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聲音讓他心髒一驚。
這個聲音……是秦望津的秘書……葉冶。
“葉秘書?”徐覓提起一口氣,小心問道,“你為什麼綁架我?是要錢嗎?我可以把銀行卡密碼給你。隻要你放了我。”
葉冶親吻嘴邊顫巍巍的腿肉:“我可不需要徐小先生的銀行卡呢。相反,我的一切都給徐小先生。”
我就需要嗎?
徐覓想喊回去,他也不需要!
但他嘴裡剛剛被塞進一個口球,此時隻能發出嗚嗚聲,聽的人欲望瞬間升起,隻想把他欺負再狠一點。
屋内暧昧叢生,窗戶外的綠植流下水珠,被泥土吸收,又反哺回去。
微風晃的樹葉瑟瑟。
晚間。
桌子上的菜又一次變涼。李青坐在餐桌旁,望着門邊。
灰沉沉的空間裡,他腰身上的可愛圍裙最是招眼。
這個圍裙是徐覓最常使用的。
雖然每次,隻要這件圍裙派上用場,廚房就會被搞的一團糟。
但穿着圍裙的徐覓很可愛,讓人隻想要一口吃掉。
想到這,李青笑了一聲,長時間不發生讓他嗓音很是沙啞。
“覓覓……”
“覓覓怎麼還不回消息?我明天就要走了,覓覓會來送我嗎?”秦繼收拾完後便守着手機,一整天,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難道還在生我的氣嗎?
秦繼内心升起惶恐,又有些害怕,他不想強迫覓覓的。
他狠狠掐下隻要想起浴室内的徐覓就升起的欲望,以後,他不可能再強迫覓覓的。
我知道錯了,為什麼還給我發消息?
秦繼發了張照片。
——覓覓,我錯了,以後它都不會再礙你眼了。回我消息好不好?
依舊沒有新消息傳來,秦繼内心感覺不對勁。
覓覓最是心軟,按理來說這個時候就應該開始心軟的罵他一頓,又軟乎乎的要求他做事。
不會不理他。
秦繼踹踹不安的走向秦望津書房,他踢開門,走到書桌前:“哥,覓覓有給你發消息嗎?”
秦望津眉間緊皺,看向他:“忘了規矩嗎?出去,敲門進來。”
他不想從秦繼口中聽到關于徐覓的一切。
秦繼開口:“覓覓失聯了。”
秦望津瞬間起身,拿起手機,撥通電話,吩咐那邊迅速捕捉徐覓一天行迹。
他看向秦繼:“廢物。”
秦繼低頭,眼神明暗浮沉。
他确實是個廢物,一無所用的廢物。
連最基礎的保護覓覓都做不到。
嗚嗚,放開我!
徐覓内心哀嚎,他的清白!他的自尊!嗚,都沒了!
徐覓鹹魚躺。
用舌尖頂出口球,嘴内酸澀讓他一時無法閉上,徐覓生氣,狠狠把床邊趴着的人踢了下去。
葉冶站起身,輕笑一聲,扶了下鏡框:“真是可愛,小徐先生。”
徐覓翻了個白眼,沉沉睡了過去。
葉冶一直站在一旁,眼神緊緊盯着床上熟睡的人。眼神逐漸變得癡狂,紅色血絲結滿整個瞳孔。
“真是可愛啊,小徐先生。”
可惜了,無法繼續獨占。
希望下一次,可以先遇到小徐先生。
“砰”一聲,門被撞開,秦繼和秦望津帶着夜間涼氣與怒氣走進屋内。
看清屋内情景時,怒氣促使秦繼一拳揮向葉冶:“狗雜種!”
葉冶側身躲過,慢條斯理“噓”了一句:“覓覓還在睡覺呢,不要吵醒他了。”
秦繼被怒氣指使,他紅着眼睛,眼神裡的狠厲讓葉冶驟然笑出聲:“真是一隻聽見安全詞就仿佛被栓了鍊子的狗。”
秦繼握緊雙拳,青筋暴起,但終究擔心吵醒徐覓,他一把掀開葉冶,兩三步走到床邊。
看清楚徐覓時,秦繼松了一口氣,但脖頸間的紅痕讓他眼神一凜。
他深呼吸幾口氣,壓下怒火,小心翼翼拉開了被子。
徐覓全身痕迹暴露在空氣中,甚至因為受不住涼,整個身體還輕微顫動了幾下。
秦望津眼神發黑,一雙眼睛醞釀着狂怒,但面上平靜看向葉冶:“果然咬人的狗不叫。”他揮手讓身後呼吸亂了一秒的保镖們離開,槍口對着葉冶,“什麼時候開始的?”
葉冶面帶微笑:“嗯……太久遠了,我得想一下啊。”
秦望津眼神一眯:“那天不是你們第一次見面?”
他說的那天是徐覓第一次被撞那一天。
那天所有的一切偶遇都是提前安排。
司機是國家級賽車手,不可能會發生車禍。隻是老闆發布任務,讓他掌控好一切,撞到人的同時不能讓人受傷。
……錢難掙屎難吃。
葉冶也是知情者,隻是他不知道要撞的那個人是徐覓。
葉冶笑了一聲:“我們認識時,剛好是你反殺原秦家掌權人的那一天呢。”
這個消息,如驚雷般在秦繼耳邊炸響,他被釘在原地,不可思議看向面部依舊平靜的秦望津。
他全身發冷,下意識握住徐覓手掌,反應過來又把人塞進被子裡。
他擡眼問道:“父親不是病死的?”
葉冶懷着要毀滅一切的想法,笑出聲來,在秦繼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上又狠狠踩了一腳。
“何止呢,你父親不僅不是病死的。你那親哥哥,也随着一去了呢。”
“秦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