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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安懵了,他怎麼不生氣,自己都打斷他談公事了。
計劃失敗,悄悄生起悶氣,不理他。
以前不聽他說話,男人明明會皺眉教訓她:“沒禮貌。”
這次卻直接扣着她的腦袋親了上來,吸着她的舌頭不放。
被親得眼尾含淚的郁安:到底為什麼,把以前的司聿珩還回來嗚嗚嗚……
司聿珩還規定,不準動他書房的東西。
于是郁安在他書桌上找了一圈,哪個最不能動。
應該是這個,他的私章。
假裝不小心地把印章摔到了地上,啪嗒一聲,碎了。
她垂着頭準備接受訓斥,男人卻嗓音含笑:“正好想換個新的。”
于是把她摟在身前覆着她的手罰她寫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
最後挑出寫得最好的一遍,吩咐人拿去做成新的印章。
非但沒有生氣,還捏着她寫得發酸的手腕,一邊揉一邊心疼道:“辛苦我們寶寶了,daddy很喜歡這個禮物。”
?
什麼禮物?
郁安氣得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弄得男人手心一麻。
最生氣的一次,還是郁安無意惹的。
她吃多了冰淇淋,結果生理期提前,半夜被疼哭。
發絲被汗黏在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頰上,氣息微弱的樣子,連半夜被叫來的醫生看了都覺得無比揪心,更别提守在旁邊面色沉沉的男人。
打了止痛針才總算是睡着了的女孩被守在一旁的男人捏着淡粉的指尖,幾乎不曾合眼地看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