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川鈴細細品味着這幾句話,越品越覺得适合四宮輝夜,忍不住發出感慨:“會長還真是喜歡四宮前輩啊。”
聽到關鍵詞,四宮輝夜猛然回頭。
“噗——”白銀禦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你在說什麼啊豐川!”
“因為會長對四宮前輩的評價真的很恰當,我隻覺得四宮前輩雖然看起來有點冷淡,但實際上體貼又溫柔。”豐川鈴為自己辯解,“但會長卻能這麼恰如其分地形容四宮前輩,我越品越覺得四宮前輩就是那樣的人,所以覺得會長一定非常了解四宮前輩的為人,才能說出這種話。”
四宮輝夜露出看獵物的神情:“唉,原來會長這麼了解我啊。”
“是啊,我和四宮共事了這麼久,我當然很了解四宮,之前測試有多了解四宮的遊戲我也赢了呢。”白銀禦行拼命為自己找補,“豐川總務!你的意思是我們關系非常好,是吧?”
“是啊,會長和四宮前輩關系真的很好呢!”
豐川鈴玩得就是一手無差别攻擊:“石上還跟我說,四宮前輩給他補課的時候說是因為沒有他,會長會很為難,所以要賭上四宮之名讓他及格呢!我覺得四宮前輩是在傲嬌,完全能說明四宮前輩對會長的重視。”
豐川鈴覺得這樣把兩人對彼此的重視告訴對方,就能讓他們的關系變得更好。
事實确實如此,無論是白銀禦行還是四宮輝夜,現在都感動于對方的心意。
但也有個人無辜受傷——四宮輝夜的眼神像刀一樣割在石上優身上,讓他止不住地瑟瑟發抖。
同樣承受這眼神的還有豐川鈴——明明說到那裡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多嘴啊豐川同學?!
然而豐川鈴無知無覺。
“是這樣嗎,輝夜?”白銀禦行的聲音在四宮輝夜背後響起,“你說了是擔心我會為難是嗎?”
四宮輝夜一僵,但服輸的話,她就有負四宮之名:“沒錯,石上會計的能力确實很強。如果沒有他,整個學生會都會很為難的。”
石上優被誇獎了,但一點也不開心。
豐川鈴很開心。
因為她發現四宮輝夜和白銀禦行又開始“玩”了——觀察了很久也沒明白這兩人在搞什麼的豐川鈴把這一類行為看作是類似于妮妮的超真實辦家家酒之類的東西。
豐川鈴:瓦庫瓦庫!
石上優不忍直視地看着她,難以理解:你倒是看看氛圍啊?這哪裡好玩了?知不知道你幾句話釋放了什麼樣的惡魔啊?!
今天的學生會也很和諧友愛。
過了幾天,學生會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四宮輝夜請假了。
原因是感冒,所以必須有人把學生會的文件送到她家。
聽到這個消息,本該擔心的藤原千花卻表現得非常興奮:“我要去!”
豐川鈴擡頭:“千花姐想要去嗎?”
“我之前去探病過一次。生病的輝夜同學會變得特别愛撒嬌!”藤原千花一臉陶醉,“超——可愛哦!怎麼抱她都不會生氣!”
“抱感冒的人,會被傳染吧?”
藤原千花不以為然:“那麼可愛,就算是感冒也值了!”
“竟然可愛到這種地步嗎?”豐川鈴有些向往,“平時那麼端莊優雅的四宮前輩撒嬌的樣子,想想就讓人心動……我也好想去!”
和她一樣心動的還有白銀禦行:“那大家一起去吧!”
聽到某個詞彙,石上優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提出異議:“大家都擠在一起去探病?也太沒常識了吧,一個人就夠了。”
他說這些完全是因為自己害怕四宮輝夜,一點也不想去探病。
“這樣不好嗎?”
豐川鈴有些失望。
因為如果隻能一個人去探病,不管從什麼方面來考慮,這個人都不會是她。
看到豐川鈴失望的樣子,石上優剛想說點什麼,就被白銀禦行打斷了:“那我們就來決定是誰去探病吧!”
被藤原千花和豐川鈴勾起興趣的白銀禦行恐怕是此時執念最深的人——無論如何都想看到心上人不常見的可愛一面,這樣的欲望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大腦。
藤原千花從箱子裡翻出紙牌:“用神經衰弱來決定吧!”
這是一種記憶配對的卡牌遊戲,常見到可以說是紙牌遊戲的慣例了。
但豐川鈴并不了解,畢竟櫻田妮妮那麼大的幼稚園小孩一般可不會玩這種遊戲。
藤原千花為她講解後,豐川鈴又燃起了希望——如果是這樣的遊戲,我也有赢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