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男主将她帶回府後便不會再管她任她自生自滅,可……
郁安低頭看了看男主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不舒服地扭了扭,想從他腿上下去。
“又發什麼脾氣?坐好。”男人蹙了蹙眉,嗓音低沉。
小姑娘細聲細氣:“不舒服……”
“嬌氣。”男人一邊托着她的臀往上放了放,一邊冷淡道。
【死裝貨,要不是你那玩意硌着我寶,她能不舒服嗎】
【這男主怎麼無時無刻不在發情】
【笑死,直播間發情的彈幕不也沒停下來過】
聽到男主說自己,郁安委屈得不行,明明是他這幾天一直……都說了不要了也不聽,弄得她都腫了,弄完了還強行把她抱在腿上喂飯,她這幾天連房門都出不了。
郁安越想越氣,扭頭拒絕了他喂過來的一小塊糕點。
“乖,再吃一點。”陳玄溟貼着她耳畔,低聲哄道。
郁安不說話,耳背卻變得粉粉的。
陳玄溟見狀挑了挑眉,看來是想到了他在那時候的話。
于是男人慢條斯理地把糕點放進了自己口中,然後俯身撬開她的唇,将糕點喂了進去,并趁機吮了吮小姑娘嬌嫩的唇舌。
“吃得太少會在床上暈過去。”小姑娘哪都好,就是身子太弱,做不了幾回就受不了,他隻能先克制着,想着以後慢慢給她養好。
但沒想到喂幾塊糕點都這麼難,人看着乖,實際也不好哄。
男人雖是這麼想,實際上……
“再吃點?嗯?吃了這個為夫今晚就不弄沅沅了,好麼?”一邊哄着一邊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女孩軟白的臉頰。
分明樂在其中。
沅沅是小姑娘親口告訴他的乳名,很好聽,隻有他知道。
聽到他這麼說,郁安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當時她好不容易舒服了些,他卻突然撤了出來,非要她說出自己的乳名才給她,把她氣哭了。
“你,你說話算話。”郁安對他的承諾很是心動。
“自然,為夫何時騙過沅沅。”男人大掌扣着她的腰,一邊給她理有些淩亂的長發。
确實沒騙她,說了小名就給她,叫聲夫君就慢一些,都說到做到了。
于是郁安自己伸手把最後一塊糕點拿起來吃了,吃得腮邊鼓鼓的。
怎麼這麼可愛。
男人眸色又深了幾分。
【男主這是把老婆當女兒養啊】
【我寶這麼可愛,誰不想給她當爹當媽】
【砸一個嘉年華能讓寶寶叫一聲daddy嗎】
【還有老公、主人,在這個古代世界暫時是聽不到了】
【好爽……】
晚上男人果然沒弄她,隻是把她圈在懷裡,硬邦邦的胸膛貼着她。
第二天醒來,郁安發現手腕上多了個玉镯,摘也摘不下來。
系統震驚:“這不是男主早逝母親的镯子嗎,他應該送給白月光女主才對。”
郁安聽了,更努力地想摘下來。
被陳玄溟看到,一向冷靜的男主沉聲問她:“沅沅,你在做什麼?”
“我不要,不是我的。”郁安認真道。
聽到前半句,男人身上氣壓瞬間變低,聽完後半句,他察覺出是有人說了什麼,神色略微緩和,冷聲問道:“誰說不是你的?”
郁安抿了抿唇,不說話。一副被他兇得眼眶微紅的可憐樣。
陳玄溟心軟了軟,握住小姑娘柔若無骨的小手,溫聲道:“沒有兇沅沅,夫君隻是不想讓沅沅聽了不該聽的,莫哭,嗯?夫君親一親我們乖乖……”
男人一隻手扶着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捧起她的臉,溫柔地撬開她的唇,深吻了好一會,親得房間裡水聲作響。
等郁安被親得眼神有些迷離,才緩緩退了出來,啞聲道:“夫君隻喜歡我們沅沅,所以镯子隻會是沅沅的,明白了麼?乖乖戴着。”
系統又震驚:“宿主,你幹了什麼?男主怎麼表白了,白月光呢?女主呢?後宮呢?怎麼不知不覺就崩了……”
郁安也很懵,崩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不能通關,就意味着不能回家……
系統安慰道:“沒事,隻要讓男主讨厭你就行了,過幾天反派來尋仇,你背叛男主投靠反派,他肯定就不會喜歡你了,還能把剩下的劇情也填了。”
聽到這個辦法,郁安才安心了些,默默記着一定要做到。
很快,反派找上門來了。
陳玄溟不想與他們糾纏,若自己迎戰,郁安一個人,他不放心。
但郁安不能放過這個作死的機會,于是哼哼唧唧地說自己心口疼,不能動。
前世心髒病發作的經驗太豐富,導緻她現在演起來逼真得很,小臉皺成一團,眼尾泛紅,睫毛被眼淚沾濕成一簇一簇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陳玄溟隻好将郁安藏在卧房,布下結界,以他現在的實力,沒有人能打破這個結界。
“沅沅睡醒,夫君就回來了,莫怕。”
将可憐的小妻子摟在懷裡安撫了好一會,又将大半功力注入她體内為她緩解些許疼痛,男人才放心地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