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和陸樂姮兩個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演員’啊,像這種事情就得多拉扯幾次,看起來才毫無破綻。
陸樂姮終究還是弱了氣勢:“你和我都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你能怎麼幫我。”
“就憑我是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人,也隻有我能夠幫你。”
對方沉寂了很久,久到散钕都快誤以為陸樂姮死在山上了。
“能給我一段時間考慮下嗎?”
聽到意料之中的話,散钕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隻可惜陸樂姮看不到,散钕的笑一直都在表面,就像戴上的面具一般:“當然,你随意。”
随後便切斷了兩人之間的聯系,不過散钕知道,陸樂姮是一個聰明人,有些事即便她不說出來,陸樂姮也明白,畢竟看似無辜又可憐的陸樂姮是一把扮豬吃老虎的好手。
散钕勾唇笑了笑,想必陸樂姮很快就會想明白,和自己合作才是她的最佳選擇。
為了不讓顧桉運起疑,散钕還特地去買了些藥。
不過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也讨厭做好事,于是到帳篷之後,便随手将手裡的藥砸在了顧桉運的身上,正巧砸到了他的傷口,能很清楚的聽到顧桉運“嘶”了一聲。
散钕突然笑了,笑得直不起腰來。
被藥砸到的顧桉運先是挑了挑眉,後面才不要臉的罵了一聲:“砸的很爽。”
登徒子的模樣,讓散钕不爽的皺了皺眉,她不高興了,其餘人也不能高興。
于是,散钕将兜裡的匕首拿出來,攥在右手上,還用匕首在顧桉運的臉上來回摩擦,做足了羞辱的動作。
而散钕的行為反而刺激到了顧桉運,他精準的把匕首拍到了地上,而散钕一時躲閃不及,手直愣愣的扇在了他的臉上。
非常響亮的巴掌聲在兩人之間回響。
散钕一言不發,隻是淡淡的轉身撿起那掉落地上的匕首:“先給傷口消毒”,她将匕首重新裝進兜裡,無聲的走到他的面前,默默的蹲了下來。
伸手将他的襯衣解開,胸前血淋淋的傷口展現在了散钕的眼前。
“你想殺我,卻又殺不了,對不對。”顧桉運薄唇輕言,卻吐出了真相。
“對”,散钕一邊将消毒酒精倒在他的傷患處,一邊回答着他的問題,“我确實是殺不了你,畢竟——你死了,那麼這個世界便會大亂,我也沒辦法從這個世界出去。”
“嘶”,顧桉運被散钕粗魯的動作,疼出了聲。
散钕沒管他無聲的抗議,直接拿紗布從肩處纏到了他的胸前,兩指并用,打了一個十分漂亮的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