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頭昏腦學完一個月。
清晨窗外的雨滴綿綿,滴答滴答敲在玻璃窗上。
仇源被雨聲擾醒,翻身下床撕下日曆,發現眨眼間已到了元旦。
距離寒假結束,他去帝丹國中當間諜的日子,已經不足30天。
好久沒見到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了,不過經曆君度酒吧發生的事,萩原研二不帶人上門抓他就是好事了,别提與他繼續相處了。
不過這個時間點他們已經休假回神奈川了,實際上爆破組兩人隻是學暈了。
仇源憂郁了一會,又重新爬上床。
昨天聽降谷零提了一嘴今兒是元旦,他給波洛咖啡廳也放假了。
那他也放假!
“咚咚咚。”
好的忘記波洛咖啡廳隻是降谷零的工作之一了,仇源露出了半月眼,監督他也是波本的工作。
酒廠不做人也不是第一天了,仇源慢吞吞的走到門口。
“surprise,這是新年禮物!”
伴随着聲音,穿着黑色和服的Q彈卷毛瞬間栽倒了進來,撲了仇源一個滿懷。
罪魁禍首明顯就是笑的停不下來的萩原研二,他穿着淺灰色和服,一颦一笑像極了歌舞伎廳的頭牌,讓仇源瞬間幻視一個月前的那一夜。
反派笑夠了,終于想起了自己的良心,走上前去拆開兩個扭在一起的倒黴蛋。
骨節分明的手剛挽上仇源的胳膊就被“刷”的一下拉了進了懷裡。
萩原還沒反應過來。
剛剛還柔弱到爬不起來的仇源立刻翻身給萩原研二壓在了身下。
距離近到仇源的呼吸就打在萩原的耳側。
萩原研二一直知道仇源和自己長的一摸一樣,但是因為性格的區别,他其實一直沒什麼實感。
直到現在,仇源的臉覆蓋了他整個視線,紫寶石色的瞳孔微縮,長長的睫毛撲閃到他的臉頰,讓萩原研二幾乎産生了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錯覺。
幾乎要窒息了。
這樣的接觸轉瞬既逝,仇源兩腿禁锢着萩原研二的腰部,直起身,驕傲的揚起眸子,說道:
“松田上!撓他癢癢。”
被撓的笑出淚水的萩原研二可憐巴巴的縮在全屋唯一一張椅子裡。
看起來确實是一份美好的元旦禮物。
看着當了半天打手的松田,仇源莫名有些心虛
他悄悄摸到降谷零那屋,想試圖找到第二把椅子。
另一邊萩原研二開始環視四周,觀察仇源看書的量,這幾天應該是沒機會出去幹副業,松了口氣。
降谷零的門前。
仇源掩飾着敲了下門。
沒有人的聲音,安靜的隻有雨聲,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不過當了一輩子三好青年的仇源看了看鎖陷入了沉思。
這是真不會開啊。
思考了一會他又探回自己的房間内,把希望的目光投到屋内的兩個人身上問到:
“會撬鎖嗎兩位,我給你們偷個凳子。”
松田陣平已經坐在了他的桌子上,聽到此言,擡起湖綠色的眼睛凝視了下仇源,低頭認真翻包。
仇源乖巧的等着,猜測到應該是那種超酷的撬鎖鋼絲。
感覺松田應該翻好了,他收起飄到窗外的思緒,擡眼望去
“咔哒”一聲,松田把閃着銀光的手铐扣在了仇源的手上,說道:
“你小子不要踏入深淵啊。”
仇源被捕—全劇終……
“大人請聽我辯解!”仇源吧悲傷的垂下了腦袋,他能說因為看番太久,他已經把降谷零當成寄居到家裡的貓貓了,主人翻貓的小屋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