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陳心蕊今晚有地方住了,她把自己所有的行李搬到了新的房子裡,黨知溫因為腿腳不便沒有過去看在家裡休息,但艾君安給她的反饋是:“一個大三居一個小兩居都不錯。”
安頓好陳心蕊,黨知溫該安頓自己了,晚上回家陳希挑頭在餐桌上開了個會,内容直指黨知溫:“你不是去看你姐姐了嗎,怎麼去了她家,怎麼會摻和這件事?”
“我是去看姐姐來,陪我姐上課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過來,所以我才會去她家。”
“你下次去哪裡先給我打電話,得到我的允許後再去!”陳希說道,“我不希望在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好好好。”黨知溫應付着對方,畢竟現在沒有對方的幫忙她連站起來都困難。
陳希對于黨知溫應付事的态度并不滿意,但又想到對方受傷了,心疼蓋過了不滿意,讓艾澤把她抱上樓。
回到自己卧室,她使喚艾澤去衣帽間把她在河北帶來的小桌子拿過來,然後又把書桌上那一堆卷子習題冊還有筆記都拿了過來。坐在床上寫卷子,讓她有種回到河北的感覺。
在她奮筆疾書時,她的卧室門打開了,艾君安走了進來看到在床上寫卷子的她說:“又在卷我。”
黨知溫不想理她,自顧自的寫卷子,但她低估了艾君安的臉皮,在聽到黨知溫沒有回應她後,她自己爬上了黨知溫的床說:“今晚姐姐和你睡。”
黨知溫選擇繼續沉默,而艾君安一個翻身轱辘到黨知溫身邊說:“早上的事情我和你說聲對不起。”
黨知溫繼續不說話,艾君安更加得寸進尺拉住了黨知溫的睡衣說:“你就算冷暴力也沒關系,畢竟早上的事情确實是我不對。”
黨知溫對艾君安越來越近的距離和越來越離譜的發言逼的沒辦法了,說:“你能躲開點嗎,我要寫卷子!”
“你原諒我了。”艾君安騰一下坐起來靠在黨知溫肩膀上。
“沒有。”黨知溫冷冰冰的回答。
“你和我說話就是原諒我的,我不接受反駁。”艾君安寄出了自己的歪理,并且抱住了黨知溫的右半身。
黨知溫都無語了,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死皮賴臉了?”
“我一般求别人道歉時都這樣。”艾君安摟着黨知溫,“你原諒我了對嗎?”
“我如果不原諒你,你是不是就不會撒手?”
“當然。”艾君安越摟越緊。
為了擺脫她黨知溫隻能配合着說:“我原諒你了,你走吧。”
“真的?”艾君安問道。
黨知溫點頭。
艾君安松開了黨知溫,鑽進了被子裡。
“你不走嗎?”
“你受傷了,晚上肯定需要人照顧,我勉為其難伺候你一下。”
黨知溫一臉吃蒼蠅的表情,但她也沒辦法趕走艾君安這個狗皮膏藥隻能默認留下了。
她自己寫卷子還是按照生物鐘寫到十點半,艾君安早就睡着了,她将小桌闆和課本放到床邊關上燈,躺好。
然後不亞于滿清十大酷刑的狀況就出現了,她一躺下艾君安一個翻身瞬間将她鎖住動彈不得,即使她使出全力艾君安都不肯撒手,好幾次掙紮都差點碰到傷口,最終她認命了,在艾君安的裸絞下安詳的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