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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是想要一個擁抱嗎?
他不知道。時隔多年,夢裡那些影像早已模糊了。唯一清晰的是烏藏金在黑暗中披散下來的長發,還有那句:“你隻是做噩夢而已。”
無比平淡的逐客令。
“……加蘭德。”
“嗯?”
“…如果……我是說……你要是做噩夢的話……也、也可以……跟我說說……不管、不管什麼時候……”
加蘭德微微挑起了眉毛,看着他舌頭都要打結的窘态。最終他歎了口氣,伸手按了按西克萊的發頂。
“你是想說,如果我做噩夢害怕的話,也可以找你要個擁抱或者聊聊什麼的,是吧?……真是的,你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啊?”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認真地開口:“謝謝你,西可。”
西克萊忙擺了擺手。他嘴笨,即使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說些什麼,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有時候他自己都還沒能完全搞懂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加蘭德明白。加蘭德真是個神奇又了不起的人。
“走吧,去溫室裡待一會兒。”加蘭德拍了拍身上的草葉,站起身來,“我還是那句話,西可,你也可以有點主見。我們是平等的朋友,不管你是怎麼想的,都可以和我說。”
“……嗯。”
“遇到困難也要和我說啊。别告訴詹姆那個頭腦發熱的家夥,先和我或者裡斯說。”
“…那……噩夢也可以嗎?”
“不管什麼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