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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終極哺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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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的浴室裡水汽氤氲。

謝安野将沾血的繃帶扔進垃圾桶,金屬碰撞聲在狹小空間裡格外刺耳。

醫療床上的潇故深仍在昏迷中,高燒讓他的皮膚泛着不正常的潮紅。

謝安野擰幹毛巾,水珠順着他的手腕滑落,滴在潇故深裸露的胸膛上。

"芯片殘留已經清理幹淨了。"顧秋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但他的神經系統受損嚴重,需要至少48小時觀察期。"

謝安野的指尖停在潇故深太陽穴的縫合線上。那裡有一道新鮮的傷口,是他用匕首挑出芯片時留下的。他的動作不自覺地放輕,像在觸碰一件易碎品。

"秦霜呢?"

"在分析從殡儀館帶出的數據。"顧秋停頓了一下,"她問了三遍言殊知眼球的事。"

謝安野的目光掃向工作台上的玻璃瓶。那顆眼球懸浮在防腐液裡,虹膜上的STilY标志在燈光下若隐若現。他想起潇故深把它塞進自己口袋時說的話——"來看你為我殺人的樣子"。

毛巾擦過潇故深的鎖骨時,對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謝安野能感覺到自己的腕骨在呻吟。

"五年前..."潇故深的眼睛仍然閉着,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摩擦,"東區倉庫...你也是這樣..."

謝安野的呼吸一滞。五年前那個雨夜,他們第一次合作任務。潇故深為了掩護他,左肩中彈。在廢棄倉庫裡,他用同樣的手法為潇故深包紮傷口。那時他們還不熟悉,全程沒有一句交流,隻有雨聲和壓抑的喘息。

"你記得。"

這不是疑問句。謝安野任由他抓着,另一隻手繼續擦拭那些細小的傷口。水珠順着潇故深的腹肌滑落,消失在褲腰邊緣。

潇故深突然睜眼。高燒讓他的瞳孔擴大,在昏暗燈光下像兩潭深不見底的墨水。他的拇指摩挲着謝安野手腕内側的脈搏點,那裡有一道幾乎淡不可見的疤痕——三年前某個任務留下的。

"記得太多...不是好事..."他的聲音逐漸低下去,手指卻收得更緊,"尤其是...對你..."

謝安野俯身,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消毒水的氣味中混雜着血腥味和某種獨特的氣息——那是潇故深特有的,像暴風雨前的臭氧,危險而令人戰栗。

"那就記住這個。"謝安野的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廓,"下次再玩自我犧牲的把戲,我會親手把你砌進水泥柱。"

潇故深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高燒讓他的思維遲鈍,但身體記憶依然敏銳。他松開謝安野的手腕,轉而抓住對方的後頸,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淤青。

"你舍不得..."

話音未落,謝安野的牙齒已經咬上他的喉結。不是親吻,也不是真正的撕咬,而是介于兩者之間的某種懲罰。潇故深發出一聲悶哼,手指插入謝安野的發間,既像推拒又像邀請。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謝安野迅速直起身,毛巾掉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秦霜推門而入時,看到的是謝安野背對着床整理醫藥箱,而潇故深似乎仍在昏迷中。

"芯片分析有結果了。"秦霜的獨眼掃過淩亂的床單,嘴角浮現一絲了然的弧度,"裡面不止有數據...還有意識碎片。"

謝安野轉身的瞬間已經調整好表情:"言殊知的?"

"不全是。"秦霜走近醫療床,機械地檢查潇故深的瞳孔反應,"這裡面混合了至少三個人的記憶脈沖。有趣的是..."她突然掰開潇故深的眼皮,"他的角膜上出現了和言殊知一樣的微觀電路。"

謝安野的肌肉瞬間繃緊。他不動聲色地站到秦霜和潇故深之間:"後遺症?"

"更像是...融合。"秦霜的指尖劃過潇故深的太陽穴,"高溫破壞了芯片的隔離層,部分意識數據可能已經滲入他的神經系統。"

醫療床上的潇故深突然抽搐起來。謝安野立刻按住他的肩膀,感受到手下肌肉的痙攣。潇故深的瞳孔劇烈收縮,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出去。"謝安野頭也不回地對秦霜說,"我需要單獨處理。"

秦霜挑了挑眉,但沒多說什麼。門關上的瞬間,潇故深猛地坐起,雙手掐住謝安野的脖子。他的眼睛完全變成了機械般的金色,聲音卻異常平靜:

"你以為燒掉殡儀館就結束了?那隻是個節點,謝安野。我的網絡遍布整個城市..."

謝安野沒有掙紮。他的手滑向腰間,卻不是為了掏槍。指尖觸到某個隐藏口袋,那裡裝着從潇故深太陽穴取出的芯片碎片。

"言殊知。"他直視那雙非人的眼睛,"你知道潇故深最讨厭什麼嗎?"

"什麼?"

"别人碰他的東西。"

謝安野将芯片碎片按在潇故深頸側的動脈上。微弱的電流閃過,潇故深像被擊中般後仰,金色從瞳孔中褪去。他劇烈咳嗽起來,鮮血濺在謝安野的黑色襯衫上,像綻開的暗色花朵。

"混...蛋..."潇故深的聲音恢複成本來的音色,虛弱但清晰,"你早就...準備了...應急措施..."

謝安野抹去他唇邊的血迹:"而你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做。"

他們的額頭幾乎相貼,呼吸交融。謝安野能聞到潇故深呼吸裡的鐵鏽味,混合着某種苦澀的藥物氣息。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對方睫毛上的細小雨珠——是從殡儀館逃出來時沾上的。

"浴室。"潇故深突然說,"我需要...清理..."

謝安野扶他起來時,故意讓手掌滑過對方的後腰。那裡的傷疤是他兩年前留下的——一次任務中的"意外",當時他們的關系還處于互相試探的階段。潇故深在他耳邊輕哼一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别的什麼。

浴室門關上的瞬間,潇故深将謝安野按在瓷磚牆上。花灑突然打開,冷水傾瀉而下,打濕了兩人的衣服。謝安野的槍已經抵在潇故深腹部,而對方的匕首則橫在他的頸動脈上。

"你在我昏迷時看了任務記錄。"潇故深的聲音帶着危險的輕柔,"看到了什麼?"

水珠順着他的下颌線滑落,滴在謝安野的鎖骨上。冰冷,卻帶着灼熱的錯覺。

"看到你單獨執行的那次行動。"謝安野的槍口緩緩上移,"看到你在骨頭商人那裡待了整整六小時。看到記錄儀最後三十秒的異常數據——有人删改了你的生物指标。"

潇故深的匕首微微用力,一道細小的血線出現在謝安野的脖子上:"好奇心會害死貓。"

"幸好我是狼。"謝安野突然調轉槍柄,擊中潇故深肋間的某個穴位。

匕首當啷落地。潇故深悶哼一聲,卻沒有松開對他的鉗制。相反,他借着水流的潤滑,将謝安野的手腕反扣在背後。濕透的襯衫緊貼皮膚,幾乎透明。

"那六小時裡..."潇故深的唇擦過謝安野的耳尖,"我在和言殊知的意識對話。不是通過屍體...是通過直接神經鍊接。"

謝安野停止了掙紮。水珠從他的睫毛上滴落,像無聲的淚水。

"他告訴我..."潇故深的聲音越來越低,"'桑落計劃'的真正目的不是永生...是控制。通過屍群網絡控制整座城市...而啟動密碼..."

"在你腦子裡。"謝安野接上他的話。

潇故深突然笑了,那種讓謝安野又愛又恨的、帶着血腥氣的笑容:"不,在你手裡。"

謝安野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緊握着的芯片碎片不知何時已經嵌入掌心,鮮血順着指縫流下,被水稀釋成淡粉色。

"我們被設計了。"潇故深松開鉗制,後退一步,"從一開始就是。言殊知選中我們兩個不是偶然...我們需要互補的神經信号才能激活最終程序。"

謝安野看着掌心的傷口,突然明白過來:"所以你在殡儀館故意被控制。"

"而你也确實會為我殺人。"潇故深扯下毛巾扔給他,"現在,擦幹淨。我們需要分析那個眼球裡的數據。"

他轉身時,謝安野看到了他背上新增的傷疤——那是今天在焚化爐前留下的,形狀像一隻展開的翅膀。水珠順着脊椎的凹陷流下,消失在褲腰邊緣。

謝安野的指尖無意識地追随着那道軌迹,在即将觸碰到的瞬間收回。有些界限,一旦跨過就再也回不去了。而在他們這個行當裡,柔軟的東西總是死得最快。

但當他走出浴室時,潇故深已經等在外面,手裡拿着幹淨的繃帶。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寫着:我們都知道這有多危險,但我們還是會繼續。

就像五年來每一次任務那樣。

煤油燈的火焰在秦霜的灰色瞳孔裡跳動。

謝安野的槍口沒有一絲顫抖,依舊對準她的眉心。那顆裂開的眼球躺在手術台上,芯片表面的刻字在燈光下泛着冷光。

"解釋清楚。"謝安野的聲音像手術刀般鋒利,"否則下一顆裂開的會是你的頭。"

秦霜的嘴角勾起病态的弧度,她慢慢舉起雙手,白大褂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側的條形碼——THE-γ-009。

"我也是實驗品,隻是比你們早了一代。"她的指尖輕觸自己的空洞左眼,"言殊知挖走它時,往我腦垂體注射了記憶誘發劑,讓我能看見屍體生前的畫面。"

潇故深突然劇烈咳嗽,納米機器人在他的血管裡形成可見的銀色紋路。他抓住手術台邊緣,指節發白:"芯片...指向哪裡?"

"南城地下三十米,舊地鐵廢棄段。"秦霜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磁卡,"那裡有間實驗室,存放着言殊知的原始意識備份和桑落計劃的核心數據。"

謝安野的視線在磁卡和秦霜之間來回掃視:"為什麼幫我們?"

"複仇。"秦霜的獨眼裡翻湧着黑暗,"他讓我看着自己的眼球被制成标本,說這是'藝術'。"她突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密密麻麻的縫合痕迹,"這些傷口裡埋着微型炸彈,隻要我偏離任務,就會'綻放'得像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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