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愛到最後原告被告,你怎麼看待這個說法呢?”
葉僑溫情展眉:“這恐怕不是一回事吧,明總。”
她用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口,用力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我隻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你應該明白的。”
明清晨說:“我從來不會為難你,鑒于我的誠意,葉設計能否賞臉晚上吃飯呢。”
他伸手過來想摸葉僑的臉,被一巴掌掃開,“我不會跟你去的。”
“葉僑我求你,”他叫的誠懇,态度明顯比之前低了太多,“最後一次,我不說解釋的話,隻是想跟你簡單的吃飯,吃完我就永遠消失在你面前,行嗎?”
葉僑訝于他的低頭,從前那個就算戀愛也總端着的總裁變了,“你的話可信嗎。”
出口的話沒得到肯定,明清晨心裡又委屈一分,“我保證,你還不信我嗎。”
葉僑于是笑着:“行,時間地點你發我手機上。”
“我接你。”他說。
“不用,”趁他正傷心,葉僑避開他的遮擋總算能溜走,“我自己有車。”
……
葉僑木着臉坐在副駕駛,雙手插兜盯着車前旋轉搖頭的醜向日葵擺件。
“你為什麼來我家樓下,你怎麼知道我下樓扔垃圾。”
“大師,我一直在你家樓下等你。”
“你不許這麼叫我,”她說,“我不該相信你。”
明清晨沒回應她,葉僑又問:“去哪兒吃飯。”
“别墅。”
葉僑立馬卸下安全帶,做出拉車門的姿勢,明清晨見狀飛速拽住她衣領,“你幹什麼,你瘋了!”
明清晨将車停到路邊,心髒跳的飛快。
葉僑沒理他,說:“還不明顯嗎,我要跳車。”
明清晨收了面上的笑容,他不明白葉僑為什麼總是這種态度,沒到别墅,他還是忍住了。
“别墅裡有四個保姆,吃飯時會一直在旁邊,”明清晨歎了口氣,認命道,“我們不會獨處一室。”
“哦,”葉僑将安全帶重新系上,點了點緊抓她衣領仍心有餘悸的手,“行了,走吧。”
紅色邁巴赫開到郊區漸漸減速,立秋已過,這條石闆路筆直地指向别墅,路邊的樹枝被黃色葉子籠蓋,已然成另一幅景象。
當熟悉的花圃再次映入眼簾,無限感慨一下湧入心頭,葉僑盯着窗外的花壇不覺失了神。
“你種的花都活着。”
“辛苦你,”葉僑停頓兩秒又改口說,“辛苦保姆了。”
明清晨保持沉默,兩人下車後并肩踏進門廳,極盡奢華的大廳内空無一人,待葉僑第一時間發現明清晨騙了她,門已經被鎖死了。
“你騙我。”葉僑說。
明清晨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我聯姻前已經告訴你了,我沒騙你。”
大門已經被鎖死了,鑰匙被明清晨放在手裡把玩,葉僑猜不出他心中打的什麼算盤,最正确的決定就是迎合他的要求,順利吃完這頓飯。
“行。”
葉僑徑自走向一樓的餐廳,頗具規模圓形轉桌擺滿了她愛吃的菜,從甜品到主食,應有盡有。
說實話她确實是餓了,反正現在也出不去,索性坐下來拿起筷子慢慢品嘗。
明清晨知道她是在裝樣子,畢竟朝夕相處了三年雙方性格了解的沒有百分百也有八十了。
“你早就想走了吧。”
他坐在葉僑的對面位置上,葉僑正在品嘗眼前各類的雞尾酒。
“這是你找人新調制的嗎,好喝。”
“别裝了,你肯定在心裡把我罵了一百遍了。”明清晨說。
葉僑一手拿着高腳杯,一手在虛空中擺了擺,“不止一百遍,一萬遍還差不多。”
“你是不是早就想走了,你就是圖我的錢,随後一走了之,不然你為什麼對我是這種态度!”
說到最後他情緒毫無征兆的激動起來,像是困獸發洩般嚎叫。他這幅樣子,并不打算讓這頓飯順利進行下去。
葉僑放下筷子,慢條斯理的咀嚼口中軟爛的紅繞肉,咽下去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你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現在居然來反問我,明清晨你真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