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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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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允顯見他滿面恨意,誤以為是沖着自己,圍剿一事大敗,父親喪命。當時人就沒臉地軟了下來。

可是事情還未做,他強自鎮定心神,将雜念盡數壓下,目光落在綠牆當中越門上,拘謹說:“越門又名月門,看似整體月牙,實則當中分割是兩角。兩角各順轉對碰會成十五圓月,靜侯一刻,圓月會成血月,血月會逐漸擴大乃至成了通道。”

秦溪常默默背着身去聽,聽完按照秦允顯所說的去做。

整個流程幹淨利索,完成的一刻,月牙消失,轉而牆體生出碗口大的血月。正由紅迅速呈黑擴張,直至變成極大的黑洞。

秦溪常身形凝立如松,未發一言。要在以往,至少也要轉身過來問問他好與不好,可是此刻卻隻餘一道冷峻背影,聲音也不帶半分溫度:“子逢,帶他先走。”

葉晤不敢遲疑,當即背着怅然若失的秦允顯踏入通道。

隻是一瞬黑暗,再見光時,人便已達到與城外相連的洞口。

陰雲散去,銀光灑落。

城外不比城内幹淨整潔,靠牆一圈的周遭挖了又深又寬的坑,本來是防禦外敵侵擾。可是太平的久了,靠北這邊又挨着棄坑,裡頭扔的都是宮内亂七八糟的雜物。一下大雨,沖的到處都是,清理起來費時又廢人力。

久而久之這一坑兩頭堵了起來,與棄坑一同歸納成了污垢之地。

大坑的水面上飄着渣子紛亂如麻,帶着發酵的臭氣熏天。秦允顯在葉晤背上,差一點就要吐出來。他強忍着不适感,看着坑上橫着又長又大的竹闆,曆經風吹雨打已經殘破不振,擔心承載不了兩人的重量。

“放我下來......”他虛弱道。

“這幾日主子受盡酷刑,腳底直接脫了一層肉,怎能沾地?”

葉晤卻反而将人箍得更緊。

這個素來溫順的少年,對秦允顯的話從來說一不二,誰知經曆了這次磨難後,此刻竟如葉興般執拗起來,拒絕就負着他踏上竹闆。

這一塊竹闆搖晃得幾乎散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可兩人遭受折磨瘦得輕如紙,哪怕到了對面,竹闆就那麼虛晃幾下,除此以外,竟結結實實的橫着。

葉晤知道秦允顯受不了這氣味,遠遠離着坑,等着秦溪常出來。過程之中想起了那兩名挖堀子從越門逃離後,似乎也死在了這其中的一坑裡,頓時面色都不好了。

有些晦氣。

像是在沙漠之中逃命的久了,就快渴死了之時,突然遇到一片汪洋。暗歎轉來生機喜極而泣之時,才發現那片汪洋底下卻沉着白骨森森。那種悚然不詳之感油然心生,令人對前路陡生惶恐。

對岸越門處,秦溪常挾着秦風踏出。

與方才不同的是,秦風臉上又挂了幾道彩。他似是一頭倔強的牛,杵在越門旁,直着身子伸着腦袋怎麼也不肯動,巴望着能有援兵自門中湧出該多好。

秦允顯豈容他得逞?強忍劇痛擡手作法,指尖靈力迸射,牆上黑漆漆的大洞打得稀巴碎——越門就此毀去。

秦風瞪着個眼睛,哪怕隔着夜色,也能看清那眼中滔天怒火。

秦溪常拖着發怒的牛扔過了竹闆。甫至近前,便看見秦允顯手心手背不少傷口又崩裂,當即捉住那雙傷痕累累的手,眸中痛色難掩:“疼麼?”

秦允顯怔忡片刻,别扭地縮回了手,聲音也弱了下去:“皮外傷而已,有三陽珏自愈,很快也就好了。兄長不必擔心。”

秦溪常見他舉動談吐生分,木然站了一會,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與秦允顯截然不同,生來拙于辭令,言語直白且常傷人于無形。加之過分理性,更顯不近人情。

就拿李懷這件事來說,在秦風眼中他冷酷無情,然于秦溪常而言,不過是就事論事,他自認為曾未半點對不住李懷,卻忽略了這份相助之情本屬恩義。

太注重事情的對與錯,反倒失了體察人情之能。也就難以理解他人悲喜,落得個“薄情寡義”的名聲。

葉晤夾在中間,見兩人都不說話,意識到他們各帶着的情緒堵成了一道隔牆。他往後瞧了瞧,追兵雖暫未至,可到底還不安全,便問道:“皇長孫,主子,我們接下來去哪?”

秦允顯似早有計較,率先開口說:“若走官道,人腿難敵敵軍馬蹄。倒不如沿着小路,往山上而行,待追兵趕至,人馬衆多必難疾行。屆時甩開他們,一切好辦。”

葉晤又望向秦溪常,又問道:“主子,那皇長孫......”

秦允顯對葉晤的話心下了然。

往山上而行,這法子是針對不會飛行術的。秦溪常在天凝裂修行多年,飛行之術不在話下,一人做法便能很快離開這裡。不過飛行術極其耗費靈力,秦溪常自天凝裂星夜兼程趕來,此刻想必靈力也所剩不多。

“不如......兄長與我同行?”他試探着問道。

可是在他眼裡,縱然秦溪常靈力不多,但獨自脫身仍非難事。倒是自己......思及此,秦允顯隻覺羞慚難當——他平生無論學識,六藝,還是道行俱是佼佼,從來隻有别人拖累他,還沒有拖累過别人。他就是到死也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變成秦溪常的拖油瓶!

秦溪常思索片刻,動了嘴唇正欲作答,前方秦風的狗鼻子像是嗅到了他們二人其中的微妙,又複活似地一扭頭:“秦溪常,你我心照不宣。祖君素來看重你,太子之後,國君之位非你莫屬。如今太子已逝,豈不正合你意?”

秦溪常聽出他話中有話,眸色驟冷:“你想說什麼?”

秦風見他上鈎了,故作玄虛笑了笑,目光如毒蛇般纏上秦允顯:“國君需配天祿,或者說,得天祿者方為真龍。祖君駕崩前,已将天祿傳于你這好弟弟了,哦不,該說是‘暫托'才對。哎呀,我替你心寒啊!這麼不要命的救他,而他呢,到現在對天祿之事諱莫如深。哼哼!他安的什麼心,不用明說了吧?”

秦溪常原本就長着冷峻的面容,此刻因秦風的話沉着臉,周身氣息凜冽如三九玄冰,仿佛連空氣都要為之凝結。

葉晤見勢不妙,急聲道:“主子絕無二心!天祿之事實屬無奈,況且主子方才轉醒,哪有餘暇提及?皇長孫明鑒,切莫聽這挑撥之言——”

“若無虧心,何須慌張?”秦風翻了個白眼,又添油加醋道:“秦溪常,當初你母親過世不過九個月,大喪未過,太子便娶了南門氏。那時你不是恨得南門氏牙癢癢麼?後來......”

他意味深長地瞥向秦允顯,“他出世橫插一腳,不僅奪走太子對你的寵愛,甚至有謠言,太子動了廢嫡立庶之心。為此,祖君還痛責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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