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真的很開心,來幹杯,讓我們來慶祝這一刻。”
易黎向陳秘書發布完命令,聽見耳邊傳來的聲音不對勁,趕緊扭頭一看,雲茯苓不知道從哪裡搜出來一瓶酒正往嘴裡灌,不僅自己喝,還要給七七喝。
七七本欲逃跑,奈何雲茯苓手速太快,直接将其抓在手上,令七七無處可逃,隻能在雲茯苓的手上掙紮,企圖避開送過來的瓶口。
這場面活像搶搶良家婦鳥。
七七餘光看見易黎了,連忙大聲呼救:“救救鳥!救救鳥!”
雲茯苓還在那念念有詞:“喝啊,你怎麼不喝了,五師兄你不是最喜歡喝酒了嗎,怎麼不喝了,這個和你那個酒可不一樣,這個是紅酒,你絕對沒喝過。”
七七掙紮到無力的在雲茯苓手中一動不動,靈魂已經出竅。
易黎走上前,一手拿走酒瓶,一手将七七從雲茯苓手中解救出來,放置在桌上。
他的大掌攬過雲茯苓的纖纖細腰,朝着沙發上走去。
易黎剛坐下,原本沒有動靜的雲茯苓瞬間就不安分起來,易黎想要起身扶着她,沒想到雲茯苓一個閃避躲開他的手,推了一下易黎的肩膀,沒有防備的易黎就這麼被推倒在沙發上。
雲茯苓一個俯身就跨坐在易黎的腿上,嘴唇緩緩靠近,被誘惑住的易黎頭也朝着雲茯苓伸去。
“嘿嘿,你上當了,親不到。”雲茯苓在易黎就要貼上的那一刻,快速低下頭,埋進易黎的頸窩中。
易黎無奈一笑,輕撫雲茯苓的頭頂:“怎麼喝了那麼多酒,頭怎麼樣,難不難受?”
雲茯苓嘟囔着:“我高興嘛,每逢佳節喝一杯。今天怎麼就不是一個節呢,這是紀念我們第一次見家長的紀念日。”
聽聞此話,易黎心裡暖暖的,之前他能感覺到她還沒有那麼喜歡他,就隻是單純的喜歡他的皮毛罷了,或許是酒後吐真言罷了,今天這話他也清楚了,她喜歡他,不單單隻是喜歡外表,更是喜歡他這個人。
易黎緊緊抱住雲茯苓:“謝謝,謝謝,謝謝你喜歡我,我愛你。”
醉酒狀态中的雲茯苓可沒有聽見易黎的告白,隻有被他抱緊後的不舒服掙紮,想要從他的懷中出來:“抱太緊了,不舒适,松開,松開。”說着,雙手又不停拍打着易黎的後背。
易黎隻好順從着雲茯苓的動作松開,但也沒讓她從他的腿上下來,隻是靜靜看着她
他的視線掃過雲茯苓的頭頂,朦胧的眼神,最後停在被酒浸潤的嘴唇,唇珠在燈光的折射下泛起輕微光芒。
像是在說“快來親我吧,快來親我吧。”
易黎的眼神像是餓了許久的狼,死死的盯着雲茯苓的嘴唇,想要品嘗這其中滋味。
醉酒後的雲茯苓小動物敏感天線upup,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腿一滑,落地,屁股剛從易黎腿上離開,就被按下。
易黎一隻手托住雲茯苓的腰,一隻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不讓她離開。
迷離的眼神有片刻的清醒。
又被易黎拉住一起沉淪。
他輕輕觸碰她的唇瓣,而後又輕輕吮吸,甜蜜的滋味在兩人的嘴邊蔓延。
雲茯苓就不自覺的揪住易黎的領口,心跳的快要蹦出來。
也許是易黎的動作太過的溫柔,當易黎還沉浸在這段甜蜜時,酒精的作用加上多巴胺的刺激,雲茯苓已經被親的睡着了。
等易黎從狀态中出來,雲茯苓已經睡得噴香。
易黎看了會兒雲茯苓的睡顔,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心裡已經計劃什麼時候求婚,求婚的場景要怎麼安排,還有宴請的人數賓客,不知道到那個時候能不能聯系上她的師父。
好似每次他們親密接觸時,身上的能量總是能反饋一部分到玉墜上,這次也有,隻是玉墜在雲茯苓的衣服裡,并沒有看見亮了。
所以……
“小賊!就是你拐跑了我的徒兒,竟然還趁人之危,趁她醉酒還……還親。”這個話音很是輕聲,像是怕吵醒雲茯苓般,隻是話語行間中隐隐帶着些怒意以及白菜徹底被拱了的酸意直沖易黎。
聽到這話,易黎一下就明白是誰了,帶着尊敬:“是師父嗎,易黎見過師父,方才屬實是我的不對,見她醉酒,一時情難自禁,但我對茯苓的真心天地可鑒,絕非是輕辱,師父對我有任何的責罰我都接受,隻求師父不要驚擾到她的睡眠。”
“真心?真心能值什麼,在修真界最不需要的就是真心,這是最廉價的東西。”師父語氣滿是不屑,有他在,他的乖乖徒兒要什麼沒有,這種廉價的東西有多遠就滾多遠。
“我知道,我作為一個普通人,壽命不過百年,在您眼裡渺小如塵埃,但在這百年中,我将傾盡全部護她這一世無憂。茯苓今天見過我的家人了,他們很喜歡她,都把她當親生女兒對待。”易黎本想接着說等百年後,如有可能他會和雲茯苓一起去往修真界,但是現在連交流都如此困難,還是不說了,如果真的去不了,他不能耽誤雲茯苓,她的未來不應該被他困住。
不過看在他這種時候都還能想着不要吵到乖徒兒睡覺,此人還是稍有可取之處。
想歸那麼想,師父沒有表現出來,要不然讓這小子趁機抓住這個機會怎麼辦。
不過……
“什麼?你們這就見親人了,是誰先提出來的。”師父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