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當然會失控……”低沉的嗓音帶着紅酒香低笑道。
悠此卻隻是懶懶地掀起眼皮,粉藍色的眼睛裡盛滿無趣。
又是這種無聊的反應……
“現在我可以标記殿下了嗎?”君知戎眼色迷離的看着在自己身下的悠此。骨節分明的手指撫過悠此的頸側,在凸起處暧昧地畫圈。
頸側的輕癢讓悠此微微抿唇,他忽然仰頭,唇角勾起一抹惡意的弧度
“當然……”
悠此他拉長尾音,指尖順着君知戎的喉結滑到心囗感受着胸腔下急促的跳動。
“不可以哦~”
悠此感受着君知戎的熱氣,眼神譏諷:“啪!”
悠此一記耳光清脆地落在君知戎臉上,鮮血從他唇角溢出。
未等君知戎反應,悠此戲谑的用手擡他的下巴:“這副急不可耐發情的樣子……”
“真該讓整個蟲族,都看看上任指揮官究竟是什麼樣子………”
君知戎乖巧的歪頭說道:“殿下,沒人能拒絕的了你……”
悠此感受着君知戎侵略的目光和眼神深處濃密的黑氣,再聞着整個房間充滿着的紅酒味,腿有些發軟了。
悠此忽然笑了起來:“那你來……”
“要是你把我弄疼了,我就把你第一王夫的位置給鎮澤。”
君知戎的瞳孔驟然收縮,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暗芒,但轉瞬又被狂喜覆蓋。
他低頭靠近悠此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紅酒信息素濃郁得幾乎讓人窒息。
“殿下……”
他的犬齒已隐約泛出寒光。
“那我開動了。”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驟然撕裂了一室的暧昧。
急促的敲門聲撕裂了一室旖旎。就在犬齒即将刺破腺體的刹那——
“轟!”
大門被暴力踹開。鎮澤腰間僅裹着浴巾,發梢還滴着水珠。他皺眉環視滿屋的紅酒信息素,肌肉線條在燈光下緊繃得發亮。
悠此瞥見來人,立刻伸手抵住君知戎的胸膛,将他推開。
他懶懶地靠在床頭,眼尾還泛着未褪的紅暈,嗓音低啞,帶着一絲不滿的嗔怪:“……你又來晚了。”
鎮澤立馬跪在地上,在冷白的燈光下,布滿傷痕的肌肉充滿了野性。
“主,請責罰!”鎮澤低下頭。
悠此唇角微勾,指尖漫不經心地劃過自己的頸側,那裡還殘留着君知戎留下的灼熱氣息。
他微微仰頭,喉結滾動,嗓音裹着情欲的沙啞:“既然你來了……”
他頓了頓,目光輕飄飄地掠過一旁神色陰郁的君知戎,随後朝鎮澤伸出手,指尖輕輕勾了勾。
“那你就标記吧。”
話音未落,他忽然低笑一聲,眼神戲谑的看向鎮澤,紅唇微啟,輕佻地發出逗弄寵物般的聲響:“嘬嘬嘬。”
鎮澤耳尖微紅,喉結滾動了一下,正要邁步上前時。
“殿下。”
君知戎的聲音冷不丁響起,低沉得像是淬了冰。
“您剛才不是說……”他掀起眼皮,赤色的瞳孔裡翻湧着某種危險的情緒,“要獎勵我嗎?”
空氣驟然凝滞。
悠此歪了歪頭,粉藍色的眸子在兩人之間流轉,忽然輕笑出聲。
他慢條斯理地支起身子,指尖勾住鎮澤浴巾的邊緣,把人往自己方向帶了帶。
“是啊,可誰讓你……”他故意拖長語調,目光戲谑地掃過君知戎繃緊的下颌,“動作太慢了呢?”
鎮澤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
他垂眸盯着悠此近在咫尺的脖頸,犬齒隐隐發癢,卻硬生生克制着沒動。
君知戎冷笑一聲,忽然大步上前,一把扣住鎮澤的肩膀:"滾開。"
鎮澤紋絲不動,反手攥住他的手腕,嗓音沙啞:"該滾的是你。"
兩人視線相撞,殺意幾乎凝成實質。
悠此饒有興緻地欣賞着這場對峙,忽然伸手拍了拍鎮澤的腹肌:“乖,先跪回去。”
鎮澤僵了一瞬,卻還是沉默着單膝點地。
君知戎趁機俯身,薄唇幾乎貼上悠此的耳垂:“殿下就這麼喜歡看狗打架?”
“是啊。”悠此仰頭沖他笑,眼底卻一片冰涼,“尤其是……你的敗犬模樣。”
君知戎的瞳孔驟然收縮成針尖狀。
他掐住悠此的下巴,聲音卻溫柔得瘆人:“殿下是想看我失控的樣子嗎?”
“可以喲~殿下!”
房間内的紅酒信息素突然暴烈翻湧,如同海嘯般壓向兩人。
悠此被濃烈的信息素激得腰肢發軟,卻笑得更加豔麗。他伸出舌尖,緩緩舔過君知戎的虎口:“終于裝不下去了?”
“我溫柔均衡的第一王夫?”
悠此當看到君知戎眼底翻湧暗潮時,悠此眼中迸發出病态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