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牙到底還是刷了,臉也洗了。躺在一起之後,陸遠又緊緊纏了上來。
“你怎麼沒完沒了……”
“渴了。”陸遠含糊不清地說。
“狗啊你……嗯……”
她的動作其實很輕,但下午被欲望徹底澆透的葉輕舟還是很快有了反應。
或者說,是之前的反應還沒有完全離開她的身體。
帶着一點點滑膩感覺的柔軟唇舌重新吻住葉輕舟時,她即便嘴有空也不想說話了。
這是怎麼做到的,她在迷迷糊糊中想着。這人是不是能拿舌頭給櫻桃梗打結?
但她不敢問,這要是問了……今晚就别想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看着内褲上的一點痕迹,她明白了陸遠昨天為什麼那樣。
用上了酒店裡的棉條,她換好一次性内褲,理直氣壯地把陸遠剛剛穿好的衣服全扯了下來。
等到陸遠幾乎沒辦法回答問題的時候,葉輕舟開始了她的打擊報複。
“菜嗎姐姐?”
“你倒是教教我啊。”
“小點聲,路過的人要聽見的。”
“好多……啊,姐姐,都能喝飽了。”
“昨天忍得很辛苦吧,怪我菜,是吧?”
“你也沒好到哪裡去嘛,你倒是說點什麼……做點什麼啊……”
她甚至還在門外有人路過的時候故意使壞,搞得陸遠都把自己的手指咬到了嘴裡。
葉輕舟看到後拿起她的手吻了一下,“這是我的,不許這樣。”
陸遠馬上緊緊咬住了嘴唇。葉輕舟又去輕舔她咬住的部分,“這也是我的。”
床單越來越亂,幾個枕頭也不知何時全都滾到了地上。
陸遠的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忍不住聲音時想咬手指卻又改成去捂自己的嘴,過不了多久又會因為需要大口呼吸而放下,再企圖去抓住手邊的什麼。
睡飽了的身體好像有無窮的精力,在整個床鋪和床上的人都被折騰得狼狽至極後,葉輕舟終于滿意地收了手,“姐姐,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美。”
陸遠沒辦法回應,隻是徒勞地擡了擡手,葉輕舟馬上五指扣住,躺在了她的旁邊。
“姐姐,我好愛你。”她輕吻着陸遠的指尖說。
這樣的話在床上說來總是很容易,或許是把意亂情迷當成了特赦令。
但這一次,好像和上一次有些不同,葉輕舟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有一陣風同時刮進了兩個人心裡。
沒關系的,她想着。這樣親近的關系……跟愛又有什麼區别呢?
一次又一次,她跟陸遠分享床鋪,分享衣服,分享餐食,也分享極緻的快樂。
一千八百萬的獎金和掌握老登生命的感覺都沒能填滿她的心,宴會廳大浴缸和堆滿玩具的床鋪給她帶來的隻有空虛。
在這麼一個爛到發黴的世界裡,暴/力和痛苦每時每刻都在某處發生,導緻那些痛苦的勢力卻從來不愁出路,一定會有人洗白它們再套上同一條褲子攜手并行。
和這些事情相比,她這混雜了一點點私心的欲望和期待……憑什麼不能稱之為愛?
“好愛你。”她重複一遍,輕輕吻上了陸遠不知為何有淚水滑落的眼角。
兩人相擁着纏綿了一會兒,等到葉輕舟想起來看時間的時候,早飯已經結束了。
好消息是午飯快了,收拾完走過去差不多正好。
日子怎麼會過成這樣、人為什麼會堕落成這樣她已經徹底放棄思考了。與之相比,吃一頓正正經經的飯更重要。
都消耗了不少體力的兩個人把肚子填得飽飽的,心滿意足地離開瑤池洗浴,坐低空車回了豪華而不失溫暖的别墅。
時間仍是中午,難得晴朗的陽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連續累了多天的葉輕舟實在不想看資料,幹脆頂着太陽坐在了小花園的長椅上。
“這兒缺一個遮陽棚,下雨的時候也可以遮雨。”她無所事事地搞起了規劃,“還得加個小桌子,用來放零食。或者搞成四人桌,在外面吃吃火鍋燒烤也挺好。”
“行,我問問能不能改。”陸遠笑着說。
回複應該來的很快,因為葉輕舟吃過晚飯再走進小花園時,棚子、小桌都已經安上了,風格還挺适配。
同一批來的東西還有兩張貴妃榻,一張放在了二樓小廳、一張放在了陸遠卧室窗前,換下來的椅子則塞進了一樓空着的小房間。
這樣的布置近乎赤裸裸的邀請,在确認過三個隊友要在外面浪上好幾天時,葉輕舟把三個位置——其中有一次把貴妃榻挪到了二樓走廊裡,都挨個試了一遍。
唯一剩下的位置就隻有客廳沙發。但一想到隊友們也經常坐在這裡,不用陸遠拒絕,葉輕舟自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倒不是出于公德心,她幾乎沒那個東西。主要是一想到跟陸遠搞過的地方要讓别人碰到,她不知為何十分難受。
荒淫甜蜜而悠閑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除了尋歡作樂和吃飯,剩下的時間她都用在了調查淨化神教那張名單上。
可惜直到經期結束,她也沒能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表面看來,那都是一些經營傳統行業的有錢人,除了同為外籍,跟未來生物和海吉雅藥業兩家的老闆找不到任何交集與共同點。
較為克制地用了兩次組合小道具之後,在一個明明睡得很好但還是有些煩躁的早上,葉輕舟看到陸遠給她推了一條新聞。
《全息遊戲地圖涉嫌抄襲虛拟城市!永生集團發聲: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