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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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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歲男孩決心一定要去見網吧的朋友是在星期天和朋友通話後。所以下課後他朝着網吧的方向去了。這男孩路上遇見了同班的同學。同學們都叫這男孩趙安東。當同學半年,他們還不是好朋友。

"喂,趙安東?你錢哪來的?你爸爸和媽媽都不要你了。"

"沒有人喜歡你."

"啧。被罵也沒有表情,臉皮太厚了。”

幾個小孩子圍在趙安東的身邊,大家都擋着他的路,不讓他過去。在這一天下午将要過去,傍晚就要來臨的時候,趙安東發現自己能見着朋友的時間不多。那是他離開自己家在這個陌生城市讀書認識的唯一一個朋友。趙安東認識他,是在網吧玩遊戲的時候認識的。他被農村的父母送到小鎮讀書,從他被送到小鎮開始,他好像隻被丢在外面的野貓,誰都可以欺負他一下。隻有遊戲裡和他一起的玩家才願意聽他說說話。那是他糟心生活裡唯一的窗戶,讓他還能看看太陽。他心想自己不理這些人就好了。于是他就不說話,硬是要在這群人之間走過去。走的時候還被幾個人用力推到了地上。

這是初秋的季節,街道兩旁的樹葉,在秋風吹動下碰撞着如同海浪的聲音。即将落日,天空如火燒般通紅。這些紅色很快在趙安東的手臂上出現。趙安東穿着長袖衣衫很容易被人拽着,這群孩子湊在一起,大人們遠遠看着也摸不清頭腦。他就這樣被人拉扯着,耳邊全是威脅着他的話。

“ 你敢去網吧玩我就告訴你姑姑。”

“ 你偷偷玩電腦,你肯定會被罵。”

“你學習這麼爛,農村小孩都是豬腦子吧。”

“你在農村學習好,有什麼用啊?”

“你以為你是誰啊,有臉跟我們比。”

那一瞬間,兩邊的同學們站在趙安東面前說髒話的樣子,瞄準了趙安東的心,學校暴力的子彈再次瞄準了趙安東。趙安東擔心事情會進一步擴大,眼神不再與他們對視。辱罵聲和鬥争暫時停止後, 雖然想推翻悲傷的一天, 但不能哭隻是壓抑情緒,但内心痛苦和憤怒持續不斷。也許如果自己不說話,他們會覺得沒意思,他們就會離開。可這時又改變了主意,趙安東便在他們中間站住,雙手拿着書包,像拿着個鐵錘,他擡頭看了看這群人随後用書包砸了幾個人的腦袋離開。這種小孩之間打鬧的事情在一些人看來是很平常的,路上的人都隻是遠遠看了眼就離開了。沒人去幫助他們。

趙安東跑得快。身後的人嘴裡仍然“你停下”地叫着。因為知道停下來就要被人打,趙安東仿佛沒有聽到一樣,依舊在路上迅速的奔跑着。一隻貓被他的舉動吓得跳到牆上去。貓似乎知道人不能跳到圍牆上面,它什麼事都沒有,姿态優雅地散步在圍牆上面。它看起來非常自由,就像一隻不是貓,而是在樹梢上沒有被抓住而四處散落的柳葉一樣。當天下午跑到網吧的瞬間,趙安東看到了貓,又想起了姑姑家附近的流浪貓。

他就撇了一眼,想起姑姑家外的流浪貓,去網吧玩完遊戲他想回去再試試摸摸那隻貓。從他被父母扔到姑姑家,他就沒能碰到那隻貓。他跑進網吧,雖然未成年人不能去網吧,但如果能見到正在打工的朋友,很快就能改變他的年紀,他可以馬上成為成年人。隻是發生了令人惋惜的事情。趙安東打個電話,他也已經下班了。于是,趙安東從網吧的後門走了過去。

當跟着他追來的一群人已經完全追不到他的時候,趙安東已經悠悠然跑回家。家裡聽到姑姑的兩個孩子都沒在家,他立刻進屋打開電腦。遊戲還是那款遊戲,他偷偷下載的。這會登陸的時候網速是比在網吧緩慢多了。他的反應能力也跟着變緩慢了。這時他感到身後有開門的聲音。當他聽到到聲音時,那人其實已經站在家裡了,于是他回過頭來張望……

李慈不知道今天趙花在家裡的突發事件。李慈往家走的時候覺得奇怪,從樓下看上去,家裡竟然沒有亮燈。往日這個時候,妻子趙花應該在家做好飯菜,在廚房洗鍋收尾才對。今天黑漆漆的家裡讓他下意識覺得不對勁,但是但一時又想不起其中狀況。在公司工作結束後,他喝醉了回家。但是回家的時候總覺得奇怪。衡安市幸福小區的建築中,隻有自己家沒有開燈。平時這個時間家裡人都回來了,兩個孩子寫作業,妻子要做料理,今天為什麼會這樣,他走得更快。看着更黑暗、打掃得更好的房子,比平時更安靜,所以李慈下意識地感到奇怪。但是他還不知道其中有什麼理由。

于是,李慈心裡揣測着原因,又快速地走了過去。家裡最近來了親戚家的侄子趙安東,原本他是非常不願意這個小孩來家裡住的。農村裡沒學校不讀書也挺好的,反正早點出去打工也挺不錯。但小孩真的來家裡的時候,他似乎又常常覺得也還不錯。不過即使他覺得不錯也不會說出來,有些事情是需要被藏起來的。李慈家居住的建築有6層。恒安市6層和6層以下的建築物是1985年左右建造的,因此幾乎沒有電梯。所以李慈隻能爬樓梯。走到樓梯間的時候,他總覺得空氣裡味道不對,李慈上樓梯時聞到了血腥味。李慈覺得那個味道也很奇怪,想着萬一能在鄰居家做鴨血吃,不過他也喜歡吃,于是他就興緻勃勃地往家趕去。但是當他到家時,用鑰匙開門,聞到血腥味的味道變得更濃了。一開門他就看到恐怖的場面,吓得癱坐在地上。天塌地陷,李慈腦子裡什麼都沒有。他把畢生的精力都運在兩腿上,沿着樓梯逃跑了。

夏季炎熱,食物不好保鮮。此刻黃昏日落,在路上走着草叢邊走出來幾隻流浪的小貓。最近好多人在抓流浪貓和流浪狗,大多都被帶去救助站關着等着領養,但還是有很多抓不到的貓。剛結束一天工作的何甜走過去想要摸摸小貓,貓咪立刻慌忙轉過身跑走了。還想喂點肉條給貓,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作為恒安小學的語文老師,她準備繼續去往學生家裡家訪。突然聽到有人尖叫了一聲。那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很快安靜下來。随後她看到有個人從遠處沒命地奔跑了起來。可能是看到站在路燈下的她,那人趔趄着跑過來,滿臉淚水鼻涕。一看到她就驚慌地哭了起來。哭了一陣後,才喊着叫120,還沒等問發生了什麼,她就聽到遠處又喊了一聲音:“殺人了!”

這時天色完全變暗了。網吧外面路燈忽明忽暗,屋子裡鬧哄哄的,趙安東因為什麼煩心事表情不好。而且有約的朋友到現在還沒有登錄遊戲,他急躁萬分,似乎快要流下眼淚了。鼠标被他按住開始發出聲音,有規律的聲音似乎在記錄網吧出入者。

大街上來往着很多人,一群人來到網吧。是警察。網吧裡的照明燈壞了,看不清,房間裡特别暗。電腦燈光照在趙安東臉上,朋友還沒來他就灰心喪氣地随機和玩家玩起了遊戲。當他以為能赢一局時,有人走過來就抓住他的胳膊 他回過頭來對他們說。 "你來了!"看到這個情景,大家都大吃一驚。看到大家都愣住了,趙安東又補充說: "那走吧。" 他早就猜中了警察抓捕他的結果。

雖然刑警組長所看到的案件很多,但從未見過12歲的孩子殺死同齡孩子和大人的案件。聽着刑警組成員介紹事件現狀的信息,翻閱資料的他的表情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謝正來到局裡的時候,聽說嫌犯已經被抓捕歸案了。但是他還是得去現場走一圈,謝正覺得這個案子還是要嚴謹的查詢,現場的勘查必不可少。他們到達作案現場的時候,東方的天微微變白起來,道路旁的樹木隐隐約約,影子随着風而動。

整棟樓都被拉了警戒線,法醫早已勘查完現場,屍體也被帶回了局裡的等待法醫進一步确認。

好些個周圍樓棟的鄰居黑着燈探出頭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有的人好奇,就有人被一巴掌拍腦袋抓回去,謝正聽着有人诶呦的小聲,還有手拍腦袋的悶聲。他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又沒有了人。

現場的人看到有人來大家全迎了上去。

屋子裡就是普通人家的屋子,客廳正對着廚房,卧室有兩間,兩個大人睡一間,兩個孩子一人一個單人床。地面的血主要集中在卧室的電腦桌子邊,還有就是客廳走進廚房的地方。有風吹進屋裡,他看了眼客廳的窗戶,巨大的樹木蓋住了可見的空間,有什麼巨大的影子好像落在地上。

謝正看了看屋子裡的各種設施,總體推斷是個家境還不錯的人家。但唯一看起來奇怪的是堆在床底下的蛇皮袋子,還有破舊的杯子和牙刷,廁所也有好幾個看起來破舊的盆。牙刷放在床底下?謝正直直地盯着突然皺起眉頭。

法醫的驗屍報告也很快出來了,死亡的小孩是正面重刀直接捅進心髒的。女性死者是被捅進大腿,随後是身軀,最後緻命的一刀在脖子。死者就是這家的女主人趙花和兒子李恒。跟着謝正來的助手忍不住插嘴:“ 不是,這孩子手也太狠了,什麼仇什麼怨讓他殺了一家人啊?這得虧是李慈回來的晚,不然說不定也得遭難。”

什麼仇什麼怨也得問問當事人。謝正在警局見到了這個案件中的兇手,在網吧被抓住的趙安東。

“是我殺了弟弟和姑姑。” 趙安東一臉平靜地對謝正說。“ 你想問什麼我都說。”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謝正問。

“表哥說如果我在玩電腦就要告訴姑姑,” 孩子繼續在說。“因此如果我不想被姑姑打就隻能殺掉他了,我隻能想到這個方法。” 孩子說到這裡看着謝正,眼神依舊很平靜,“ 本來我不想殺姑姑的,但是我都殺了表哥,姑姑不死被打死的就是我。”

“你是怎麼動手的?”謝正問。

這時趙安東看着他視線在他的五官上來回轉悠。他安靜了很久,最後才開口說:“ 用刀。”

謝正不禁皺眉。“你下刀的地方都很用力,而且基本都是緻命傷。”

“沒有都是緻命傷。” 孩子立刻喊了起來。

“為什麼這樣說?”

“脖子,大腿,心髒,隻有劃開主動脈和大動脈才會死。”孩子很認真。

謝正皺眉,他問:“這是誰教你的?”

趙安東想了想後,一臉疑惑問道:“你不上生理衛生課嗎?”

于是謝正便站了起來,看着趙安東。他很擔心是不是案件中還有什麼隐情導緻孩子這樣去做。他覺得跟學校生理衛生課的老師聊一聊很重要。而趙安東似乎對自己做的事情并沒有悔恨。他看着謝正要離開,開口喊住了他,說道:“警察叔叔,我都說完了,明天我還要去上學。你能讓我離開了嗎?” 趙安東的聲音很響亮。

“你要去上學?”

“對啊,學生當然要去上學了。”

謝正聽到着閉着眼睛深呼吸才在離開前說:“案子還沒有查完,你隻能在管教所呆着。”

一個未成年的罪犯通常都被關在未成年人管教所。不過謝正臨走時,趙安東十分認真地對他說:“那你隻能跟我的班主任說,要來管教所家訪了。”

這個孩子太可怕了,看起來像是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他非常清楚自己是殺人了,但是卻對自己的所做所為沒有一點悔恨的情緒。再者談論殺人手法的時候提到學校裡的人,謝正覺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學習。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趙安東殺人動機非常清楚,一個是不讓他玩電腦要跟家長告狀,一個是害怕姑姑打人變為殺人。是時間看就是昨日放學後的時間段,小孩在殺人犯罪後拿錢去了網吧。據實施抓捕的警察所說孩子被抓的時候身上沒有血,而家裡也發現了被水洗過的衣服。

水洗的衣服?趙安東沒有處理掉殺人的刀具,反而去水洗了衣服?而且還有學校的老師有沒有引導的嫌疑,這些都需要查證。下午局長打電話來詢問時,謝正将上述情況做了彙報。

恒安小學的老師和學生也沒想到有一天要被警察問話。盡管關于案件信息都是保密的,但是基本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學校出了個殺人犯的學生,任誰想到都會害怕且不願和這個事情有關。尤其是兼教生理衛生課程的班主任何甜對此非常的抗拒,但是作為現場附近的人又是趙安東提到課程的老師,刑警查案如果需要何甜她必須去配合錄筆錄。

何甜是恒安小學五年級的班主任,按道理12歲的趙安東到恒安市讀書應該是六年級的,但是農村的教育水平有限。在農村還是個學習及其優秀的孩子在市區裡就不得不留級一年。留級這種事情可是大事情。在一個喜歡什麼年紀做什麼事情的社會裡,沒能在12歲讀六年級甚至還是因為留級是很容易被嘲笑的事情。

五年級的學生知道趙安東要留級的情節,盡管是過了挺多時間,但同班的學生都記憶猶新。就是家裡長輩知道這個事情說了什麼話,孩子們也記得很清楚。這就跟30歲還沒結婚的謝正一直被家裡人催結婚一樣,同班的學生也會不斷的在趙安東面前重複這個事情。他們仿佛碰上了百年不遇的稀奇事,對此忍不住批評詢問好奇,然而趙安東的狀态依然是仿佛無所謂一樣。孩子們說的東西始終都是不成邏輯的,基本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

直到告訴他可以去何甜辦公室聞訊,他才孩子們分開。有個小孩想說什麼但是看謝正走的急就沒敢說什麼了。何甜很緊張,她也不知道這個事情怎麼就跟她扯上關系了。她隻是一個老師教了一門課程而已,怎麼班上還會有殺了人的學生。這個事情讓她寝食難安,學校也把她的課給停掉了。

謝正到的時候,就看到何甜在屋子裡緊張的搓手。

何甜能遇上這種事情,讓學校的人吃了一驚。因為在此之前誰也沒想到正常聽課的同學家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尤其何甜教的還是生理衛生課。所以為了某些原因學校也自然的先暫停了這門課的教學,大多都改成學生自學寫其他課的作業。這件事對何甜打擊挺大,學校老師都這樣說。說是這個學生剛來的時候就是何甜班上的同學,學習成績有很大的起伏都是她在關心。雖然趙安東給學校師生的印象是不怎麼和人打交道,确實看起來不怎麼喜歡說話。盡管如此,大家也隻覺得是孩子剛換了學校一時不适應才這樣的,但現在的事實卻讓他們百思不解。現在發生這個事情,學生的家長也有問題,學校建議是把趙安東的父母請來,這種事情也不是學校或者老師單獨的責任。

這些事情都是謝正來到這裡之前接收到的信息,但是盡管是這樣,他也要來做何甜的筆錄,她雖然沒有出現在現場,但是也是在案發現場附近。她自然是說自己和這個案子真的無關。她說自己隻是去家訪而已。她發現學生的成績出現問題,去學生家裡家訪詢問不是很正常的嗎?

“謝警官你說,這難道不是老師正常要做的事情嗎?” 何甜的情緒有點緊張和激動,“但是誰能想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上課是教生理衛生知識,是為了讓孩子自我保護的。”

這話确實沒什麼問題,但謝正改問别的。

“什麼?趙安東說生理衛生課上學的人體哪裡是緻死點?” 這話讓何甜很生氣,聽起來她像是參與了這個兇殺案一樣,于是她據理力争:“這不是生理衛生課程應該教學的嗎?人體由什麼構成,人體器官有哪些?如果遇到危機要怎麼處理傷口?男性女性的生理差異?這他媽的不就是學校開辦這個課程,老師應該認真教給學生的嗎?”

“怎麼能因為我教學了這個東西,學生失手殺了人,就都來怪我?憑什麼?憑什麼要來怪我?”

謝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聽着何甜的聲音,還是忍不住勸說。

“請你冷靜一點,現在是警察問詢的時候。” 說到這裡,謝正的眼神看了眼窗外,有人一閃而過。

“對不起,我情緒有點控制不住。” 何甜從桌子上扯了張紙擦了擦眼淚。“我真的隻是去家訪,我都連家屬樓還沒走到,路上就看到李慈慌張的跑過來說殺人了。這個事情發生之後,我連家都回不去。”

“ 為什麼回不去家?” 謝正記錄的時候有點好奇。

“ 我家和他家住上下樓。這孩子就是從剛來我就認識他,我就隻是看着她成績下降,我作為老師也很難過,誰不希望孩子們成績好讀個好中學,好的高中,好的大學,找個好工作,好好活着。”

她還說:“ 這孩子确實是底子還不錯的,學習能力也好。但也是從農村來的,換個新環境總是要适應一下的。” 說起這些,她臉上似乎是想到什麼。

何甜家就在樓下,其實她也經常聽到樓上有什麼聲音,但是不是家訪的時間,她也沒辦法次次去人家家裡。多數都是兩個小孩子的摩擦,這事情不涉及學習,她這個老師也沒什麼多管閑事的機會。反正她會注意一下,如果孩子打架太嚴重了,她就會打電話借詢問作業有沒有什麼不會的,讓李慈夫妻想起學習和成績,阻止兩個孩子讓其各自去學習。偶爾沒有關窗戶的時候,她能聽到樓上吵架聲音,大多時間有聲音,但很輕微。隻能分辨出是誰在說話。有的時候隻能聽見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偶爾還會有奇怪的聲音,大多時候夾雜着有人摔倒在地,絆倒椅子的聲響。何甜覺得孩子老是這樣被打也不行,有一次就打算上樓看看。

恒安市大多都是8.9層高的建築,每一層有兩戶人家。有的人家是兩層的門,有的人家是三層門。

一個實木門,一個紗窗門,還有一個鐵質防盜門。李慈家就是三層門,那天她上樓的時候,看着好像是隻有镂空的防盜門和紗門關着,屋裡依舊有什麼聲音。到底是什麼聲音,何甜正想往樓上走,卻聽到了奇怪呻吟的聲音。盡管很輕很短,可卻很清晰。還有什麼重物捶打在身上的聲音。

” 何甜女士?你在想什麼怎麼不回答問題?”

“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沒有聽到。” 何甜聽着謝正的聲音,也沒更多地去關注過去的事情。

“ 那我再問一遍,你經常去趙安東家進行家訪嗎?”

家訪?

何甜坐在謝正的對面,原本因為緊張而變得通紅的臉色有點微微變化。

“大多是考試後,平時我也不會去的。我也隻能管學習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也管不了。”

謝正點點頭。“其他事情是指什麼?”

她蓦然怔住了,突然後悔自己還要多說一句話。但被這樣問,她眼淚簌簌而下。“我就知道,你們懷疑我。”

謝正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其他事情是指什麼?”

何甜突然止住哭泣,她立刻止住眼淚,疑惑地望着謝正喃喃地說:“其他事情?”

謝正不動聲色地看着她。

“我有說過其他事情嗎?” 她既像是問謝正,又像是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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