑着拉過池雉然,“都是哥幫我刷牙,晚上還陪我睡覺,要是沒有哥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池雉然沒想到陸鑒會直接在鏡頭面前說這些,他偷偷看向紀山越,畢竟紀山越曾經還說過,别照顧到床上去了。
紀山越沒有反應,跟沒聽見一樣。
也是,畢竟是在鏡頭前。
池雉然反應過來,“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是因為我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