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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幫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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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厚重的雲層幾乎将月亮完全遮住。屋檐下雖然挂着燈籠,但燭火微弱。巡夜的家丁提着燈籠從廊下經過,根本沒有發覺半蹲在假山石旁的裴永昭。

縱身一躍,裴永昭跳上屋檐,魏叔早已等候多時。

“人我已經帶走,随我來。”

魏叔在前面領路,裴永昭緊跟其後。

幾個跳躍間,慶北侯府的房頂上便已無兩人的蹤影。

“輕功進步很多,但是氣息還不夠穩定,還需繼續勤加練習。”魏叔背手站在城郊的一處院落裡,沖着正喘着粗氣面帶绯色的裴永昭微微颔首道。

對于一個從未研習過輕功的人來說,他短短時間取得如此進步已經算是天賦異禀。但後面這句,魏叔為了不至于讓裴永昭尾巴翹到天上去,并沒有說出口。

“人就在裡面,你進去吧。”

“好”。

推門進屋,屋内燈光明亮,白日裡攔蔣敬文馬的那名少年,正惴惴不安地坐在屋内。聽見推門聲,警覺的站起身,看見裴永昭進來,臉上的驚疑不定才褪去一些。

他俯身,恭恭敬敬的給裴永昭行禮。“世子,多謝您三番兩次出手相助。”

“你知道我是誰?”多看了他兩眼,裴永昭招呼他繼續坐下說,他也尋了個椅子坐下。

“其實早在燈市街初遇時,我便知道您是舒郡王世子。”少年垂下頭,“那些人許諾我在燈市街上引起你的注意,協助他們将你擄走,便……放了我。”說到最後,少年的聲音越來越小。

微微眯起眼,裴永昭眸底閃過一抹銳利,繼而開口道:“可他們食言了?”

“沒錯,他們将我重新抓回,像條死狗一樣鎖在水牢裡,我以為自己就要交代在那密室裡。沒想到又是借世子的光得以逃脫。

“那日背你出來的少年,你可知道如今身處何地?”想起鐵籠中的昏迷不醒的魏潛,微歎了口氣,裴永昭語氣有了起伏。

“那日魏公子将我安置在一處隐蔽地方,他說去引開追兵,我再次醒來後等了許久也未見他回來,便……便離開了。”說着,蔣敬安有些無措的再次垂下頭。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便是與背信棄義的小人無異。

可是多年在底層摸爬滾打,造就了他涼薄自利的性子,他心中最迫切的願望便是活下去。旁人的安危對他來說都是次要考慮的問題。

“他又被抓了回去,受盡折磨,我離開時他還未脫身”。說起來,裴永昭心中也有幾分愧意,他被魏叔救走時已經陷入昏迷,醒來時已經遠在遷州,對于魏潛,他有心無力,隻能盼他自求多福。

“你是舅舅的庶子?”轉回正題,裴永昭問出心中疑惑。

世人盛傳慶北侯與夫人感情甚笃,從未傳出過納妾庶子的消息。

當年蔣彥铮承襲慶北侯爵位,迎娶陸氏進門第三日便被派遣至邊關禦敵,這一走便是五年。

這五年陸氏盡心盡力照料公婆,執掌侯府中饋,将慶北侯府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條。

蔣彥铮回來後,心中原本就有愧,見陸氏賢惠,便将先前的通房、妾室遣散出府,兩人琴瑟和鳴,被奉為佳話。

這是裴永昭來到遷州後聽說的,在京中時也偶有耳聞。

如今突然又冒出這麼大個庶子,不是狠狠的打了陸氏的臉?

“我不知道什麼庶子不庶子的,我隻知道母親是父親的妻子,我是他的兒子。”提及嫡庶,蔣敬安皺起眉頭,他不喜歡别人稱呼他母親為妾。

“聽你話的意思,舅舅知道你的存在?”

“自然知道。每年父親進京都要來我與母親居住的小院住上十幾日。”

據蔣敬安所說,他名字是舅舅蔣彥铮親自取的,他脖間還挂着一枚佛蓮金牌,金牌中央刻着‘安’字,便是出生時他父親給他挂上的。

蔣彥铮借着每年進京朝觐時與蔣敬安母子相聚,這些是瞞着陸氏的。

多年來也是相安無事,且他既然有意隐瞞,如今蔣敬安為何要違背他父親的意思,強行來遷州認親。這不是陷他爹入兩難境地嗎?

或許是看透裴永昭心中疑惑,蔣敬安接着道:“母親半年前急病去世,臨終前叮囑我一定要見到父親,可父親去年也未曾進京”。一直沒有蔣彥铮的消息,蔣敬安給母親辦完喪事,本想在京中等待時機與父親相見。可好巧不巧,他與母親居住的小院半夜突然走水,将家當燒了個一幹二淨。幸好蔣敬安夜裡睡得不沉,僥幸撿了條命。

家當盡毀,蔣敬安無銀錢交付書院束脩,被趕出書院。他找了幾份活計,都被以各種理由辭退。

他想起母親生前曾經提及,父親是遷州人氏,便想着來遷州投靠父親。

說來也巧了,他籌措了些盤纏剛出城,便被那群人販子抓了去,受盡折磨。

聽到此處,裴永昭眉頭微挑“像是有人故意為之,推着你來遷州,卻又有另一股力量與其相悖,阻止你來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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