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家庭情況簡單,父母恩愛,小康家庭,家中獨子。
根據原主的記憶來分析,二老不是很開明的父母,原劇情中也反對了原主的性向。
夏又抒雖然對二老沒什麼感情,但怎麼說也占了他們兒子的身體,二老有權知道,有權反對。
夏又抒到家時正好趕上飯點,夏先生做了滿滿一桌菜,溫女士歡迎夏又抒的到來,她嗔了夏又抒一眼,語氣卻含着笑,“周末就這麼兩天,大老遠的跑回來是要說什麼事?”
溫女士拉過夏又抒,“天大的事都吃了飯再說吧。”
夏又抒笑着和溫女士聊了幾句。
夏先生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溫女士落座在他旁邊,一家三口吃了溫馨的一頓飯。
飯後夏又抒自覺攬過洗碗的活兒。
然後就到了說事的時間。
夏又抒開門見山:“我是gay。”
夏先生嘴上的笑僵住,溫女士也被這一記重錘砸懵了,“你是什麼?”
“gay,同性戀,喜歡男人。”
空氣凝結良久。
夏又抒思索着,要不要說嚴重點,不是有個兩害相比取其輕麼?
正欲開口,便聽見溫女士有些恍惚地說:“你喜歡一個比媽媽還大的老女人了?想讓爸爸媽媽接受,所以……?”
夏又抒忍俊不禁,這思路還挺一緻,“不,媽媽,我喜歡的是一個比爸爸年紀還大的老男人。”
夏先生倒吸一口涼氣,緊跟着黑了臉,“分了。”
夏又抒:“不。”
父子倆無聲對峙,溫女士還在恍惚,她真的不能接受!
掃過夏先生的臉,比他年紀還大……溫女士難受地閉上雙眼。
對峙的最終結果是夏先生先頂不住,“你要是把那個老男人帶回來,是我喊他哥還是他喊我爸?!滾滾滾滾滾,我不要那麼大的兒子!”
溫女士也難受,她緊皺着眉頭,“有照片嗎?媽媽真的不能接受。”
光是想想就難受的程度。
她家老夏頭發已經白了一半,牙也不利索了,身上還有些小毛病,比老夏年齡還大,要是保養差點,豈不是接吻能吃到對方掉落的牙?還有那空空的牙縫……做那種事時……這确定不是虐待老人嗎??
溫女士更難受了,一時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又抒抿了抿唇,沒有照片。
不過不影響他發揮,“他不好意思見你們,你們答應了我再帶他見家長。”
“你們不用懷疑我說的是假話,呐,他給我種的草莓。”夏又抒扒拉衣服露出鎖骨,鎖骨上有一抹紅,确實像草莓。
而實際上,這是被蚊子咬的。
被咬的時候夏又抒在心裡罵了蚊子好幾句,這會兒他在心裡默默道謝。
溫女士感到一陣窒息,那老男人要是好意思見他們就怪了!
還種草莓?
溫女士用力擦拭夏又抒的鎖骨,怎麼就擦不去呢?怎麼就擦不去呢?
她想象不出來一個比老夏還老的老男人給小抒種草莓是場景。
老東西怎麼好意思的?
夏先生不願意相信,“小抒,我同事家有一個姑娘年齡和你相當,學校距離你也不遠,你們接觸接觸……”
夏又抒鎖骨痛。
他抓住溫女士的手,看二老的反應,不用想也知道刺激絕對是夠夠的了。
今天還是不要過多刺激二老了。
夏又抒認真聽了大半天二老的唠叨與批評,默不作聲,隻不答應去見别人,不答應分手。
二老拿他沒轍,要他冷靜冷靜。