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豹尾勒疼,秦許隻好道:“管,你的事我都管,尾巴放一放,我讓趙然去買抑制劑了。”不過說來,其實比起抑制劑信息素,秦許是清楚更有效對應發情期的辦法的。
不過在他人不清醒的情況下做着實非人之道,對方又是一個常年用抑制劑的歐米伽,不難看出她并不願意遵從原始欲望尋求安慰。
懷中的莫少少聽着秦許百般軟話,尾巴慢慢放松,深感甘甜信息素真的很好聞,忍不住狠狠吸入,絲毫沒發現這不是夢裡,還想着借機多做一些事。
和之前那些牙牙學語亦步亦趨的親吻相比,這次莫少少主動主動捧着對方的臉,遵循天然的習性,将尾巴往對方身後繞去想找到某樣與自己相同的東西,最後一步自然是吻住對方。
秦許自然是回應着,也不是第一次,她又難得主動,就是那毛乎乎大粗尾似乎在找些什麼,又因找不到撲騰,弄得他癢癢麻麻,受不了之下直接抓住那尾巴。
“!!!!”莫少少戰栗不止,一下子體軟喘息,信息素暴漲!這一舉動把秦許也給吓着了,立馬松開了尾巴,連聲抱歉:“對不起少少,你尾巴弄得我有點癢。”
莫少少卻沒有回應他,在錯亂的意識下她沒有理會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在意的是尾巴那樣被抓某種意義上竟能稍微緩解體内的燥熱悸動。
她還想,還想要這種感覺,抓起自己的尾巴,可憐兮兮,主主動動,遞給跟前的人,低着頭嗚嗚道:“沒.....沒關系.....”
這下好了!輪到秦許徹底宕機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莫少少醒來時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以為自己在車上熬過了一夜發情,又意識到停車在路邊這麼久還發情可能引起什麼事,緊張坐起,環顧四周,一臉茫然。
這不是車裡,自己睡的也不是車椅而是床,且床頭燈昏暗,看不清周圍的一切,也不知道是哪。
試圖冷靜下來思考,莫少少尋着記憶,希望找到自己為何在此的原因,碎片零散的影像模糊得很,唯一記得的大概是自己給人道歉。
正好!一隻手從被子下抓住她,莫少少頓感不好,連忙去把床頭燈開亮,歇開被子,直直盯着眼前這個還穿着西裝襯衫的男人,對方也看着她,問:“醒了?好點了嗎?”
莫少少慢慢往外側歪着身子,驚恐得很,聯想到自己昨晚的道歉,立馬腦補出了自己難道借着發情期幹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比如......
“對不起啊。”
“可能有點疼......”
“你忍忍。”
不對不是的!那是小說正常套路情節,怎可能發生?況且歐米伽沒這個功能啊!那為啥】道歉?難道自己在發情的作用下把秦許給強......越想越覺得自己做了離譜事,立馬語無倫次:“我......我會負責的!秦許你别生氣!我昨晚就是發情......不對!你為什麼在這啊?我我我我......不對啊!哎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