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散钕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對方定然是寫了什麼東西,但自己沒有看到。
她沒說自己不能視物,隻是随口說道:“屋子裡沒開燈,我看不到。”
黑霧隻得開口又重複了一遍。
散钕冷笑一聲,不再站着,摸索着牆壁,再次找到床,坐了上去:
“呵呵,沒有惡意。你要是沒有惡意,又怎麼會派你的小喽啰前來試探我;
你要是沒有惡意,又為什麼引誘華莓犯錯,還故意教唆她在我詢問她時将這鈴铛給我,
你要是沒有惡意,那全天下就不會有壞人了。”
散钕停下來喘氣,接着又陰陽怪氣的學着神秘人的話:
“我大可以在華莓家裡就現身的……”
“你要是能現身,我自挖雙眼。”
根本不等黑霧回答,散钕又道:
“你怎麼不說話,這是默認了。”
片刻後,男人的聲音重新響起:
“确實,我無法現身,所以我隻能把我的聲音傳遞過來。”
“呦,啞巴這是舍得說話了。”散钕嗆了他一句,又道:
“若你過來是想試探我,那大可不必;但若你是想從我這得到些什麼信息,那你想都不要。”
男人在提到鈴铛時突然變得柔情似水起來:“我隻是想取回我的鈴铛,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散钕并沒有在意他說的話,隻是随口問道:“這鈴铛你是怎麼得到的。”
“你為什麼會覺得是我得到的,而不是我的。”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仔細聽還藏着幾分慌亂和激動:
“你是不是認識這枚鈴铛。”
散钕腦子瘋狂轉動,難道這人隻是誤打誤撞,并不知道鈴铛和自己的關系,那就更好了,她挑了挑眉,放出誘餌試探他:“我不認識這枚鈴铛,但我好像見過它。”
這話猶如炸彈炸在那人的耳旁,他像瘋了一般嘶吼着:“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過?”
“我之前在旅遊的時候,在一座寺廟裡見過,和這個很像,而且那個地方有很多鈴铛,好像是在祭奠着什麼,我記得有個石像的前面就擺着這麼一個鈴铛,因為它的繩子和其他鈴铛的繩子都不一樣,所以我多看了幾眼。”
散钕淡淡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裡,他卻突然大笑起來,不過那笑聲中盡是凄涼。
散钕被他突如其來的笑聲吓得一激靈:“你怎麼了,犯病了。”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