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巧一閃便讓那胖子撲了空,還險些摔了個大跟頭:“怎麼就這點本事不成?”
胖沙匪吃了癟自然不願咽下這口氣又揮舞這大刀再次砍來,蘇錦看準了時機一腳踢在了他的手腕處,他吃痛扔掉了手中的刀。嘴上依舊罵罵咧咧的。
蘇錦自然是饒不得他,又是一腳将他踹在地上,順手拔起那直愣愣插在地上的刀,一步一步朝地上人走去,刀尖劃在地上與石子發出的碰撞聲音讓人心中一顫,他四肢驅使着往後退,說話的聲音也結巴了起來:“我,我告訴,告訴你,你若是殺,殺了我,我大哥一定會屠殺全鎮人為我報仇的。”
身後跟來的幾個賊匪似乎是被蘇錦這弱小的身軀爆發出的力量吓到了,知道胖沙匪向他們呼救,他們才一同沖了上去欲要與蘇錦死拼,幾刀下來,毫不費力的就将那幾人都被打倒,
蘇錦:“看你們手心布滿老繭,相比持刀的惡人,更像是勞作之人,為何要跟這沙匪厮混在一起,去欺壓百姓?”
那幾人跪在地上呼喊着饒命,其中一人說道:“公子好眼力,我們幾人隻是勞作的農戶并非沙匪,隻是天災面前我們尋不來吃食,家裡又有人口養活,官府不作為還增加稅收,若是平常也就罷了,可是一年大旱,糧食顆粒無收,餘糧早就見底那還有銀錢和糧食交稅啊,誰願意放着平常的日子不過,去幹這缺了人心的事情啊。”
“是啊,是吧。”
蘇錦聞言便收起手中的刀,“起來吧,眼下大旱也非一兩日,我爹爹也向朝廷上報過幹旱的情況,隻是我們在北離西陲之地與京都相隔數千裡之遠來來回回是要花費一些時日的,但前幾日朝廷已經來人了,我相信不久災糧也會發放到各位手中,屆時誰克扣你們稅收直接聯名舉報即可,我想朝廷一定不會包庇的。”
有一人大喜:“公子說的可當真?”
“自然,我父親是鎮遠侯,若是我今日所言不真,你們即可到鎮遠侯府尋一一個名叫蘇錦的,她會幫你們的。”
那幾人聽到鎮遠侯這三個字,眼前一亮連忙磕頭道謝。
“你們快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吧,莫要讓家人擔心。”
幾人又說了幾句感謝大恩大德的話後便起來朝城外跑去,隻留下了一個胖沙匪在背後罵罵咧咧的。
蘇錦将刀甩到胖子雙腿之間,離他的命根子隻差一拳頭的距離,他吓得褲子早已濕了一大片。
“饒,饒命啊大俠。”
“怕了就好好在此處呆着,若幹刷半點兒花樣,我先廢了你。”
“知,知道了。”
也正在這時,那花車被四散的人撞的東倒西歪,那車上的架子也都斷的斷,裂開的裂開,葛禹乘坐的第六輛花車因為他站在最高處因此在逃跑的時候自然有些困難,他好不容易從高處的架子上爬下來,卻沒成的架子卻直接倒了下裡,眼看着那兩人高的木架就要砸在他身上,他吓得呆愣了原地,若不是蘇錦眼疾手快的将他推到一邊,此時他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你是死了嗎?這麼大的東西要摔你身上你看到不知道躲一下嗎?”
葛禹被蘇錦一吼也吓得回過了神哇哇大哭,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到了葛禹身上都是個屁。
“大哥,吓死我,我還以為今日就交代在這裡了。”
蘇錦順着葛禹的背慢慢安撫着受了驚的小子,就像是安慰自己養的那個炸了毛的小橘貓一樣。
“行了,别哭了,帶着這個胖子我們快走吧,其他人也不知道怎麼樣子。”
金甲衛到的時候,蘭亭街上到處都是被打家劫舍的淩亂以及那些被沙匪獵殺的百姓。原本熱鬧祈福的蘭亭瞬間便是狼藉一片。
沙匪匪攻下東門下,蘇錦趕到的時候巧兒正在三人圍困,她交代葛禹看好胖沙匪就提起刀飛身躍去,二人将自己的後方交托于對方,兩次交戰後,蘇錦和巧兒二人有些吃力。
蘇錦低聲與巧兒交談道“這流匪來的蹊跷與我們先前遇到的那一波不太一樣。”
“此話怎講?”
“紅嬸一家雖然慘遭他們殺害,但是我與他們交手時他們隻有蠻力,而現在與我們交戰的這幾人很明顯身手敏捷,訓練有素,一招一式狠毒,招招就是奔着是取人性命的。”
巧兒:“我送蘭芷回去的時候,路上遇見過幾人,他們掌中老繭,握刀的虎口處卻幹淨異常,因此我斷定他們定然是被什麼人收買故意來覺這淌混水的,而藏起來的那群人一定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蘇錦:“無論他們要找什麼都不能讓他們得逞,我已經讓十三拿着我的玉佩去找人了,估計這會兒金甲衛也快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話音剛落便聽到了金屬撞擊的聲音,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踏踏踏”的趕來,那三人看到援兵已到,絲毫不戀戰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