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還源源不斷的傳來:
“那個金發的小夥真帥啊,我的評價是比煙花還好看。”
“也是來一起看煙花的還幫忙組織秩序,擔心大家安全,真的好善良。”
“這麼帥氣的帥哥來關心我的生命安全,期待已久的煙花沒看到也不會很遺憾了。”
“善良”的降谷零在疏散完人群後就消失在了道路兩側的大樓裡。
鏽迹斑斑的鐵皮門隻關了一半,粗心的店主就趕回去休息了,畢竟每一個樓層都安裝了防盜門。
風見裕也艱難的彎腰鑽過去,鐵皮門裡黑漆漆的看不清盡頭,直到走到樓梯口深處才看見一點亮光,那是他的上司降谷零在看監控,待他走近後發現,上司在觀察的監控裡赫然就是剛才要求他觀察的仇源。
“降谷先生,剛才那位仇源君被搜查一課誤判為導緻恐慌的罪犯,被抓到警視廳了。”
“在外面叫我安室透。”
“好的降谷,不安室先生。”
風見裕也幹錯事後本就很低的頭更低了,和本就黑暗的樓道内融為一起。
半晌,看完全過程的降谷零才“咔哒”一聲熄滅手機,給出下一步。
“你去和他們說這個案子得移交公安,暫時給仇源放了。”
風見裕也疑惑的擡起頭,有些不解為什麼上司要把這個滿是疑點的人放了。
降谷零則按亮了可以夜光的手表,算了下時間,萩原研二應該已經發現仇源不見了,剩下的就是去警視廳尋人的過程。
反正也留不了多久,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同期的推理效率,降谷零舒展了眉頭,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報警,而且仇源不僅沒犯罪還好心的緩解了危機。
黑暗的環境裡,手機被按開又按關上,把金發警察的臉照的明明暗暗,總有一天黑衣組織被搗毀的時候,他會親手把仇源抓進監獄的。
“姓名。”
“仇源。”
喲還是個外國人,日語說的不錯,看起來一絲不苟的中年警官調出了這個人的檔案,還是東京大學的高材生。
中年警官看了看檔案又看了看迷茫的仇源,雖然看起來不太像,但高智商的人誤入歧途的概率也蠻高的。
“有人控訴你在街上說要把他們心髒炸掉還說你至少殺過一百個人。哦用詞不謹慎,有很多人。”
“啊?”
你别說你還真别說,仇源頭更低了。
威脅他們再往前走心髒會被擠炸了怎麼不是炸呢,背景是黑衣組織酒類成員誰信他沒殺過一百個呢。
好強的指控,感覺要在監獄裡度過餘生了,仇源瞬間擺爛以一種舒服的姿勢躺在審訊室的椅子上。
等了半晌中年警官還沒聽見對面人的回答,他從一堆檔案中疑惑的擡起頭,發現對面那個穿着紫色風衣的黑發青年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仰着。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中年警官又問了一遍,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對面的青年似乎是聽出他的語氣不對,終于動了動嘴,
警官急忙拿來本子準備記錄。
“請問一下,上次很好吃的拉面還有嗎。”
“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