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桉運看着她那鮮活的小動作和表情,不由得一怔。
這樣的散钕可比在他懷中逐漸冰冷的兮要歡快得多,那時的她被重擔壓的喘不過氣,整日都在憂愁。
還是現在好啊,心裡這麼想着,顧桉運看她的眼睛也帶上了懷念。
當然,顧桉運十分清楚,剛剛散钕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她應該是想說昨天晚上兩個人失蹤的事情會不會引起什麼誤會,所以想讓他解決。
顧桉運很喜歡散钕依靠他的樣子,這樣顯得他還是有些用處的;而且散钕什麼都不用說,他就能清楚的知道并且替她辦好,更顯得他是散钕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昨天的事情我會解決,你不用擔心。”
顧桉運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徒留散钕一人在冷風中淩亂。
對此散钕有些懵逼,但沒一會她皺着的眉就展開了,她打量着顧桉運遠去的背影,臉上都是了然的神情。
她就說剛剛顧桉運看着她的時候怎麼露出了一副……說不上來的表情,感情是他自己在腦子裡腦補了一系列的東西啊!
可自己隻是被風吹了一下,困意來襲,打了個哈欠。
但散钕不得不說,有一個事事為你着想、圍着你轉的人是真的爽啊,即便兩人之間充滿了秘密和欺瞞。
顧桉運按着記憶裡的路,找到了馬承榆和林熠淵的帳篷。
但他在帳篷周圍轉了好幾圈,卻沒有進去。
雖然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候裡,這座山上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對于穿書者來說,這個所謂的小說世界隻會發展到昨天晚上,等穿書者被獻祭之後,這個世界的一切便會重新清零,重新來過。
那麼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也不會有結局,他們的未來皆是未知。
而人們對于未知的事物,往往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正當顧桉運想拉開帳篷拉鍊的時候,一個手猛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顧桉運眼神一冷,趁着那人不備,用另一隻沒有被控制的手,抓住了那人的右手腕,同時一個伸腳,向那人絆去,緊接着掙脫右手,向身後那人的脖子襲去。
隻是還沒等他掐住那人的脖子,他便感覺自己的背後多了一個視線,有人躲在他背後準備偷襲。
顧桉運的武力值不是蓋的,他可是鬥獸場裡的獸王,連那些兇狠無比的兇獸他都不怕,更不會怯兩個普通人。
隻見顧桉運一個猛踹,他身後的人便被踢中了腹部,悶哼了一聲,随即重重的倒在地上。
隻剩一個人就更好辦了,顧桉運的手已經握成拳頭準備出擊了,卻被旁邊山頂的光閃了一眼,也是這一下讓他看清了對面人的臉——是馬承榆。
但顧桉運并沒有因為對面是個認識的人就停手,而是把拳頭改成了巴掌,趁馬承榆還在懵圈時,快速的給了他兩巴掌,又狠狠地踹了幾下他的腿,這才停腳。
顧桉運在兮還是檸檬的時候,就看馬承榆不爽了,尤其是這個死東西還打了兮一巴掌。
一想到這,顧桉運就不由得心疼起那天的兮,于是他惡狠狠的剜了一眼躺在地上哀痛的兩個惡人。
馬承榆和林熠淵是真的很懵,任誰一大早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在自己的帳篷旁邊徘徊,也會出手的吧。
隻是他們兩人明顯輕敵了,和他們對打的人是一個練家子,他們倆那兩腳貓的功夫落在那人身上就跟撓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