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沐雲洲談好。
朝閑的心情好了不少。
連着兩天晚上都給兩人做了不少好吃的。
但自己卻沒吃多少。
沐雲洲有心勸,可轉頭一想朝閑要進入娛樂圈,也發現朝閑用食都是有計劃的,便是放棄。
沐子言吃着飯,想到什麼,開口:“聽學校有人說不久後有家長會,爸你能去嗎?”
沐子言看向沐雲洲,沐雲洲聽見這話,想着過這段時間的安排。
語氣帶着些許歉意:“過兩日我要出差,恐怕趕不回來,我讓助理去開家長會怎麼樣?”
沐子言聽見這話哦了一聲。
旁邊的朝閑倒是來了興趣:“我記得你們食堂還可以,我去吧。”
沐子言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看着朝閑,連忙點頭,和朝閑的關系似乎又近了一步。
隻有旁邊的沐雲洲一個人吃着飯,融入不了兩人的話題之中。
看着兩人歡歡喜喜定下後,原本還想給助理發消息的沐雲洲歇了心思。
之前也是朝閑帶着沐子言去的學校,看來沐子言對朝閑的存在是真的不抗拒。
甚至還帶着幾分親近。
沐雲洲很滿意。
也就放心去出差。
隻是沐雲洲剛離開本市,邀請朝閑宴會的邀請函就被送到了沐家。
有好幾個邀請函都是和沐家有合作關系的合作商家中夫人送來的。
甚至還有幾個朝閑不知道的家庭。
時間很緊湊,也不知道是故意算好時間的,還是幾家連着一起想要邀請他。
畢竟,每個邀請函商的時間都不一樣,什麼時間段的邀請函都有,還真是巧。
沐雲洲知道這件事情後,也是告訴朝閑不想去就不去。
朝閑倒是不在意。
人家邀請函都送上來了,朝閑要是不去,之後說不準那些人在背後怎麼說自己。
朝閑可以不在意,可他現在是沐雲洲的人。
總是要為沐雲洲做些事情。
朝閑給助理說挑兩個關系親近的,時間商也不會耽誤回家吃飯的去。
不到一天時間,助理就将時間和地點發給朝閑。
為此,朝閑前一天特地早睡。
和沐家關系比較好的羅家收到消息之後,原本打算是在家裡辦的羅太太通過助理得知朝閑不想太長時間在外面,幾乎是連夜就将場地重新定下。
就在沐家不遠處的一個下午茶店鋪,那個店鋪私密性極好,很适合她們聚餐。
朝閑到的時候,那家店鋪門外面擺放着暫不營業的标牌,朝閑看了眼便是明白是他們将店鋪直接給清場了。
一棟樓的店鋪說清場就清場,好大的手筆。
朝閑如此想着。
外面的服務員瞧見朝閑直接朝着這邊過來,但卻又是她沒見過的人,她們店鋪的人都知道羅太太清場是為了太太圈的下午茶,應該不會有男客人吧?
心中懷着疑惑,服務員連忙上前詢問:“請問您有預約嗎?”
朝閑帶着墨鏡,唇角微勾:“我是羅太太的客人。”
服務員聽見這話,連忙迎朝閑進來,身穿休閑裝的朝閑和整個店鋪裝修格格不入。
但服務員隻是看着朝閑,覺得這人即便身處于這種似乎隻有太太們喜歡的下午茶店鋪之中,也是那麼的放松,沒有任何緊張。
太太們在頂樓的平台上,靠着沙發正在聊天。
服務員帶着朝閑進來的時候,她們正好是在聊最近家裡面孩子們的成績。
可見到朝閑,她們馬上站起身,朝着朝閑點頭示意。
一直等朝閑坐下,衆人這才坐在原本的位置上,隻是她們的目光都放在朝閑身上。
朝閑長得好看她們一早就知道,隻是沒想到朝閑取下墨鏡之後的臉,竟然能夠驚豔到那種讓她們一眼就忘不掉的地步。
也難怪即便是沐雲洲那樣的人也心甘情願被朝閑當衆打臉,甚至打完之後,沐雲洲還哄着眼前人。
沒有任何瑕疵的臉上并無化妝品的存在,眉眼之間是淡淡的疏離,可偏偏灰藍色的圓眸靈動,又不由得讓人覺得親近。
那灰白色的頭發很是顯眼,卻和其他人的白發不同,将朝閑襯得格外白皙。
眼瞧着衆人目光都放在朝閑身上,羅太太輕輕咳嗽示意她們收斂一下目光。
“朝先生,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我就讓人先上了一些甜點,您看看,有什麼喜歡的盡管點。”
羅太太一伸手,身邊服務員就将一早準備好的平闆遞給羅太太,由羅太太遞給朝閑。
這一舉動足以說明,朝閑是她們都不能輕視的存在。
至少,朝閑身後的沐家是她們不敢輕視的背景。
能和羅太太一起玩的幾個太太家庭背景也是相當。
朝閑笑着抿了口剛上的咖啡,微苦。
朝閑眉眼之間滿是歉意,語氣柔和:“之前剛剛結婚實在是太忙了,所以各位太太的邀請函雖然收到,但卻隻能回絕,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們沒有考慮到沐先生和朝先生新婚燕爾,當時還以為您是位夫人,邀請函上都寫錯了,也是我們的錯。”
其中一個太太大大方方給朝閑道歉,畢竟她們一直以為沐雲洲娶了一個女人。
結果上次宴會後才知道,是個男人。
甚至還是個長得不錯的男人。
當時還不以為然,可現在一看。
若是她們還年輕,恐怕也會為了朝閑這種樣貌的男人沖昏腦袋。
更别說三十歲的沐雲洲,就連結婚都是藏着掖着,連沐家那邊之前都沒得到消息。
現在看來,應該是也見過沐家長輩,況且眼前青年年紀不大,也受不住天天都待在家裡。
這要是鬧起來,沐雲洲恐怕都沒辦法招架。
不過這樣一張臉,要是不藏起來,那可是會遭别人觊觎搶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