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複興社徹底垮了，□□公開宣告解散複興社，社長程機槍斃，中下層原地解散，杭訓班等各類培訓學校也被叫停，全部各回各家。 ”聞桦将吹涼的紅薯南瓜粥喂進喬宥嘴裡，“你打了一場無比漂亮的仗。”

喬宥笑笑：“主要還是大家的功勞。”他想了想，“那關于我呢，是怎麼說的？”

“愛國将領喬宥慘遭特務陷害，嚴刑拷打後仍堅貞不改，最終被殘忍的特務焚屍滅迹。”

“雖然有虛構的成分，但整體還是寫實的。”喬宥凝重三分，“程機死了嗎？”

聞桦眼神一暗：“沒有。我原本打算把他綁到一架有故障的飛機上制造空難，誰知沈濃睡有兩下子，趁發動飛機前的三分鐘看守薄弱階段把他救出來了。是我疏漏。”

“你已經把他的腿打斷了。他不會再掀起很大的風浪。更何況，周酉不會放過他。”

聞桦又舀起一勺粥：“嗯。他也未必會放過周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