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止戈握住了帝帝的拳頭，“把你那件格子衫換了。”

帝帝一拳打到了真·棉花上，哦了一聲，當着止戈的面就開始脫衣服，“全職碼農的睡衣就是工裝，我這不是給自己增添一點代入感嘛。”

止戈勾了勾唇角，“嗯，挺好的。”

“這衣服真随你，”帝帝換完裝備，瞥了眼身上的外套，滿臉的嫌棄，“超級無敵性冷淡風。”

止戈也換好了衣服，在穿皮鞋的身形一頓，回頭望向帝帝，“嗯？”

帝帝立刻閉嘴，滿臉乖巧，“哥，我想吃那個企鵝形狀的火鍋丸子。”

“好，買。”

“遠離電腦，出門過節！”

“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算‘節日’，”止戈摸了摸帝帝的頭，“隻是披上糖衣的消費陷阱罷了。”

“那你還不是得——”

“我還是會陪你過節，”止戈撥開帝帝額前散落的碎發，親了下某隻小企鵝光潔的額頭，“心甘情願。”

“我忘記做計劃了，”帝帝被止戈親完後，原地轉了好幾圈，“先去哪？”

“火鍋，電影院，家具城，摩天輪……”止戈看了眼備忘錄，把旋轉的企鵝手動停下，“還有晚上的無人機表演。”

“好好好！”帝帝冒出星星眼，直接發射了出去。

“慢點。”止戈把人形企鵝拽回來，牽上手，“這麼走。”

“……我們每次出門都這麼走的。”

“一輩子這麼走。”

“……”帝帝偷偷壓下彎起的嘴角，“走走走，反正我現在是人工飼養的企鵝，可能活了。”

“嗯，我養你一輩子。”

帝帝嘿嘿一笑，“那剛剛那個……能不算工作失誤嗎？”

“很遺憾，不能。”

“小氣鬼，沒人性的資本家！工資這麼低就算了，脾氣還這麼算了！”帝帝立刻跳腳，“論壇沒有一個用戶知道你這副嘴臉吧？！”

“論壇更沒有一個人知道——”止戈笑笑，彎下腰，在帝帝唇瓣蓋上一個戳，“版主可以這麼親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