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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時乖運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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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女子話音落下,酒肆内的喧嚣仿佛被無形之力壓低,衆人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她。

符因不動聲色地打量着這名女子,青衣素淨卻隐隐透出靈力波動,玉箫雖看似普通,扇骨卻泛着幽光,顯然不是凡品。

她的出現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湖面,激起漣漪,也讓符因心底的疑雲更濃。

邬宓傳聲對符因道:“此人氣度不凡,或許知曉更多。”符因微微颔首,未急于開口,而是繼續觀察。

老闆娘被青衣女子逼問得滿頭大汗,結巴道:“新、新婦确實沒死,可、可那天府裡的人都死了啊!我沒說錯吧?”她看向衆人,像是求助。

青衣女子冷笑一聲,擡起玉箫指向老闆:“半句真,半句假。你既知新婦未死,便該明白,蒯氏滅門并非全無生機。”

她轉頭看向符因與邬宓,目光如刀鋒般銳利,“你們又是何人?為何打聽蒯氏之事?”

符因迎上她的目光,懶洋洋地一笑:“路過此地,好奇聽些怪談罷了。看姑娘氣勢洶洶,莫非與蒯氏有舊?”她語氣輕松,卻暗藏試探。

青衣女子啐了一口,臉色難看,“我與那趨炎附勢的蠢材怎會有幹系。”

她猶豫似在權衡,片刻後冷聲道:“蒯氏新婦是我師妹,我姓柳,名喚柳清霜,拜于天音宗門下。若你們真想查清此事,便随我來。”她轉身便走,步伐決絕,不容置疑。

符因與邬宓對視一眼,未多言語,起身跟上。

出了酒肆,夜色已深,街巷燈火漸稀,柳清霜領着二人穿過幾條幽深小巷,最終停在一座破舊廟宇前。

廟門半掩,内裡供奉的神像早已殘破,香爐中灰塵堆積,唯有幾隻夜鴉栖于梁上,低鳴不休。

柳清霜推門而入,回頭道:“此地無人打擾,說話方便。”

她點燃一盞油燈,昏黃光芒映出她冷峻的面容,“蒯氏滅門那夜,我師妹因故離家僥幸逃過一劫。她歸來後,曾給我傳信,說府中異變與一團黑霧有關。

那霧氣詭異,能鎖魂攝魄吸人精血,連蒯氏的護府陣法都未能擋住。”

符因心頭一跳,黑霧二字如雷霆在她腦海炸響。

她不動聲色地問道:“那新婦如今何在?”

柳清霜沉默片刻,低聲道:“她受驚過度,躲了起來。我隻知她在重城附近,未敢露面。她信中還提到,那黑霧似受人操控,目的不明,但絕非偶然。”

邬宓皺眉:“姑娘可有關于操控黑霧之人的線索?”

柳清霜搖頭:那黑霧我隻是聽聞并未真實見過。

符因适時插話,蒯氏雖非頂尖世家,卻有些根基,能在一夜間滅門,絕非普通邪祟所能做到。

誰知她話音未落,柳清霜嫌惡地皺眉,“民間都傳蒯氏是修真世家,但其族上下滿嘴謊話。

整個蒯氏五百年隻出過一個金丹修士,其餘人天資大都平平無奇,後來靠着些下流手段全家上下雞犬升天,靠着這名頭在此地作威作福。”

符因與邬宓對視一眼,默契地都沒有出聲。

柳清霜略一垂頭,對着二人躬身,“我知前輩來自貫清宗要查這詭事,清霜也欲獻上一份力拯人于邪祟,二位若欲查請明日到蒯氏墓地一看就知蹊跷。”

符因指尖輕點桌面沒有出聲。

邬宓回禮淡淡道:“多謝指點”

三人約定次日前往蒯氏墓地,便各自散去。

夜風穿過廟宇,吹得油燈搖曳,二人走出廟門。

酒肆内的喧嚣确實沒有蔓延到這邊,周遭清淨無人,片刻後葉飛沉三人自東邊而來。

那三人果然毫無收獲,分支的人見了主支來人,如臨大敵般恭恭敬敬,但一句相關都沒有透露,班代雲甩臉歸來,葉飛沉和段雲松臉色也不甚好看。

符因心中暗暗搖頭,或許剛開始的分配就不對。

葉飛沉雖然沉穩但威嚴過于壓人,班代雲和段雲松兩人都是話不投機便不欲多言的古怪脾氣,讓他們斡旋套話簡直比登天摘月還要難。

幾人交流一番,葉飛沉道,“新婦未死,這事蹊跷。蒯氏的修仙世家名頭就算有水,怎會輕易被邪祟滅門毫無還手之力?此事必有内情,咱們得找到那新婦。”

邬宓點頭,沉吟道:“蒯氏滅門若與黑霧有關,新婦或許是關鍵。大婚當日新婦怎麼都沒有不在府中的理由,這巧合說不通。”

葉飛沉劍眉微皺,沉聲道:“既如此,還是分頭行事。重城不小,新婦若存活,定會留下痕迹。雲松與代雲去城東打探,我去查訪仙門舊友,看能否挖出蒯氏分支近況。符因,你覺得如何?”

符因心中暗叫,當然不好。

這不還是和之前的安排大差不差,這麼個查法等重城的人都變半身骷髅,也不一定查出來一二三。

“不必。”符因焦急出聲,惹得衆人側目。

符因也察覺自己拒絕的太果斷,讓葉飛沉有些下不來台,于是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們自有去處。柳清霜說在醉春樓中聽到了消息,那兒的人脈廣,不如再去碰碰運氣。”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邬宓身上,“你若不介意,随我一道?”

邬宓微怔,随即溫和一笑:“也好。”

段雲松冷哼一聲,顯然對符因的行事作風不屑,卻未多言。

班代雲獨自郁悶一會,這會來了興趣,“醉春樓是個什麼地方?”

邬宓也不知跟着班代雲轉頭看向她,符因幹笑了兩聲,沒有應答。

班代雲又去纏剛剛冷哼的段雲松,段雲松煩不勝煩,吐出兩個詞,“聲色場合,秦樓楚館。”

班代雲興奮地拍桌:“那我更要去瞧瞧了!”

卻被段雲松一把按住肩膀,低聲斥道:“老實點,别搗亂。”

隊伍分頭行動,混入重城最熱鬧的煙花之地,醉春樓。

樓内絲竹聲不絕,脂粉香氣撲鼻,莺莺燕燕穿梭其間。

符因熟門熟路地尋了個角落坐下,點了壺酒,低聲對身旁的邬宓道:“好巧好巧,邬公子也來抓人?”

邬宓尴尬地趔趄一步,“我未有道侶,你不要取笑于我了。”

符因輕笑,“好好,那你别繃着臉,自然些,不然人家還以為你是來抓人,搞得人人自危不敢多言。”

邬宓無奈一笑,放松姿态,端起杯子輕抿一口,低聲道:“你倒是如魚得水。”

符因挑眉,正要回話,卻聽旁桌幾個酒客閑聊起來。

她素來時乖運蹇乍被好運砸中,符因警惕起來防止着變故。

“聽說蒯家那新婦跑去了城南,投奔了個遠房親戚,整日閉門不出,連街坊都見不着她。”一個粗嗓門的漢子啧啧道。

“是啊,聽說她模樣俊得很,可惜命硬,克死了蒯家滿門。”另一個醉漢搖頭晃腦,語氣帶着幾分幸災樂禍。

符因與邬宓對視一眼,心中微動。

符因不動聲色地招來一名曼妙舞女,塞了些碎銀,低聲道:“姐姐可知那蒯氏新婦的下落?”

舞女接過銀子,笑得妩媚,低聲道:“客官問對人了。那新婦叫常挽月,婚前是城南柳氏的遠親,婚後出事,她便回了柳氏老宅。聽說她如今瘋瘋癫癫,見不得人,連柳氏的人都避着她。”

符因眯眼,心中暗道:常挽月?柳清霜也話藏一半,不是說自己也不知她師妹下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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