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立川基地的路上。
有栖川尤那正經危坐,轉過頭,注視着窗外的風景,努力忽視身後某人那下一秒就要吃掉她的恐怖目光。
如今,雙方的立場已經逆轉。
現在轉為她要想方法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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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鳴海弦一臉懵的被她拉到了外面,直到聽見關門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走吧,鳴海隊長。讓我參觀一下我的宿舍是怎樣的。”
最好跟保科宗四郎一樣的單間大房間。
防衛隊,普通隊員是不能享受一個人單獨一間。
現在的她雖然是一個人睡,但因為是雙人宿舍。
房間的空間比較狹小,加上她每過幾天就會進貨,導緻房間變得越加擁擠,沒辦法隻能将一部分存貨悄咪咪轉移到保科宗四郎的房間裡。
記得前幾天,她又一次沒有通知保科宗四郎,将一套美少女戰士的手辦偷塞進他的房間。
結果,剛好一名跟他一起去房間拿資料的隊員,一開門入目的就是保科宗四郎書桌上整齊擺放的,閃閃亮亮的美少女戰士手辦。
……
有栖川尤那隻知道在那天以後,基地裡傳出保科宗四郎私底下是一個宅男的消息。
結果是如她所料,沒過幾天這個離譜的傳聞就銷聲匿迹了。
*
鳴海弦表情有些恍惚,垂着頭,傻傻的,沒有回複女孩的話。
有栖川尤那疑惑地擡頭看向他,過長的額發有些蓋着他的眼睛,她順着他的目光望去。
是她正牽着他手腕的手。
有栖川尤那: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猶豫擡頭,隻見鳴海弦的臉頰明顯泛着淡淡的紅暈。
有栖川尤那瞳孔震驚。
不是吧,大兄弟。
這麼純情的嗎?!你!
似乎察覺女孩正在注視着他,鳴海弦逐漸回過神,看向她,入目是她一副鄙夷中又略帶着同情的眼神。
雖然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但鳴海弦知道一定不是好的想法。
鳴海弦故作深沉地咳嗽一聲,“你剛剛在說什麼?”
成熟的她自然給足自家未來頭頭的面子,将剛才的事情無視了過去。
有栖川尤那放開了手,重複道:“我的宿舍在哪裡,鳴海隊長?”
“……這個,我當然不知道。”
也是他們才安排我到第一部隊,宿舍沒有确定也正常。
可是。
“都出來了,我不想再回去了。”然後去面對那張兇巴巴的臉。
況且,幾分鐘前的她走出來這麼決絕,保科宗四郎肯定現在生氣極了。
“那要不去我的宿舍打遊戲吧,順便把上午的那個關卡再在過一遍。”鳴海弦眼睛發光地說道。
有栖川尤那比了一個ok的手勢,迅速答應,“走!”
*
一打開門,隻見堆積的各種遊戲設備,還未拆封的手辦被随意扔在地上。
雜亂的被褥旁是一包未吃完的薯片。
嗯。
可以說,一股死宅的氣息鋪面而來。
鳴海弦熟練地一腳踢開他的被子,将過夜的薯片扔進垃圾桶,理出一個空位。
他盤腿坐下,拍了拍旁邊的空位,“來,坐這裡吧。”
本以為能舒舒服服待在這裡享受她難得的休息時光。
沒想到的是,才過幾分鐘,有栖川尤那的屁股還沒有坐熱,房門連敲都敲就這麼被打開了。
長谷川英二帶着臉色陰沉的保科宗四郎,“就是這裡了。”
瞧着突然出現的兩人。
有栖川尤那驚訝地張開了嘴,鳴海弦也停下了動作,遊戲屏幕裡也發出“game over”的聲音。
保科宗四郎當作沒有看見,自然地走了進來,伸手,穿過女孩的腰将一把她拎起,抱貓一樣輕松将人夾在臂彎。
有栖川尤那:嘎?
鳴海弦立馬反應過來,喊道:“幹嘛,你這家夥,她現在可是陪我打遊戲呢!”
“還有!長谷川你怎麼把他就這麼帶到我這裡。”
鳴海弦:你這個胳膊肘向外拐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