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我知道她家在哪裡。”
這可難不倒野原新之助:“那我可以陪着玲玲姐姐一起去。”
他終于想起小白一樣撿起了牽小白的繩子,晃了晃:“還可以順便溜小白。小白就是這隻狗的名字哦!很可愛吧?”
豐川鈴當然知道,她曾經在野原家的院子裡和小白交流過。
小白是隻善良的狗,就算她無理取鬧霸占它的狗窩,它也不計前嫌地把自己收藏的小零食給她吃。
結果被她扔在地上,給出的理由是兔子當然是吃草的。
實際上她根本嘗不到味道,進食對于她來說沒有意義,甚至嘗不到味道。
這麼做隻是出于惡趣味和嫉妒。
小白有自己的名字和房子,有愛它的家人,除了取名品味很爛以外好像沒什麼缺點。對想霸占狗窩的她也很溫柔。
所以忍不住就惡作劇一下,想要小小地欺負對方,看對方變臉。
“毛茸茸的,看起來很蓬松很可愛。”
豐川鈴蹲下來,沒有伸手摸,小白就已經警惕地後退半步。
沒有退一步的主要原因是它想擋在野原新之助前面。
豐川鈴笑盈盈地補充道:“就像棉花糖一樣。”
“沒錯,小白的拿手技能就叫‘棉花糖’哦!鈴鈴姐姐我們真有緣。”野原新之助看向小白,“小白,棉花糖!”
聽到熟悉的命令,小白看了看野原新之助,又看了看豐川鈴,沒有立刻行動。
野原新之助感到奇怪:“小白,你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他一臉嚴肅,伸手摸了摸小白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誇張地松了一口氣:“很好,沒有發燒。”
小白:“……”
“小新,我想這樣是不能檢查出來小狗有沒有發燒的。”
“是這樣嗎?”
“嗯。”豐川鈴笑眯眯地提議,“如果小白不舒服的話,可以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
野原新之助發出屑人的聲音:“好麻煩啊,讓媽媽帶它去好了。”
話音剛落,小白就“汪”了一聲,把自己卷成一團。
豐川鈴配合地鼓掌贊歎:“哇,好厲害,真的像棉花糖一樣。小白真的很聰明啊。”
小白坐在地上發出“嗚嗚”的聲音,野原新之助滿臉寫着驕傲:“小白可是非常聰明的,它還有别的絕技——小白,快使用撓癢癢!”
我又不是寶可夢……
内心吐槽,但小白早已習慣在各種陌生人面前表演才藝,雖然直接眼前這個陌生人有點怪怪的,甚至讓它有點心生抵觸,但小白還是進行了“撓癢癢”的表演。
說是撓癢癢,實際上是抓□□,看起來有點下流,所以第一次見到的人一般會頗有微詞。
但豐川鈴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她面不改色地微笑鼓掌:“哇,小白會的好多,都是小新你教的嗎?”
接二連三的誇獎讓野原新之助感到飄飄然,他側過臉咧出笑容,害羞地摸着後腦勺:“嘿嘿,也沒那麼好啦。”
贊美是提高孩子積極性的有效手段,野原新之助也不例外,他開始展示另一個技能:“還有這個,‘棉花糖’的升級版——‘溜溜球’!”
小白又一次把自己卷成一團,配合着狗繩彈了出去,就好像小新在玩溜溜球一般。
“真了不起,小新,小白會這麼多技能。你一定是個非常關愛它的主人吧!小白也真的很聰明呢!”
豐川鈴把手伸向小白,對方根本躲不開。
小白幹淨整潔,手感也蓬松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不過小白看起來有些緊張,豐川鈴摸了幾下就放手了。
“雖然我說是來找人的,但其實我沒有勇氣去找對方,更别提當面做個了斷了。”
野原新之助大驚失色:“做個了斷?難道說,那個人是鈴鈴姐姐帶着你男朋友嗎?”
“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
“這個不太好形容。大概是朋友,或者家人?”豐川鈴也不知道怎麼說,“我們從嬰兒時期就在一起了。”
野原新之助點點頭:“媽媽說我和風間他們也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豐川鈴當然知道他們五個是和彼此的媽媽在同一天一起認識的,甚至親身經曆了春日部防衛隊結緣的那一刻。
她輕聲問:“那小新你是怎麼看待我想和那個人做了斷這件事的呢?”
聽完青春偶像的雞湯,又來霍霍五歲小孩,說真的有點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