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源正超嗨的吹着風,當然是忽略他頭頂一蓬草的話,感覺到速度減緩下來了,他還轉頭疑惑的看向萩原研二,仿佛在問他為什麼不飙了。
萩原研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紫羅蘭色的眼睛彎成了月牙,他想,下次一定要打過松田獲得頭發的決定權,這也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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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草寺的貓咪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擡起爪子示意仇源可以摸它,仇源小心翼翼的把手放上去給小三花順毛。
午後的陽光實在美好,人類雖然手法一般,但力度還可以,美女三花沒忍住翻了個身,讓人類摸摸她腦袋。
仇源沒怎麼接觸過貓,在大膽摸貓的環節看似輕松,一直緊張的觀察貓貓的動作,在三花翻身把頭湊過來的時候,他以為會被咬,瞬間抽開手跳到十米之外。
貓貓疑惑的歪了歪腦袋,覺得這人類實在是不解風情,一個彈跳起步,蹦到了清脆的瓦片上,扭着貓步走了。
仇源也歪了歪腦袋,不解貓貓為什麼想動手。
好像貓。
一直在看小劇場的萩原研二一下子被兩隻貓貓萌到了,他擡起手撸了撸仇源的頭,說道:
“它其實是在親近你,想讓你摸它的腦袋啦。”
仇源這段時間已經做到可以脫離系統聽長難句了,他遺憾的看着已經跑遠了的三花,解釋道:
“我小時候被貓貓追摔倒過,摔掉了大門牙。”
“是條件反射了。”
研二擔憂的看向仇源的門牙,仇源龇了下牙,示意沒毛病,補充道:“是換牙期啦。”
萩原研二輕笑,果然這個動作也很像貓。
其實萩原研二其實知道他牙齒完好,隻是想看他呲牙而已。
什麼都不知道的仇源又被一旁的冰淇淋吸引過去了,招招手示意萩原研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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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地木質箱上,修長的手指緩緩推入100日元硬币。
銀色的簽筒“哒”一聲掉出來一根棒簽:7
仇源塞回棒簽,微垂着頭拉開抽屜,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兇。
兇第二十
春雪埋歸處,
秋風結舊塵。
若能清前路,
方可了半身。
熟悉的文字,很好,人總是在不該看懂時看懂。
仇源有點神色不明,他是無神論者,哪怕已經經曆了穿越,他也很難想象這世界上有比肩神明的力量,他可以改變一定的劇情發現,但這也是人的努力。
不過這個簽是準的,隐隐約約暗示了他的來路和任務。
就是很難理解什麼才是了半身呢。
萩原研二擔憂的看向抽完簽之後就沉浸于思考的仇源,他走上前舉起手晃了晃,喚回了仇源的神思。
就在仇源準備說自己不信這個,萩原研二拍了拍手,變出一個禦守。
仇源立刻把話咽進肚子裡,眼巴巴看着萩原手裡的禦守。
“逢兇化吉的。你去幫你把兇挂樹上去,。”
黑發警官眨了眨眼睛,湊上去安撫的圈住仇源,抱了一下笑到:
“這樣兇就帶不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