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卿鳥眼裡頗有些人販子的韻味。
看在過往路人眼裡,倒是有些暧昧的旖旎。
“也不算忘記吧。”
“嗯~那就是不想說。或是不想告訴我。”
卿鳥咬着筷子看向身邊的男人。
“沒關系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
說實話,夏油傑比淩晨那些老頭難預料的多。如果不是五條悟昨天友情提示,不必害怕,卿鳥是不想再與眼前的家夥攀談的。
雖然男人在自己面前有很好隐藏,但卿鳥依舊察覺到,他在進入滿是人的餃子館時,眼神裡的厭惡。
以及結賬時,店員碰到他手後,夏油傑故意去洗手台邊洗了個手那樣的事。
……
别看長得帥,其實是個反人類的家夥呢。
不過嘛,這樣的人物出現在熱血漫裡倒也不稀奇。
“謝謝你的餃子。”卿鳥放下筷子,一臉真誠擡起臉。“但我還是想成為五條老師的學生。”
夏油傑并不驚訝卿鳥的拒絕,就是有些詫異自己什麼都還沒說,她就好像已經心如明鏡般了解透徹了。
兩人一前一後,一高一矮走出餃子館。
卿鳥無意間瞥見夏油傑的手背上沾了些醬汁,于是十分貼心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他。
“手背,擦一擦吧。”
一雙狐狸眼,眉梢微挑,夏油傑心裡感慨着這樣的好女孩即将落入五條悟的魔爪……順手接過了紙巾。
……
看到了五條悟的畫。
一隻有劉海的狐狸,劉海的部分還做了重點标注。
“啊,抱歉抱歉,拿錯了。是這張。”望見夏油傑嘴角一抽的模樣,卿鳥立刻從另一隻口袋裡摸出幹淨的紙巾。
同一時刻,遠在清水寺溝通任務的五條悟,一時興起抽了根簽。
簽文批注——命犯小人。
……
總而言之,在咒術高層與夏油傑的推波助瀾下,兩天的入學緩沖期很快結束。
卿鳥一早便被一位名叫伊地知潔高的眼鏡男接上車,踏上了去往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男人一路都在為卿鳥介紹咒術界近期發生的大事件,比如五條先生祓除了京都近期出現的特級咒靈,比如五條先生如何巧妙地從一群障眼法中準确找到咒物,并将其再度封印,比如……
卿鳥看着車窗外的風景禮貌應答。
是個五條吹,鑒定完畢。
招生率十分凄慘,但學校的門庭倒也算不上落魄。外表看起來還頗有些莊嚴肅穆的曆史人文感。
卿鳥跟着伊地知潔高走進校園,穿過精心設計過的假山庭院,走進舉行開學典禮的禮堂。
……
左顧右盼,上看下看。
除了自己之外,就剩舞台上自帶打光的五條悟,一位戴着墨鏡的中年男子,以及兩天前在甜品店見過的美女。
怎麼的……就自己一個學生?
五條悟兩手撐着發言台,看向舞台下方的卿鳥。“喲,很榮幸成為我的學生吧。”
說什麼榮幸成為你的學生……
卿鳥嘴巴凹成三角形,一雙死魚眼望向前方沐浴聖光的男人。他陽光,他自信,他燦爛,直到……
“你應該感謝我給了你做老師的資格吧喂!”
被卿鳥無情地揭穿這個事實。
五條悟在講台前石化。
本就寂靜的禮堂此刻更是鴉雀無聲。夜蛾正道保持端正的坐姿,嘴巴未動,小聲和身邊的家入硝子嘀咕了一句。
“啊,被發現了。”
與此同時,三天三夜正道之光的時間也到了。
照耀着五條悟的燦爛光芒霎時暗下,像是特效中為失憶的人打了一層陰影。
家入硝子:“啊,他的人生中沒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